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無暇顧着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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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兩人所處的正是其中的一間房間,其實範偉早就掌握了指控楊芸的實質證據,為什麼範偉會放棄協商突然發難呢?
這是因為他想着出賣數據那事確實可以賺一筆,不過也不一定是什麼大數目,況且他自己也不缺錢。反倒是楊芸着實引着他,要錢不如干脆要人算了。
小張哥對楊芸的美人計有信心確實沒錯,但是他們恰恰忘了楊芸自己對於範偉就是一個大的誘惑。
結果完全沒想到防範的兩人輕鬆地被範偉拿下了,這就應了像古龍説的那樣,當你認為這是攻擊人的好機會時,也是別人攻擊你的好機會。
楊芸看到被錄影之後,想着現在掙扎也是徒勞,就拼命想忍住聲音不向他示弱。範偉看到楊芸開始對他不理不睬,那股征服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馬上就怒氣攻心。他道:“怎麼?為啥不叫了?求饒啊,快點向我求饒!我要你馬上對我求饒!”看到楊芸依舊是那模樣,範偉不斷地加大手上的力量,終於,又再多熬了幾下的楊芸實在頂不住連續鞭打帶來的苦楚,使她不得不哀叫着發自己的痛苦。
雖然她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是那鞭子每一下都好像要撕裂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低聲向範偉求饒:“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打了…”範偉身為魅力之夜的會員當然也是sm的愛好者了。
而且他和郭玄光一樣都是施者一類的。聽見楊芸求饒的聲音,得意之情更加刺了他的慾望,由於右腳已經被吊着有一段時間了,血無法順利通使楊芸開始到一絲麻痹。
沒多久,整條右腿完全麻痹,使楊芸覺得好像失去了那條腿的樣子。她可憐兮兮地道:“範經理,範大哥,我…我求你,我右腳實在是不行了,很…很麻啊…”範偉只是盯着她那無可奈何的樣子看,一聲不吭。那痠麻的覺使楊芸覺得有勁使不上,腳又縮不回來,無計可施的她只得又再跳了起來,想減輕右腳的負擔。誰知道跳沒兩下,一直支撐着身體的左腳也開始麻痹了。
楊芸到部以下的身體都失去了控制,拼命扭動着上身也是毫無反應,這時那醖釀已久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缺堤似的湧了出來,她滿臉淚水的哀求道:”嗚唔…放我下來啊…求求你了…嗚唔…我的腿…沒了…“範偉看到她幾乎崩潰的樣子,為了待會繼續玩,就把她的腳放了下來,然後一邊幫她按摩腿雙,一邊在她腿上來回撫摸着,一臉在欣賞什麼品的樣子。
等到楊芸恢復後,範偉拿出了一個塑料球的口,開始新一輪的待。他一邊把口綁在楊芸嘴上,一邊説:“看你現在也叫不出聲音來了,不如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口水可吧!
也省得聽你那可憐巴巴的求饒聲,我心軟…啊,哈哈。”剛回過氣來的楊芸當然是極不情願,但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她也只能默默接受,下意識地發出幾聲“嗚”的哀鳴聲而已。
她越想掙扎,口腔的分泌物卻越是增加得快,不一會兒,口水就開始從口中的塑料球不斷出。她心想:“這難道是報應嗎?那天鞭打完郭玄光,今天就輪到自己了,誰來救救我啊?”
“範經理也真奇怪,無緣無故地叫我們來幫他守屋子,自己到不知去哪了?”
“小剛,你就甭多事了,你看這裏多豪華,比在堂皇強多了。”
“那也對。小侗就沒這個福氣。站在外面好幾個小時,又被經理打發回去了,呵呵!”此時範偉叫來的兩個保安正悠閒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無聊地打發着時間,這時門鈴響了,叫小剛的那人馬上走到監控屏幕上一看,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個香豔的美女,頓時眼睛也亮了,只見門外的女郎酥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攝像頭,像有千言萬語要説的樣子。
使得小剛不由自主地就打開了大門。
“你是誰啊?小范在嗎?”美女錯愕了一剎那,然後一臉疑惑地看着這個保安。
“我、我是他朋友,他正好不在家。”小剛一聽口吻,想她必定和範偉關係密切。
但是美女面前又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只是個守門口的,就謊稱是朋友算了,美女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就大刺刺地向屋裏走去,説:“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啊?剛認識的?”小剛跟在後面毫無反應,只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那一扭一扭的部…屋內那人一看到她,也馬上從沙發跳了起來,滿臉堆笑地説:“你好,我姓張,也是範經、範偉的朋友。”看到美女笑着走近,他心裏忽然有了種莫名的興奮。誰料那女郎一接近他後,對着他頭部就是一拳。後面的小剛還沒明白過來,頭上也捱了一拳,不過兩人都是體魄強健之人,雖然受了一記重擊,還是搖搖晃晃地同時想撲向那女郎。
就在他倆靠近的一剎那,身手捷的女郎嬌喝一聲,躍起來了一記雙飛腿,用她尖尖的鞋頭分別戳中了兩人的襠部。那種痛苦確實是難以形容,兩人馬上捂着要害翻倒在地。女郎趁機上去再連環幾擊,把兩人打昏在地上。
不過這兩個傻子也是活該倒黴,誰叫他們見到美就暈頭轉向呢。範偉的家四周都有圍牆,唯一的正常出入口就是正門的一道大鐵門,進入後經過一小段路才到達別墅。
這女郎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別墅門外,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這兩個保安不做細想,糊里糊塗地就放了人進來,只有自己下苦果了,黑衣女郎打倒二人後,馬上開始搜索範偉的家,最後她在二樓的雜物房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綁的小張哥。
“還有小芸那小妮子,看到她了嗎?”
