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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等到人來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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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頭被夾的麻木還未完全消失,現在被人一捏之下,那撕裂的痛彷彿在快之中殺開一條血路直衝腦門。快迭起之下,司徒幗英已經完全忘記了初衷,嘴巴也得越來越起勁。

這時男人們又將司徒幗英翻了過來讓她趴着,依然是前後夾擊。司徒幗英身前的男人終於拉開了她的眼罩,晃了晃高昂的陽具道:“來‮狗母‬,看看你最喜歡的東西,給我好好知道嗎!”慾火焚身的司徒幗英也不介意人家怎麼叫她,也沒有去看一看那人是否就是端木安,她只是盯着眼前的,竟然乖乖地就伸出舌頭了起來。

“好,好,來,給點厲害你看看!”後面那人開始加重了部的力度,每一下都如打樁一般頂入司徒幗英的深處,正當司徒幗英享受着快的愉悦時,身後忽然傳來了異樣的覺,原來男人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條細長的塑料,開始慢慢地入司徒幗英的門裏。

“不…那裏不行的…不…”嚇了一跳的司徒幗英趕緊吐出了嘴裏的大叫起來“不要啊…唔、唔…不行的…”司徒幗英身前的男人道:“什麼不行,你這‮狗母‬不要那麼多廢話,死你就是了!”説完他抱着司徒幗英的頭,又把陰莖了進去快速地動起來。

司徒幗英想用手去抵抗,但是哪裏能夠舉起手來。她只到一股難以言狀的覺佈滿了部,和陰道里的快織在一起。幸虧男人把塑料入了一截後就停了下來,但是陰道和門同時入東西卻讓司徒幗英有了狂亂的覺。

“伊嗚…”嘴巴因為被住,因此司徒幗英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只是一般帶着羞澀的呻,但是此時她的體內卻是波濤洶湧,心裏大叫着:“給我…我要…給我…給我…”剛才一直在猶豫着辨認端木安的司徒幗英此刻是完全被愛慾俘虜,只有貪婪地不停地要着,兩個男人開始變換着位置前後輪轉,一刻也不讓這烈的愛場面停下。

漸漸地,司徒幗英甚至到後庭那的塑料好像也震動起來一般,和小裏的是互相回應。未幾,司徒幗英身後的男人真的握住了她後庭裏的塑料開始前後移動起來。

這時候司徒幗英的下體內等於同時有兩東西在着,得她再也含不住前面的,開始不斷地把頭搖晃起來。

“啊…不…嗬嗬…受不了了…嗬嗬…”在兩子的肆之下,司徒幗英最後只能把頭埋在牀墊那,有氣無力地合着。

男人們輪番把送入司徒幗英體內,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把塑料拔出並又把司徒幗英翻了過來躺着,兩個人猶如最後衝刺般蓄勢待發,然後先後發起了猛攻。

“嗯…嗬、嗬…嗯、嗯、嗯…”司徒幗英這時已經是香汗淋漓,她的下體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在進出之間拍起花。

最後,噴灑在司徒幗英臉上的白濁之物彷彿為這場戰鬥畫上了完滿的句號。司徒幗英半眯着眼睛糊糊地,手腳恢復了自由後她才想起要瞧一瞧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正如她聽到聲音後所想一樣,端木安本就沒有出現,本來計劃落空司徒幗英應該到後悔來這裏的,不過她此時反而有些興奮。

剛才的愛之歡給予司徒幗英一種全新的覺,就好像一道嚐了很多遍的佳餚忽然改了烹飪方法反而更上一層樓一般,經過那次廁所事件之後一連串的遭遇(詳見172),司徒幗英覺得自己橫豎都已經被糟蹋了。

也放開了矜持,更着意去體的求。第二天司徒幗英好像有些心有不甘的樣子,明明已經下班了還是沒有離開酒店。她手裏拿着電話,猶豫着該不該打給經理,不知不覺就自己走到了經理辦公室那層樓。

司徒幗英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一個有點悉的身影在不遠處晃動,看樣子是往經理室的方向而去。

“這是哪來的傢伙,這個時候鬼鬼祟祟在這裏出現,肯定沒安好心,莫不成我碰上小偷呢?”司徒幗英興奮起來,準備來一招黃雀在後。巧得很,這鬼祟之人真的和司徒幗英去往同一個地方。不僅如此,那人竟然和經理室裏的人談起來,司徒幗英摸到門邊一聽,談的其中一人自然是經理,另一人居然是端木安。

“不好了不好了,她、她、她已經不行了,她爸現在應該是大發雷霆,一定要找我算賬了,我都讓你麼們別玩那麼瘋的,你看、你看現在、現在可…”

“你慌什麼,不就磕藥磕多了而已,意外,你爸不是局長嗎,這種小事動動小指頭就好了!”

“那、那是自然的,不過我回家就慘了,不知道會被怎麼整了!”

