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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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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歡,之後滿懷欣喜地走開,或直接摸着間錢袋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樓裏的姑娘也都對此習以為常。

風樓前,站着一個少年,面上明明沒有笑,但總是副似笑非笑的輕佻風模樣,氣質出塵,倒惹來樓裏很多姑娘的目光。

樓上一個紅衣姑娘指着下面的少年,對身旁的姑娘笑着説:“下面的那個公子看着倒是風雅明秀,許久未見過這般人物了。”旁邊的姑娘出嫌棄鄙夷的眼神:“你傻了吧,底下那個是容王。出了名的風,這你都不知道?”紅衣姑娘聽了她的話又看了少年一會,拍了拍手掌恍然大悟:“噢,是他呀,這不是好久都沒看見了嗎?”梁景湛着對他來説有些刺鼻的香氣,還是走進了風樓。

他前腳剛邁進去,在門口守着的老鴇眼尖,扶着他的胳膊了上來。

“哎呀,可終於把容王殿下盼來了。”老鴇扭着帶着他往樓裏面走。

老鴇身上帶着更撲鼻的脂粉氣息,梁景湛微蹙了一下眉頭,倒是沒躲避她的親近。

只是這極度濃郁的脂粉氣息,讓他更懷念傅晏寧身上清甜的丁香花味了。

他沒説話,眼睛只望着樓裏。

老鴇還在掰着指頭:“奴算了算,容王有整整一個月沒來風樓了,咱們那卿卿姑娘和慕慕姑娘都想殿下想得緊啊,吵着要見您。”是想見我的銀子吧。

不過他倒沒説出口,反而道:“你這裏有沒有一個身材瘦小,面相狡猾的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殿下近來喜歡這種類型的了?

老鴇反應也快,拿着手裏的手帕在梁景湛面前搖了好幾下,臉上笑出了花,“只要殿下喜歡,咱們風樓裏啊,都會有!”

“什麼叫都會有?”梁景湛身子退了退,躲避了快要戳到他眼睛的帕子,挑着眼尾問。

老鴇擠着眼睛卻直接往樓上去:“殿下稍等,奴幫您去安排。”梁景湛就知道她誤會了,他哭笑不得,在後面解釋:“……本王真的只是來找人,你安排什麼啊?”可老鴇已經噔噔晃着身子跑上樓了,完全沒有聽到他這一句。

晚了,一彎月亮掛在柳樹枝頭。

月光透過小窗偷偷潛入一間書房,書房的窗前,正坐着一個清冷若冰霜籠罩的人,月在一身紫衣上平添了份寒意。

書桌邊的人還在低頭翻閲着書,白皙的手指剛翻過一頁書,緊閉的門外就多了道聲音。

“主子。”是小書的聲音。

“進來。”傅晏寧仍低頭看着淡黃書頁上的文字。

小書推門進來,手裏拿着一封薄信,到了書桌前:“主子,有人送來了信。”傅晏寧目光依舊低着:“何人所送?”

“不知道,小書問過了,送來的那人也不答,只説是很重要。”

“很重要?”傅晏寧目光動了動,從書上轉到了那封信上,“那就放這吧。”小書放下後,便出去了。

傅晏寧看了一會桌上放得平整的信,嘴角抿了抿,目光最後還是回到了書上。

翻了幾頁後,傅晏寧的心神轉到了信上,書裏的文字也看不進去了,事實上,在小書走後,他眼裏的書雖入了眼,卻沒進到心裏去。

小書説到很重要幾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信是誰送來的了。

傅晏寧本以為他自己能剋制住不去看,可在聽到很重要三個簡簡單單的字,以及目光在碰到那封信時手的觸動,他就知道自己是裝不下去了。

傅晏寧還是合上了書,手摸向了那封信。

信很薄,也不知道是因為那人刻意強調了信很重要,還是他的好奇心驅使着他,總之,他拆信的動作是顯得有些急躁了。

幾下拆開了信,傅晏寧取出信紙,最先看到的是右下角的一滴血,滴在暗黃的信紙上格外矚目,不想注意到都難。

他的心也提了起來。

目光聚在了一行灑的小字上。

字短短一行,只寫了一句話,還是句不完整的話:“謀害小川侯的兇手在風樓,速……”沒寫完的字,加上一滴血,傅晏寧的心情波動起來。

風樓可是花樓啊。

他還在想事情,門外又響起了小書小小的聲音。

“主子,蕭大尹在門外要見主子。”蕭魏升又來做什麼?

“快請進來。”

“好。”聽到小書離去的腳步聲後,傅晏寧把信揣回袖子裏,合上了書,出了房間,走向了中堂。他的腳步雖卻在極力控制着放慢,但從飄揚的衣帶上仍依舊看得出急切。

沒等多久,蕭魏升就來了。

他步履匆匆,看樣子又是有什麼急事。

能與蕭魏升扯上關係,也能讓他來找自己的事,也只有那麼一樁。

蕭魏升卻坐都沒坐,只看着他,連目光都是急切的:“傅侍中有沒有收到信?我方才收到一封信,説容王在風樓裏與殺害小川侯的人手了,身負重傷。如今還躺在風樓裏。傅侍中不去看看嗎?”傅晏寧從他急切的話語和眼神裏,還是能覺得到,蕭魏升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他也摸不清蕭魏升想什麼。

小書端來了熱茶,一杯遞到了主座上,一杯遞到蕭魏升身邊。

蕭魏升擺了擺手,拒絕了:“茶燙,耽擱時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