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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這裏恨本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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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長時間以來毫無頭緒的事終於有了眉目,她怎能不興奮。一種查案有了線索的興奮完全佔據了司徒幗英的思緒,她之前追查公車案時的覺全部又回來了。

司徒幗英想:“現在經理沒了,那蘭姐不知道會不會又再秋後算賬。如果把陳思妤的身份徹底搞清楚,以後也不用再擔心那有些恐怖的蘭姐了。”接着司徒幗英又看了看和郭玄光通話前一直看着的短訊,情不自地説:“去,這我當然要去的。如果李儻和陳思妤真的有聯繫,我可不可以放過這機會!”不過這次司徒幗英不想貿貿然一個人過去,她要拉上郭玄光作幫手。

郭玄光一來興趣,二來身在政投市,對他完全沒有危險,當然是義不容辭的。9點整,司徒幗英手機的gps定位信號開始高速移動起來。

郭玄光則磨拳擦掌地坐在電腦前開始監看那代表着司徒幗英的紅信號燈。按照他們的約定,郭玄光會守在電腦前等待司徒幗英的消息,並且隨時幫司徒幗英查找資料。9點20分,在地圖上看,司徒幗英手機的信號已經進入了四里村的範圍了。

郭玄光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手裏拿着一杯熱茶,雖然是盯着屏幕,但是也不時玩一下手機。9點30分,信號的移動速度突然減慢。郭玄光猜想這應該是司徒幗英步行前進了,他依然拿着茶杯,嘴輕咬着杯子,就是沒有把水喝下去。

9點48分,信號幾乎沒有移動了,只是在同一地方不停地閃動着,郭玄光馬上對照地圖,果然是一大片的工地。他於是放下杯子,坐直了身子看着電腦。一切似乎很順利,司徒幗英也沒有用電話聯繫郭玄光。

10點半,長時間的觀察讓郭玄光的眼睛開始有些疲勞,不過無論時間是怎樣地逝,信號還是在同一個地方。10點45分,信號還是堅持着在同一位置閃爍。

郭玄光的視線離開了屏幕,他開始站起來低頭想着什麼,不時在房間挪個位置繼續站着,思考着,10點55分,屏幕上的信號還是沒有變化。

郭玄光開始在房間裏踱步,時而快時而慢,頭則是一直低着,11點,已經到了郭玄光和司徒幗英約定無論什麼情況都要相互通信的時候。信號依然沒有移動,而郭玄光也沒有收到司徒幗英的電話或短訊。他已經在房間裏飛快地踱着步,雙手着拳頭,像是沒了主意。

11點半,這已經是郭玄光第10次撥打司徒幗英的電話了,可惜這次和之前的一樣,電話雖然能接通,但就是沒人接。

無計可施的郭玄光沒再踱步,時而坐下來,時而站起來看看時間。12點,依然沒有司徒幗英的半點消息,只有那沒有移動過的信號在不斷閃爍着。

郭玄光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手裏的手機是看了又看,目光裏全是疑惑。12點半,信號當然還是一成不變的。

郭玄光查了查火車時刻表,12:50還有最後一班車,本來這個週末郭玄光是沒打算回梁山市的,但是此時他沒有一絲猶豫,用最快的速度就往火車站趕。***“譁!小夥子,你要趕緊啊!這最後一班火車馬上就開了,我看你還是跑過去吧,我也要下班了!”售票員把票到郭玄光手裏後,馬上就關上了售票窗口收拾東西了。

“哦、哦…”郭玄光似懂非懂的樣子,其實他此時腦子裏一片混亂,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不斷冒出。

“按照之前所説,信號那地方應該就是接頭的地方,但是沒道理她們要談那麼久的,什麼東西都應該談完!”因為司徒幗英並沒有告訴郭玄光全部細節,他本不知道司徒幗英要見的人是魅力之夜的老蟲。

雖然腦子裏想着司徒幗英的事,但是郭玄光還知道要抓緊時間。他眼睛搜索着站台的指示牌,三步並作兩步地往站台方向趕去。

“趕快趕快啊,火車馬上就要開了,快點!”站台的工作人員吆喝着趕着郭玄光上車。

郭玄光三步並作兩步,也不管票上寫着是那節車廂了,看到最近的那節車廂就衝了上去。當他剛踏入火車內,車門就開始關閉了。

上了火車後郭玄光抬頭一看,四周都沒有人,他也懶得找位置了,就近在車廂最後一排過道旁的位置坐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阻隔每個車廂的車門也開始關閉了。

還沒坐下來,郭玄光的思緒又回到司徒幗英上:“不知道談得怎樣了?難道沒談成?還是套不出話來?”其實郭玄光忽然覺得司徒幗英套不出話來比較好“我們人單力薄的,就算那些人真的有聯繫我們又能怎樣,還不如報告給徐媛算了,我們還是不要亂來為好!”就在郭玄光低頭坐下的時候,氣呼呼的他一不留神就讓車票掉了出來落到靠窗邊的座位下面。

