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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繼續威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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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伶雖然重獲自由,但是仍心有餘悸,很難想象如果司徒亮的手沒有被綁着剛才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回輪到她怒不可遏,舉起鞭子劈頭劈腦地了下去,沒幾下子,司徒亮臉上、脖子上、身前身後都滿是鞭痕。司徒亮一副恐懼的樣子,嚇得彎低頭像是磕頭一般腦袋向下。

劉伶罵道:“躲、躲,你居然敢躲!你這個可惡的奴隸,我電死你這混蛋!”説罷她又舉起電擊,把開關推倒最大後打在了司徒亮背後,隨着那“噼裏啪啦”的聲響,司徒亮開始搐起來。

甚至連痛苦的叫聲都無法發出。劉伶把子死死地貼着司徒亮的背部,似乎要把剛才的害怕和驚慌悉數發出來,不管司徒亮如何掙扎,劉伶始終把電貼在他的身上。司徒亮一直沒有吭聲,身體搐的力度甚至慢慢減弱下來。

忽然之間,司徒亮就如一堆爛泥一樣向一側癱倒在地。劉伶不依道:“死奴隸,你裝什麼裝,趕快起來,”她手上甚至還加了一把力,把電再往司徒亮身上送。又過了片刻,司徒亮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劉伶仔細一看,司徒亮的嘴角滲出了白的泡沫,身體又開始強烈地搐起來,劉伶慌忙拿起那電一看,原來自己拿的是威力最大的一支。一般這些電擊只是電壓大電小,短時間接觸對人體傷害不大,不過劉伶剛才拼命地電司徒亮。

而且司徒亮的身體也不算硬朗,導致他此時像是失去了意識。劉伶很清楚這些sm道具的威力,因此她也不會太擔心,只是心裏笑罵着:“這個敗家子,平時養尊處優慣了,身子骨得這麼差。”過了好一會兒,司徒亮漸漸平伏下來。

他的身體沒有再搐,只是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劉伶剛才了一把,又看見司徒亮這個樣子,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下去了,她收拾了一下道:“奴隸,女神今天就陪你玩到這了。下週要準時哦!”之前劉伶還想着怎麼避開司徒亮的糾纏,現在可好,自己到主動邀約了,不過司徒亮那死樣子已經不會開口回答,唯一的反應只是輕輕挪動了一下。劉伶倒是覺得剛才有些過火了,怕司徒亮醒來後不知有什麼反應,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她於是鬆開了司徒亮身上的繩子,順帶又踹了他一腳就匆匆離開了房間,經過剛才這一番動作,劉伶覺得是渾身帶勁,心裏仍是有一團火想要爆發出來。

她忽然放慢了腳步,思考了一下又返回了那地獄房。司徒亮此時依然在地上氣,劉伶穩重地將他再次綁起,然後劉伶挑選了幾款跳蛋和按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説:“奴隸,今天便宜你了,讓你再欣賞欣賞一下。”説罷她閉上眼睛開始用身體逐一享受着那些東西。一想到司徒亮那隻能看不能動的樣子,劉伶心裏更是覺得興奮,不斷把自己推上頂峯…---“喂,小馬同學約咱們下午去打高爾夫,不過我可告訴你,她那新歡十有八九也會去,你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吧!”這天郭曉成沒來上前兩堂課,遲到的他一回來就和郭玄光談起打球的事了,不過每次提起馬青研的時候,郭曉成的語氣就變得怪里怪氣的,郭玄光聽着聽着都有些厭煩了。

他有點不悦説:“你這傢伙,遲到了還不説,一回來就想着打球。”郭曉成當然聽出了郭玄光的怒氣。

也不敢再繼續胡説下去:“好好好,反正我肯定去的,如果你沒時間就算了。”郭玄光趕緊道:“誰説我沒時間,打球各顧各的,有誰沒誰也一樣!”他心裏嘀咕着:“這馬青研和我不過是同學關係,她男朋友要來礙着我啥事呢?

得我好像很尷尬的樣子,其實我對她又沒什麼,幹嘛那麼緊張。”下午的課結束後,馬青研的男朋友何燦仁果真一身運動服飾出現在雙郭眼前。

一般情況下,郭大少肯定是最先開口的一個。今天郭玄光都是例外,和眾人一碰面就主動開口寒暄了幾句,尤其是對那何燦仁,還主動聊了起來:“何師兄,聽説你還在唸研究生啊。

聯大的研究生好像不大好唸吧,你還能兼職去教書可真的很厲害。”何燦仁笑道:“還行吧,説沒影響是假的,現在只能勉強維持在前五名的水平!”一旁的郭曉成搶道:“呵呵,前五名?咋們雙郭可是連第三名都嫌低的。”陳玥一拍郭曉成的後背説:“那也不關你事啊,如果把你算進去起碼下降30位。”説完眾人一起大笑起來。

