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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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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除了黑沉沉的大海,慌亂的人羣,還有俞楚。

俞楚當時在船艙裏,可是夢裏,俞楚就在甲板上,站在離俞抒幾步遠的地方,背對着海面,用一種快要起飛的姿勢往後靠着。

“哥。”俞抒伸手去拉他。

俞楚對俞抒陰森森的笑着,搖搖墜,隨時就要掉下去,空蕩蕩的聲音傳進俞抒的耳朵,“俞抒,你想搶我的東西?”

“我沒有。”俞抒説。

“我喜歡徐桓陵,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俞抒説我沒想跟你搶,俞楚又問:“那你現在對他到底期待些什麼?”俞抒沉默了。

是啊,對徐桓陵到底期待什麼?

是期待他會關心自己,會把自己當做他的omega,還是會像對俞楚那樣對自己。

都不可能。

俞抒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結婚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和齊舫説:“我什麼都不想要,解決了俞氏的事情,我和徐桓陵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或許是最近呆在徐桓陵身邊的覺太好,所以忽視了很多東西,對他多了很多無端的期待。

俞抒搖搖頭,説什麼都不期待,俞楚放開欄杆,朝俞抒走過來,笑着説:“你去死吧。”俞楚輕輕推了一下,俞抒就往後倒向了黑沉沉的海面,搖晃的船把俞抒甩了出去,冰涼的海水瞬間淹沒了俞抒。

房間裏很冷,俞抒被嚇醒的時候覺渾身冷熱相,心像是停了一樣。

好在房間沒有關燈,俞抒睜開眼睛看到光明的一瞬間,窒息的覺總算是緩和過來。

摸摸自己的額頭,應該是發燒了,俞抒拖着痠痛的身體,從牀頭櫃裏找了兩片冒藥下去,重新躺回牀上。

這次因為冒藥的原因,俞抒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聽見外面的鞭炮聲,俞抒才醒過來。

俞抒覺耳朵轟鳴,呼一口氣口就跟着疼,喉嚨像是要着火一樣。

外面有徐桓陵的腳步聲,然後是關門聲。俞抒掙扎着爬起來出去找水喝,接完水在茶几上看見了一張紙條。

是徐桓陵留的,讓俞抒準備一下,中午有一個酒會,等會兒家裏的車會過來接人。

俞抒現在整個人晃兩下都覺自己要倒,一點兒都不想去酒會,可是徐桓陵特意留了條子,不去似乎不太好。

“哎。”俞抒嘆了一聲,裹着厚厚的羽絨服下樓去買了藥,換衣服的時候摸摸自己一身的汗,又撐着去洗了個澡。

洗完之後,俞抒覺自己的鼻更嚴重了,腳像踩着棉花一樣。

快要吃午飯的時候,徐家的司機打電話説已經到樓下了,俞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飄上車的,聞見車裏的香水味兒一陣噁心。

司機開車很平穩,可下車的時候,俞抒還是抱着行道樹幹嘔了半天,才有氣無力的站起來。

徐安菱和周琦也剛下車,看俞抒這樣,嫌棄的捂着鼻子走過來。

徐安菱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停在俞抒面前:“喲,這是怎麼了,吐成這樣,懷孕了啊,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周琦配合着在旁邊輕笑,俞抒懶得理他們,腳步虛浮的往酒店走。

徐桓陵算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從裏面出來接徐家的人,正好和俞抒碰了個對面。

“不舒服?”徐桓陵問。

俞抒搖搖頭,後面跟出來的周閔嘉蹦躂着過來,一手拉着徐桓陵的手臂,一臉關心的説:“俞抒你要是不舒服,就先讓司機送你回去吧。”俞抒也想回去,正想趁着這個台階説好,徐桓陵就説:“不行,爺爺也來了,他的兩個老朋友要見你。”看來是徐之廉要自己來的,俞抒嗯了一聲説:“那我先進去見爺爺。”徐桓陵發現他的嗓子啞得幾乎説不清話,皺眉説:“生病了怎麼也不説?”

“沒什麼。”俞抒了下鼻子,越過徐桓陵進了酒店。

徐之廉在靠邊的一排沙發上坐着,杵着手杖正和幾個年紀差不多的人聊着,俞抒走過去小聲叫了一聲:“爺爺。”,又鞠躬和旁邊的人打了招呼。

“怎麼臉這麼紅?”徐之廉拉着俞抒在自己旁邊坐下:“生病了?”

“可能有點兒着涼,沒事的,吃過藥了。”聲音啞成這樣,怎麼是沒事兒,徐之廉瞪了一眼跟着俞抒過來的徐桓陵:“你看看你,怎麼照顧俞抒的,不是答應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徐桓陵扭開頭不説話,徐之廉滿心的不悦,還要陪着笑臉和幾個老朋友説:“兩個孩子鬧彆扭,別管他們。”

“小年輕麻,難免的。”其中一個長得很有氣勢的alpha擺擺手説:“我家孫子和他那個omega也一樣,三天兩頭鬧,不過很快就好了。”俞抒一直低着頭,徐桓陵在他對面坐下,也不説話。

幾個老人家聊了一會兒,剛剛説話的人從口袋裏掏出兩章票遞給徐桓陵:“這是去度假島的票,前幾天別人送的,現在送給你了,帶你的omega出去走走。小夫麻,牀頭打架牀尾和。”徐桓陵不好拒絕,沉着臉接過來放哪兒都不是,順手遞給了俞抒。

都是長輩,俞抒也不好回絕,説了謝謝之後把票收進了口袋。

“也好。”徐之廉一臉得逞的笑着:“我等會兒讓管家給你們定兩張機票。”徐桓陵:“……。”徐桓陵無語,俞抒也無語,但是他這會兒腦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