“行行,別擔心,你就先別回家了。

我給你準備個房間,今晚就在這放鬆一下!”司徒幗英心裏暗罵:“端木安這害人,聽起來又有女孩子糟了毒手了!”她既然知道今晚端木安要在這裏過,馬上就奔往客房部想打聽一下經理訂的是什麼房間,不過還沒等司徒幗英查出房間,經理的電話就到了。

“剛下班吧!今晚臨時有個派對,沒你可搞不成啊!宴會部那邊應該有幾套不錯的衣服,你趕緊去選一套合身的,打扮一下後到vip18號房行嗎?”

“這可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次準是端木安那傢伙了”司徒幗英當然馬上答應,心裏已經琢磨着怎樣對付端木安了!

宴會部那裏經常會準備幾套漂亮的禮服和其它一些裝飾以備不時之需,司徒幗英看到那些漂亮的衣服,不難以抉擇,接着她想着待會兒要好好地把端木安一下,自個兒都想得出了神,完全忘了時間。

後來為了避免端木安認出自己,司徒幗英又找了個妖豔的面具戴上,磨磨蹭蹭地準備了好長時間後才興奮地前往客房。司徒幗英站在房門前,一想到可以折磨端木安就興奮不已,深深地了口氣才按了門鈴。

好一會兒,門還沒開就聽到了裏面的罵聲:“有沒搞錯啊,都什麼時候,老子等得都不耐煩了。”司徒幗英心裏一喜,確定裏面的正是那端木安,可是沒等門完全打開,司徒幗英後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三個男人從天而降,一把推開房門衝了進去,完全沒把司徒幗英當回事。

“端木安,你涉嫌謀殺一位女子,現在你被捕了!”一眨眼功夫,端木安雙手被扣在背後在三人的押解下走了出來。

司徒幗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幾人就消失在眼前了“謀殺?不會吧?明明是派對的,無端端的怎麼來了幾個警察?”司徒幗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會兒,她才想起去找經理,趕緊直奔經理室而去。可惜那裏的門已經鎖上,經理也早已不知去向。打後幾天,經理壓兒就沒跟司徒幗英再提起這事。

而全城的媒體都在關注着一宗震撼的新聞:公安局長兒子涉嫌謀殺。司徒幗英回想起那晚端木安和經理的對話,覺得這回媒體可沒有冤枉端木安的。

再想起自己的經歷,她心裏不對這些報導暗暗叫好,甚至落井下石般匿名把自己的遭遇也爆料給媒體。

雖然司徒幗英的案子已經隔了有些時間,但是可能是因為這回死了人的緣故,媒體居然又把司徒幗英的事拿出來添油加醋地議論一番。

司徒幗英想起當初媒體完全沒理會過自己的案子,此時是真的憤概難平:“這年頭,難道非得死了人才報導?難道我受的傷不深嗎?難道輪姦在這世道是懶得一提的東西?”俗話説一石起千層,端木安的新聞還沒完,又一條勁爆的消息得是滿城風雨:公安局局長涉嫌以權謀私,企圖非法撤銷兒子控罪。

司徒幗英不猜測:“難道上次是因為他老爸的關係,所以把事情壓住了?這次出了人命,看來拼爹也沒有什麼用了!”這天司徒幗英在傍晚時分下班,連着做了兩班的她本來已經十分疲倦。

但是經過宴會部的時候一個消息把她引住了,今晚的值班經理大叫着:“小玲那是怎麼事?

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她那房間今晚是公安局長訂的,好像其他那些副局長也要來,小玲到現在還不出現,到時候怎麼招呼人?”

“公安局長?那不是端木安的爸爸嗎?他父子倆近來可是麻煩纏身啊,難道今晚會有什麼特別事情?”司徒幗英一聽見有關端木安的事就來了神,不有意放慢了腳步,原來今天當值的小玲生病沒辦法回來了,宴會部的經理又氣又急,趕緊查看着今晚的安排看能不能先把公安局長的房間安排了。

司徒幗英一聽見這個機會就再沒猶豫,自告奮勇要代替小玲。眼看離公安局長訂的時間已經不到十分鐘了,經理也只好安排了司徒幗英臨時當起了那房間的服務員。

司徒幗英雖然沒有幹過,但是那些簡單的工夫也不算太難,況且她在翡翠宮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平時也看在眼裏,因此也沒什麼問題。宴會部的經理看見司徒幗英手腳利索,也放心退了出去。

沒幾分鐘後,端木安的父親就快步來到了翡翠宮。他也沒多説話,讓司徒幗英準備了壺茶,就自個兒坐在沙發上兩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大概半個小時後,房間裏陸陸續續地又來了四個男的。司徒幗英雖然在茶水間裏。

不過她也用心地把這些人的相貌一一印在腦中,等到人來齊後,端木局長馬上道:“今晚把各位都叫來,一是説一下一項緊急任務,另外就是大家一起吃個飯,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