想着待會兒可能還會驗票,郭玄光只好整個人俯下身來伸手去摸票,與此同時,火車正式啓動,一把女生的聲音也在車廂裏響了起來:“哈哈,今晚我們包了這節車廂了。

這最後一班車居然沒什麼人坐的!”郭玄光摸了好一會兒才把票撿回,心裏嘀咕着:“怎麼回事?我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難道那女的沒看見我?”重新坐好的郭玄光抬頭一看,前面不遠處正坐着三人。除此以外,這節車廂就真的沒有其他人了,郭玄光哪裏知道,剛才他俯身的時候前面的一位女的剛好扭頭看了看後面,本沒看到他。

不過郭玄光也只是稍微地走了走神,思緒很快就又回到司徒幗英那兒:“但是無論怎樣,我們説好了一個小時後怎麼樣都要聯繫的。現在那麼久都沒有消息,難道是她人被控制住了?”帶着不安的心情,郭玄光就這樣蜷縮在椅子上,心裏充滿着挫敗。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因為前面幾人聊天的聲音太大,又可能是郭玄光終於想不到任何東西了,他突然驚醒決定順其自然,不再去猜測司徒幗英的事。不知不覺之中。

為了轉移思緒,郭玄光開始聆聽前面幾人的對話。

“今晚真的要謝謝你們倆了,我可是玩得很高興的。如果你們不是明天要飛,我今晚可是不走了!”

“算了吧姐,你能不回家嗎?你現在可是一如侯門深似海啊,嘻嘻!”

“想我趙茹雪當年也是派對的搞手之一,現在可是淪落到要你們姐妹倆來解救我了!唉!”郭玄光不聽則已,一認真聽着這三人的對話,心裏不覺得這些聲音有些印象。他不敢有大的動作,只是慢慢把頭稍微往外移。

等到目光剛好能看到斜對面過道旁的那位女子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説得起勁的那人果真轉頭對着郭玄光一側的人説起話來。郭玄光這時能清楚地看到那女子的大半張臉,竟然就是四里村村長的媳婦。

“怎麼會是她?那不用猜了,另外兩人一定是同是空姐的莉莉和小翎。”郭玄光趕緊把頭縮回到座位裏,心裏又是一團糟“我還是別驚動她們為好,誰知道到時候又會惹出什麼事端來!”幸虧郭玄光和莉莉她們三人隔着三排座位,如果她們不是站起來看,還真是沒那麼容易發現窩着身坐的郭玄光。

“有得必有失啊,姐!你看你現在不也吊了個金龜婿嘛!説真的姐,你真的…真的把第一次留到婚後了?”

“那是當然,不早跟你們説過嘛,那些有錢人無論怎麼玩,娶回家裏的肯定喜歡原裝貨的!”

“姐,我看未必。現在醫學那麼厲害,個假的膜就可以裝了!”

“裝?你們還是太天真了,就算‮女處‬膜可以裝,但反應是裝不了的!”

“嘻嘻,姐,看起來你很有心得嘛,看起來和我們的準村長可是…嘻嘻…”説到這裏,剛才還興奮着的趙茹雪突然把聲音壓了下來:“那死鬼!唉,別提了!”

“嘻嘻!怎麼這個表情了?難道…難道我們的準村長沒把你餵飽?”

“好了,我説了不説這事了,再説我可翻臉了!”趙茹雪的聲音更冷了,甚至好像有了怒氣。

郭玄光聽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宜在這裏久留。於是他趁着服務員走過的時候就在後門溜了出去,到後面的一節車廂安頓了下來。

凌晨2點半,郭玄光終於回到了梁山市。四里村離火車站不算遠,郭玄光趕緊上了出租車,沒多久就到了村子附近。

“什麼?你要進去那工地裏?不行啊老闆,那裏都沒有路的,我怎麼開得進去!而且還是工地,萬一把輪胎紮了可把我坑了!

不行,不行,老闆,這裏本沒路的,你就別折騰我了吧!”從地圖上看,郭玄光現在的位置裏信號已經不遠了,既然司機堅持不肯進入工地,郭玄光只好下車步行進去。

當他進入工地以後才發現,那司機不進來也是對的,工地這裏真的連路都沒有,只能打着手機的電筒緩緩前進。

“唦、唦、唦…”郭玄光周圍只剩下自己的腳步聲。他不敢走得太快,生怕腳底和路面沙石的摩擦發出太明顯的聲音,但是他實際上走得也不慢,就如同正常速度一般,大概十分鐘後就眼看離目標已經不遠了,郭玄光停下了腳步,關上了電筒。

這裏已經離剛才的街道有些距離了,四周黑漆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微弱的月光加上遠處的亮光讓人依稀看到跟前的路面。

“呼…”郭玄光靜下心來聆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麼。他又再舉目四盼,仍是發現不了什麼。於是郭玄光這回終於真的放輕了腳步,非常緩慢地向着信號方向出發。那廢棄的小樓很快就進入了郭玄光的視線範圍,整棟樓房都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