“沒有啊。咱們分頭找找看。”細心的小張哥最後發現了在洗衣房裏的開關,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此時範偉拿了攝像機不知跑哪去了,楊芸依舊被綁在那裏,出來的口水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跡。她心裏不知已經咒罵過範偉多少次了。
但是嘴裏被口堵住,就是無法開口。身體由於長時間被固定着,手臂也開始有點麻木了,讓她非常難受。她只能用左腳大力地踩着地面來發着。
碰巧這高跟鞋用力踏在水泥地面上發出的聲音無意中變成了楊芸的求救信號。進入地下室的小張哥二人聽到這斷斷續續的“塔塔”聲,急忙衝入了這間房間。
“好了,沒事了,趕緊離開吧!”
“不,我要扒了那混蛋的皮。”
“還有電腦的事呢。”
“不行,範偉可能還有幫手,繼續留在這可能三人都會有危險的。”三人略一商量,決定還是採納黑衣女郎的意見,趕緊離開這裏比較安全。
與此同時,範偉其實就在她們隔壁的一間房間裏用電腦剪接着剛才拍下的錄像,準備馬上回放給楊芸看,從神上再打擊一下她。另外由於太興奮,用力鞭打完後他也想休息一下,但是在地下室房間的監控錄像中出現的黑衣女郎讓他吃了一驚。
“怎麼還有一個幫手。失算了,算上小剛和老張,也是三對三,不過她們既然已下來了,那兩個笨蛋肯定完了,如果現在被她們發現我可要糟了。”幸好之前的圈套讓楊芸她們有所忌憚,放棄了一個反敗為勝的良機。範偉看到她們離開後,就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在二樓的房間。當他通過監控錄像確認楊芸等已離開後,才下樓醒了兩個保安。
兩人以為範偉剛剛並不在家裏,也不敢説是因為一個美女的原因而放鬆了戒備,只是推搪説突然受到了襲擊。範偉也不便明言地下室的事情,隨便打發了兩人回去。
同時他也不擔心起來:“怎麼又跑出一個女打手,身手好像還不錯。這趟渾水好像越踩越深了!得想個辦法摸清她們的底細才行。”***經過這麼一折騰,當興奮的心情退去後,範偉也到十分的疲倦,尤其是身處在一間大宅之內,安靜的氣氛和強大的倦意使他很快就睡在牀上。
不知已睡了多久,範偉突然被下體的一陣劇痛醒了,朦朧之中,他到龜頭處有些痛楚,就下意識地想坐起來。
誰料頭頂又是一陣劇痛,原來是頭髮被什麼東西扯住了,當他因為疼痛想自然平躺下而且伸直雙腳時,下體又竟然痛得使他覺得整個下半身都麻木了。
這麼一,範偉整個人徹底被驚醒了,然後發現自己頭髮被人用繩子和牀腳綁在一塊。雙手反剪被綁在背後。腿雙彎曲着,小腿緊貼着大腿。
而且兩腳的腳趾頭上各有一條細線,一條綁着他丸的部,另一條套在陰莖的冠狀帶上。他現在可是全身受制動彈不得,稍有異動頭頂和襠部的苦楚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心裏又憤怒又納悶:“那個王八蛋乾的好事?為什麼昨晚我被人如此擺竟然完全沒覺呢?”範偉就這樣躺了好一會兒,接着他發現窗外已是全黑,房裏也是漆黑一片。因為他一個人獨居,只是週末請人打掃地方,此時他可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連電話響了好幾遍也無法接聽,更別説有人來解救他了,範偉想想這樣躺着也不是辦法,兩頭相比當然是大頭比較耐痛了。
於是他忍着頭痛慢慢開始扯動頭上的繩子,雖然範偉很想馬上擺頭上的繩子,但是稍微一用力就痛得他直冒冷汗,使他只得慢慢地摩擦着。
不過頭髮始終是柔軟光滑的東西,經過他不斷拉扯後終於掙出來,同時牀上也已佈滿了不少頭髮,不過他也無暇顧着這些,而是迅速地彎起來用嘴掉了腳趾頭上的束縛,再站起來找利器把手上的繩子也解開了。
渾身都是汗水的他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可以安定下來,這時他留意到屋裏凌亂不堪,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難道昨晚有賊?難道我是被賊綁起來的?那也太奇怪了,哪有賊這樣綁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