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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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還按着計劃進行着,便舒心地笑了笑,他抬手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橋太守:“辛苦橋太守了。”
“能為殿下做事,是老臣的榮幸。”橋頭雙手捧着酒杯,眼睛抬了抬,弓着身子言又止。
“橋太守想問什麼?”梁景湛一手搖晃着酒杯裏的酒水,漫不經心地問。
“老臣聽聞,殿下這段子與寧老爺往來甚頻繁。”橋頭心有芥蒂,但語氣更加謹慎,像老鼠一樣的眼睛偷偷睨着梁景湛的臉。
“橋太守是在怪我了?”梁景湛懶懶挑了眼皮看他,把酒杯湊到了嘴邊。
橋頭聽着他的聲音低沉了很多,或許是生氣了,當即便補充:“就是借老臣十個膽,老臣也不敢怪罪殿下啊,老臣只是擔心,擔心會……”
“擔心會耽誤正事?”梁景湛不等他説話就接過了話,抬手送了口酒後,便自行解釋,“知道敵方情況,事才會好辦許多,橋太守認為呢?”橋頭不假思索地連聲應着,臉上的笑紋加深:“是是是,還是殿下想的周到。”京城連的雨終於住了,傅晏寧跪坐在樹下一個案几旁,手指翻着書頁,身上沐浴着久違的陽光。
“主子,又來信了。”小書拿了信急急跑了過來,生怕主子等久。
畢竟這幾主子可是天天在他耳邊唸叨着有沒有信來。
也不知道是誰的信。
每次他問主子是誰來的信後,主子回應他的老是一陣沉默。
他最近還注意到了,主子的間最近多了一塊很亮眼的紫玉,他問是誰送的,主子就含糊其辭,前説是友人送的,後就又變成自己買的了。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難不成又是容王糾纏?
可容王已經都離開京城了。
但是……容王可以傳信給主子的。
那麼信和這玉都是容王送的!
“信就放在這裏吧。”傅晏寧見他久久拿着信,只當小書是在發呆。
小書拿着信,踟躕不前,過了片刻,才磨磨蹭蹭到了他面前,語氣悶悶地,像是心有不滿:“主子的玉是容王送的嗎?”傅晏寧翻書的動作停下了,神情凝固,眼睫眨動着:“不是。”傅晏寧騙人的技術真不怎麼好,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主子是被容王灌了魂湯嗎?”小書把信放到了桌子上,手卻還按在信上。
説完話後,小書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心裏想的話又從嘴裏説了出去,他匆忙捂住了嘴,後悔都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説:正在忙着收尾了第85章主子竟沒有半分愠怒。
小書看着主子合上了書,從他手裏出了信,還毫不避諱地打開了信。
他等了很久也沒能等到主子的解釋。
所以主子是直接認了?
小書希望是自己想錯了:“主子該不會真的已經對容王有了別的意思了吧?”
“別的意思?”傅晏寧仰頭看着小書,眼裏的茫然好像是在問小書那是什麼意思,又好像在問自己。
小書道:“就是喜歡,主子對別人都不是這樣,可每次見到容王,就變得好親近了起來。”喜歡?
他上次説的喜歡,只是急着想要解了梁景湛的毒,順着梁景湛的話説了下去,但他卻沒認真想過他為什麼會這樣做,也沒仔細想過喜歡是什麼意思。
傅晏寧垂下了頭,拆開了信紙,看着手中蒙了一層陽光的信紙,忽然覺得如夢如幻,彷彿一切都如夢一般。
信上是他很悉的字,人也是他悉的人,是因為他而死的人。
一切都還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信上寫着幾個疏字:你辭官了?
梁景湛怎麼會知道他辭官的事。
——————另一邊的梁景湛剛看完李夏的信,折了幾下就放到了一個錦盒裏。
盒子裏還有厚厚一沓信,一部分是永玉公主和季左僕帶來的朝堂消息,另一部分是李夏報給他的軍情消息。
稍微整理了一下,梁景湛就出了宅門。
今街上的人多了不止一點,各個都聚在一起,以前在街上常見的打架場面沒了,拌嘴罵罵咧咧的聲音也沒了,有的只是一羣人齊聲的高呼。
而他們聚集的地方,正是寧府門口。
“橋老頭誣陷!”
“橋老頭誣陷!”
“……”整整齊齊的呼聲如,一波又一波。
梁景湛悠閒地穿過人,即使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得去配合橋頭。
寧府門前站着一箇中年男子,府衞圍了他一圈,在圈外面的人,正是人人喊打的橋頭。
橋頭手裏還拿着幾十張信紙。
梁景湛剛到他面前,橋頭原本嚴肅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他身子彎成了弓形,移着腳步往他身邊來。
“殿下終於來了啊。”
“這是怎麼了?”梁景湛裝出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如今晉州還處在水深火熱中,咱們赫赫有名的寧老爺就先與後寧的賊人勾結在了一起。”橋頭把手中的信捧到梁景湛面前,“殿下請看,這是寧老爺與後寧的通信。”
“橋老頭你血口噴人!”下面圍觀的人卻是紛紛不住躁動了。
“橋老頭白眼狼!虧得寧老爺在你剛上任那段子還幫過你。”
“一開始還人模人樣的,到了後面,你看城裏還有誰肯再正眼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