郭曉成又道:“我們雙郭二位一體,成績當然按最好的算。依我看啊,今年的獎學金也逃不出我們手心的。”陳玥不依道:“你少來,先問問青研再説吧!”郭曉成道:“對、對,不過按照成績來看,我想會是兩個一起拿,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吃一頓一下!”何燦仁這時卻有些不合時宜道:“對,大一的獎學金很容易拿的,不過到了三、四年級就是另一回事了,幸好金額還算不錯。”郭玄光道:“哦,聽師兄這麼説,好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什麼時候可以傳授一下經驗啊!”馬青研道:“哈哈,這你就找對人了,他大學四年都是每年獎學金榜的頭名,聽他的準沒錯。”郭玄光道:“是嗎?那有機會一定得請教一下了,不過我們的專業不同,獎學金的計算方法和具體內容也不一樣,可能幫助不大吧,但是參考一下也是可以的。”幾個人看似説得很投契的樣子,有説有笑地來到了高爾夫練習場。

隨着新校區裏裏外外的一些商店和餐館的開張,越來越多的人在這裏打發時間,與剛開學時冷冷清清的情況大不一樣,高爾夫練習場當然也成為了學生們熱衷的場地之一,當雙郭一行人來到的時候早已有不少人玩得大汗淋漓了。

由於他們人數不少,一直走到通道最後面的地方才找到了三個連在一起的擊球位置。最巧的是,那不可一世的高王也一個人在這裏,就站在最裏面的地方。

看他那正做着熱身運動的樣子,似乎也是剛剛來到,不過高王的臉上仍是那一副臭臉,對着雙郭幾人掃了一眼就再也沒正視他們。

陳玥不清楚雙郭和高王的事,只是拉着郭曉成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選定了高王旁邊的那一個打位。郭玄光捂着嘴偷笑道:“哎呀,沒事的,忍一下就過去了。

你自己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吧,不行可以早些回去的!”他馬上把郭曉成早些時候挪揄他的話整句奉還。

郭曉成拗不過陳玥,只好陪着她,自言自語道:“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唉…這"丸"可真是無處不在啊。”郭玄光小聲道:“那當然,你自己不是也有嗎?”陳玥看見雙郭那古怪的表情,翹着小嘴巴道:“喂喂喂,你們兩個又在搞什麼鬼?肯定在説什麼壞東西的!”郭玄光笑着擺手道:“哪有,沒事、真的沒事,有事也是你那郭大少玩火自焚。”郭曉成説:“對對對,我現在就是焚身以火得了吧!”沒等雙郭他們説上幾句話,旁邊高王那已經傳來了清脆的擊球聲音。郭玄光知道高王一般在練習的中端才開始用開球木的,不知道為何今天沒打幾下鐵桿就換了。

而且高王的擊球還特別有力“呼”、“呼”每一下都有凌厲的風聲劃過,不知道是在向雙郭示威還是怎的。

可能是高王早就知道雙郭這夥人是話語不斷的,也懶得再開口説什麼,乾脆用那有力的擊球回應吧。郭玄光看着前有馬青研和何燦仁,後有郭曉成和陳玥,一個人也懶得説話,低着頭不停地揮着杆。

那前後兩對當然就有説有笑的,也是甜地玩着,高王本來就像是一個被隔離的人,更是在後面一言不發。

如此一來,大家也平安無事地打了好一會兒,突然之間,遠處傳來了一個熊亮的聲音:“曹…他孃的,那不是郭老弟嗎,怎麼在這會碰見你啦!”這把俗的聲音馬上引起了雙郭他們的主意,郭玄光認得這一頭金髮的人正是以前在聯邦中學的師兄,一個典型的小混混。

這人的父親也是個生意人,和郭曉成的爸有不少聯繫,因此當年郭曉成和他還有那麼兩句的,不過兩年前這人從中學畢業後,郭玄光已經再沒有見過他了,按照這人的成績,絕不可能會在大學裏上課,不知今天為何在新校區出現。

郭曉成本來不想和這人過多糾纏,不過他知道高王怕騷擾,這人説話又大聲,乾脆氣一氣高王,於是熱情地道:“那不是威哥嘛!真是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你看,這都成了外國人了!”威哥摸了摸頭髮笑道:“人生有多少個十年啊,當然要什麼都試一下啊。”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已是中氣十足,現在站在跟前説話就像是打雷一樣。

郭曉成察覺到後面高王的節奏已經慢了下來,顯然被威哥的聲音影響了,他暗暗竊喜,繼續道:“威哥啊,畢業後都不回來看看小弟我了?怎麼,你也在這個校區唸書了?”威哥道:“我他媽還唸書啊?再念我都快變成石頭了!”郭曉成笑道:“那你怎麼大老遠的跑來這了!”威哥搖了搖頭,點燃了一煙道:“別提了,他媽的。我本來今天過來是為了和一個剛泡上的妞幹炮的,誰知道到了她宿舍居然是她和她男朋友讓我不要再纏着她。

那妞也狡猾,知道這裏不是我地盤我不敢直接幹她。現在我憋着一肚子氣,聽説這高球練習場還不錯的,就準備過來出出汗消消氣咇。”這威哥還真的是肆無忌憚地張開嘴巴就噴,完全不介意那些低俗的言語,這時後面的高王已經停下了手,對着郭曉成和威哥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