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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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聽他的話像是知道些什麼,梁景湛便問,“師父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或者聽了什麼?”作者有話要説:突然發現有一句病句和重複的話,忍不住想修改一下羊公,即羊祜,魏晉時期文學家軍事家。
羊祜坐鎮襄陽,都督荊州諸軍事。在之後的十年裏,羊祜屯田興學,以德懷柔,深得軍民之心興趣的可以瞭解下他與陸抗的故事第67章長清用一種同情的目光望着他:“看你這般相信他,為師只怕説出來你也不相信。”梁景湛被他吊胃口的話得心癢,他語氣平靜,目光也平靜了下來,道:“師父就明説吧。”在他説出那句話時,梁景湛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今為師在花園散心,見到他與你五弟……倒是很親密的樣子,他們二人若是一條心,最後吃虧的人倒是你啊,不如儘早斷了心思地好。”梁景湛本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就可以坦然接受了,但聽到這裏,他的心還是像被人緊緊抓住了,又被死死扭在一起。
所以……傅晏寧這一世還會選擇梁添?
長清看到徒兒眼裏的光,覺得吃在口中的松子也沒味了,他安道:“也別傷心了,雖然為師也吃不下了,可這松子不可費,待為師吃完這包松子再教你傀儡術的基礎。”
“好。”梁景湛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裏如風劃過湖面般,還是起了些波瀾,簡簡單單一個字也是廢了好番力氣才吐了出來。
“你身為至陽之體,小師妹應該給你逍遙心法了吧,練得如何?”
“練了一半,我這就演習一遍,請師父指點指點。”一早,他才進了中書省坐下,江婉月就過來送信和解藥了。
“殿下今臉看起來很好,毒沒有發作嗎?”江婉月將解藥放到他的小几上。
梁景湛怕她自責,才沒有提前幾毒發的事,他將手中剛取出的摺子扔下:“沒事,江姑娘不必擔心。”江婉月又看了他的臉才相信了,她把信遞了過來:“殿下,這是父親傳來的信。”梁景湛收下信,道:“這幾次都麻煩你了。”江婉月不以為然:“我這條命都是殿下救的,做的這些也不算什麼。”雖然她已經這樣説了,但梁景湛心裏還是有些愧疚,這樣做彷彿就像他在利用江婉月一樣,似乎真的很卑鄙。
不過他在救江婉月的時候,也沒有想那麼多,要真的説起來,也就是八分徜徉心裏的教義和兩分湧上頭腦的衝動作祟。
又和她隨意説了些話,江婉月才走了。
梁景湛打開手裏的信,看了後又合上了。
等到了手頭的事忙完後,梁景湛約了蕭魏升來酒樓。
他走進酒樓的時候,蕭魏升還沒到。
此刻也還未到申時,酒樓裏的人也不多。
梁景湛走了進去,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位置坐下。
酒樓裏的夥計端着茶水過來了,幫他斟滿了温熱的茶水。
梁景湛道了謝後,注意力就落在在他前面分散而坐的幾個人身上。
他們幾個都是男子,也沒什麼不同,但特別的一點是,在他們的身上都繫着或戴着一串亮白的花串,花串上的花小小一朵,緊緊簇在一起,還發着淡雅的香味。
幾乎是在他剛走進來時,就看到了。
那幾朵純淨惹眼的白,在映入他眼簾的那一刻起,傅晏寧的容貌氣質就浮現在了腦海裏。
彷彿鼻尖縈繞的不是茶香,也不是那白花香,而是傅晏寧身上似有似無的丁香。
也只是片刻,他心裏的疑問又盤踞心頭了。
京城裏倒是沒有男子戴花環的風氣,那這幾個人同時帶着一模一樣的花環,該是認識才對,但既然認識,為何又不坐在一起?
他方才一懷疑,門口忽然出現了另一個帶着相同花環的男人,氣勢洶洶地站在了門口,一下引來酒樓裏全部人的注視。
那人走進來,找了個座位坐下後,梁景湛又發現,驚奇的人不止是他。
其他幾個坐的有些遠的人在那人坐下後,皆是同時望向自己身上的花環,又看了看他的,俱是一驚。
在他們低頭望的時候,終於發現在離他們較遠的位置上,居然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身帶着白花環。
最後,一個絲質錦衣的人站了起來,走向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個人身旁,摸向那人胳膊上系的花環,又低頭仔細比對了自己的花環,待看清楚後,他大叫着後退了半步:“怎麼……怎麼……你也有?”被他摸花環的人還在惱怒他的無禮和唐突的行為,但在看到他們兩個人帶的花環一樣後,他的腿撞倒了凳子,也踉蹌地站了起來,退了幾步,他指着對方:“你……你又怎麼會有這花環的?”酒樓裏所有人聽到花環後,都互相靠近,走到了一起,互相質疑對方。
“你莫不是偷了這花環?你可知道,這花環是永玉公主特意給我的?”
“什麼特意給你的?分明是公主殿下心慕我,才給我這個作為信物的。”裏面有一個還算理智的人道:“你們小聲點,這種事情説出口傳出去了,咱們啊,都得去做陪葬品。”幾個人站在原地不動:“那現在怎麼辦?”剛進來的氣勢洶洶的男子問:“那你們都是來做什麼的?”其他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