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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接着就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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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呃…不…高、高抬貴手啊…”便衣男此時就如病貓一般癱軟在地,只能發出微弱的哀嚎。

司徒幗英腿上用力,嬌喝着道:“現在知道怕了嗎?嘿嘿!如果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考慮上警局這事的!”

“説…我説…什麼都説…姑你儘管問”

“告訴我你同夥西裝男的資料!”

“同夥?西、西裝男…我的姑,這是哪兒打哪兒,我本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啊!”司徒幗英提起鞋跟戳了便衣男兩下道:“裝,你給我裝,我最後問你一次,答不上來就送你去局裏!”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啊。我、我一般都是自個兒行動,哪有什麼同夥的!”

話,難道你是什麼來歷我會不知道?你趕快老實待,別給我廢話連篇的!”就在這時,便衣男忽然雙手扣住司徒幗英的腳用力一扳,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飛奔而去。司徒幗英似乎沒有預料到便衣男的反抗,差點被這一拌倒,不過站穩後的司徒幗英也沒有心急去追。

只是拿出一個儀器臉帶微笑地跟了上去。這個電子儀器顯示着當前街道的地圖,還有一個紅點不停閃動着,司徒幗英就跟着這紅點的方向一路尾隨而去。看速度和行走的路線,司徒幗英推測便衣男沒有再使用通工具。

於是她刻意保持着與紅點的距離,就這樣穿梭於南城的小巷子裏。這個跟蹤儀器是司徒幗英從金早那裏借來的,自從上次的失凌辱後她就為了今天的重遇作了準備。

剛才翻便衣男的時候司徒幗英就趁機把跟蹤器放在了便衣男的手提袋裏,此時她只要按照儀器的指引就可以對便衣男的行蹤一清二楚了,不過這儀器雖然好用,但是有效距離只有一公里,而且因為體積小的關係,電池也撐不了多久。

幸虧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那閃爍的紅點終於停了下來。司徒幗英輕舒了一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剛才司徒幗英盯着屏幕一路追蹤,此時已經來到了一片四下無人的工廠區。

想起那天的情況,司徒幗英心裏一喜,趕緊小心翼翼地向紅點靠近,沒多久她就確信紅點的位置就是那天自己受辱的地方。***其實早些時候司徒幗英已經幾番在附近的街道摸索,對這一帶的地方略微瞭解。

這片地區是南城區最邊緣的地方,整一大片土地都屬於一個歷史悠久的村落,四里村。據聞這村子的人都是以蠻橫出名,這裏不少荒廢的工地似乎就是因為開發商惹了村裏的人,工程都被強迫停了下來。司徒幗英估計這棟暫時棄置的工廠也是因為什麼糾紛才停工了,被這便衣男利用來作為作案的場所。

之前司徒幗英只能靠自己‮腿雙‬去找這個地方,但無疑是大海撈針,今天她終於得償所願,不握住了拳頭暗暗叫好。

“現在連老窩也要給端了,你還有哪兒可以逃嗎!逃回家裏吧,反正這裏已是四里村的地方了,我看離你家也不遠了。”看到以為早已擺的司徒幗英站在眼前,便衣男是真的愣住了,再加上司徒幗英一語道破自己是四里村的人,更是讓他眼神有些慌亂。

司徒幗英看着便衣男的神,確信自己的推測沒錯,於是她接着道:“你別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我只是不知道你這個臭地方而已!我也不想驚動你家裏人,所以也沒有上門拜訪,算是給足面子你了。

不過如果我想知道的事你幫不上忙,那可就不一樣了!”便衣男顫抖着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四里村可不是你能撒野…撒野的…地方!”他的嘴巴還是硬的,不過顯然有些心虛。司徒幗英緊盯着眼前的獵物,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之前因為沒有記清楚這人的容貌,或是太執着於西裝男的關係,使司徒幗英沒有理清思路。

現在在近距離與便衣男相視的情況下,司徒幗英頓時到思路清晰了“別説村子,你們四個人乾的好事我都知道!比如一年前的案子,陳大才剛放出來對吧!何力,西裝男,加上你,總共四個人!”便衣男左眼的眉急速地跳動着。倒退了兩步道:“你…你…”

“我知道西裝男是主謀,其它兩人已經招了,不過看起來只有你能找到那傢伙,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便衣男的眼神好像有些絕望。

甚至低下了頭不敢看司徒幗英。一直盯着便衣男的司徒幗英此時掏出了兩百塊道:“放心,只要我找到那西裝男,你們三個的事我不再追究。這些是預支,事成後我追加三百給你。”看到鈔票,便衣男就如司徒幗英所料般放鬆起來,嬉皮笑臉地道:“哎喲姑,你早説嘛!其實這事好辦好辦,不過這首期嗎…首期…”司徒幗英又了一百給便衣男道:“説!那傢伙是村子裏的人嗎?”

“嘻嘻…其實…其實他雖然算是村裏的人,但是…但是他一直不在村裏住的,我也不清楚他的行蹤。總之他需要幫忙就到村裏找我,他付錢,我幫忙,就是這樣咯,不過上次案子發了以後他很久都沒來了,上次…上次好像是三個月前的事了,之後也沒了消息。”司徒幗英死死盯着便衣男的神,良久才緩緩地道:“我們也簡單一點,下次他來找你就馬上通知我,懂嗎?你別想耍什麼花樣,要不我就把你家給端了!”便衣男細皮笑臉地着那些錢道:“行不是不行,只是…只是…”司徒幗英懂便衣男的意思,給了自己電話給對方然後又加了兩百道:“好,錢我就不計較了。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找他出來你就自己想辦法吧!不過要是你沒辦好,可不要怪我喔!”等到便衣男落荒而逃之後,司徒幗英突然想起自己把託給玩大了,她其實連便衣男的名字都不知道,要是此人從此消失可糟了,剛才為了讓便衣男確信自己知道了一切底細,司徒幗英只好那麼説。

不過如果真的去找那傢伙恐怕是天荒夜談。幸虧司徒幗英也早有準備,剛才用手機偷偷拍下了便衣男的樣子。按她估計,這傢伙肯定就是村裏的氓無賴之類的,花些時間到附近問問肯定能問出個端倪。

四里村以前是梁山市附近最大的村落,相傳是唐朝李氏後代的四位兄弟在宋代的時候所建,原名已經無從考究。

元朝的時候由於戰亂,村子還臨時被當做梁山市所在地,經過千年的發展,村子在原來的基礎上在梁山市邊緣佔據了大片的土地。

而據稱從古代保存下來的李家祠堂後面的那塊地來説,它的周長約莫就是四里。加上四位始祖的姓氏,大概在清代開始人們就把這村直接叫做四里(李)村。

現今,四里村總佔地2個平方公里,大概有五分之二的地方正在開發成為現代化的工商業和住宅區,另外五分之二的地方就如同城鄉結合部。

最後離梁山市最遠的邊緣的五分之一地方作為歷史遺產保留下來。在這麼一片廣袤的地區,司徒幗英拿着一張照片就想找人比之前找工廠是更加困難。

她花了兩週的時候還是沒有頭緒,只好寄望那便衣男真的會聯繫自己,或者又得到公車上碰碰運氣了。

其實別説司徒幗英,就算是梁山市的人也未必很悉四里村。村子範圍大先不説,原村民都是些團體保護意識極強,甚至可説是有些蠻不講理,市區的人無緣無故地可不想跟他們打道。

因此當郭玄光聽説郭曉成要和自己去四里村祠堂赴宴的時候,不又開心又擔心地問郭曉成:“喂,喝喜酒不會出什麼亂子吧?雖然我也想去看看的,最怕到時候酒後生事就麻煩了。”郭曉成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的!那天都是原村裏的人,就算像我這樣的,也不多不少算是有些親戚關係的,有我罩着你怕啥!”郭玄光還是小心地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裏經常會有些鬥毆傷人的新聞,不過喝喜酒應該還好吧!”

“廢話,喝喜酒鬥毆個啥!況且祠堂那裏是裏村的地方,沒有什麼閒雜人,打架是外村的事。我媽已經待過了,這次名為村長娶媳婦,其實就是為了十天後的村長選舉拉票的,怎麼會出亂子。嘻嘻,到時候你等着收紅包吧!”

“什麼?選村長要發紅包?什麼意思!”

“哎呀,你這城裏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了,如今這世道你想當村長可得證明你有實力啊,錢就是最直接的咯!你有錢,村民就選你,要不誰來帶領村民賺錢呢?”

“這也行?那還叫選舉嗎?選錢算了!”

“你啊,唸的書都忘了嗎?還記得狄更斯的競選州長嗎?錢這東西你得好好利用才行的!”

“狄更斯?狄更斯?

哈哈,你説的是馬克吐温吧…哈哈…你就會東扯西扯,這本搭不上調啊!”

“得了得了,管它吐温還是吐舌,總之那天你跟着我收紅包就行了!”

“説實在的,聽你説你媽那兒不是從她爺爺開始就離開了四里村嗎,現在還有聯繫?”

“除了村長其他人應該就沒有聯繫了。

我也只是去過祠堂三五次的樣子。村裏的人其實也不怎麼認識,就是族譜上還有名字!不過擺喜酒這些顯擺的事,肯定是越多人越好,而且我媽畢竟和現任村長也算是有些親戚關係的,我爸也在村裏有工程。當然要去咯!”

“你這人也不好這事,什麼紅包的應該你也不稀罕,肯定是想着看美女去吧?”

“果然是我兄弟,不瞞你説,新娘子是空姐,肯定有不少姐妹陪同。嘻嘻,到時候鬧鬧新房,接着就…嘻嘻,可能有下文也不一定哦!”郭玄光倒沒想那麼多,他只是準備去湊湊熱鬧,順便見識一下四里村的喜慶活動。按照習俗整個婚禮儀式有時候可以辦好幾天,雙郭只是去參加第二天下午開始的晚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