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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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脹得疼,幫我出來……”杜若摩挲着他的後頸催促。
裴聲慢捻一會兒,看着尖滲出白的水來,忽而鬆開手調笑道:“不行,那咱兒子吃什麼?”杜若故作氣惱,推了他一把道:“那滾開,壓到我兒子了。”
“要我滾?”裴聲屈起兩指按壓濕軟的壁,杜若抱着肚子連連呻,沙啞温軟的嗓音媚得令人血脈僨張。
杜若大腿緊繃,不由自主地顫抖,被裴聲按着舐雪白緊緻的腿。的花蒂被含在口中拍打,頃刻間杜若被極致的快上頂峯,筆直的玉莖打着顫地出濁白的水,雌裏的水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下一瞬,長的陰莖緩慢而堅定地推開擠壓的壁,一寸一寸地往裏征伐。
裴聲兩臂撐在杜若耳側,小臂微微隆起一個有力的弧度。杜若難耐地呻,抓着他的小臂,玉白的手指緊緊扣住肌的溝壑。
火熱的器具徹底嵌入,兩人都輕輕鬆了口氣。裴聲額上的汗珠順着臉側滑下,若檐上落下的細雨,滴在杜若通紅的臉上。
“別生氣,這就給你出來。”裴聲埋首在他前,將殷紅的果實含在口中咬,尖被刺得立即噴出一線甘甜的水來。
裴聲一邊架着杜若的腿幹,一邊咬得他頭紅腫,真如給孩子餵了似的。
杜若嗚咽着説不出話,只能抱着裴聲的腦袋,大張着腿讓燙人的陰莖深深進入。另一邊的尖隨着身體的搖晃而抖動,在裴聲靈活有力的手指的撫下了他半身的水。
桌上的燭燒到了尾巴,俄頃便滅了,只剩滿室圍子牀吱呀作響,混合着細密的水聲、輕軟的呻還有低沉的息。
良久,月光透過窗子落進來,室內縈繞着糜的氣息。
裴聲藉着月光打了水替杜若擦拭。
紅腫的花被得合不攏,杜若託着肚子敞開大腿,任由裴聲從小而窄的雌中摳挖,亂得不像樣。
待裴聲也上了牀,已是三更。
方躺平身子,杜若忽而輕輕推了推他。
他以為碰到了媳婦兒的肚子,於是側躺去,將杜若摟到懷裏,撫摸着圓鼓的孕肚,在漂亮的薄邊響亮地親了口。
“怎麼了,若若,壓到肚子了?”杜若的嗓音帶着倦意,懶懶道:“你起開些,壓到我頭髮了。”【翌,真兒跑到二人房中,拉着裴聲扎辮子。
裴聲將閨女拎到腿上坐着,曾經那雙握慣了長槍利劍的手,此時磕磕絆絆地倒軟綿綿的發繩,良久,給她紮了個亂七八糟的髮型。
真兒回頭,聲氣道:“孃親,我想要麻花辮。”裴聲:“……要不還是讓你爹來。”】番外2高粱地名不見經傳的小城鎮裏,青石板街道乾燥而温潤。每至傍晚,傾倒在家門口的清水掃灑開,染出一汪霞光。
半個月前,這座小城鎮搬入一户普通人家。
當家的姓裴,盤下了程家在城外村中的一塊地,野的漢子隨着腳伕的叫賣與更聲,自力更生,出而作落而息。
裴家的媳婦兒是個成蒙着面的模樣,身材頎長,瘦削柔弱,出入都由輕輕軟軟的白紗帷帽擋着,層疊的紗幔一溜垂到不盈一握的間,許是裴家家教嚴,不準內人拋頭面見外男。偶然帽紗被風吹散,現出遮擋之下的星眸玉面與深刻的傷痕,眾人才知所謂為何。
裴當家的只有個閨女,小名真兒。白白淨淨,文文弱弱,軟糯糯的,跟城鎮上做慣了活兒、成裏撒丫子潑天亂蹦噠的閨女絲毫不同,年方五六歲,形容端正,認得不少字了,倒像大門大户裏的小姐。有時候,她跟着裴當家的去田裏打下手,過幾,一聽那屋中傳來朗朗讀書聲,便知那丫頭這是在家跟着孃親識字唸書了。
這清風送,頭高照。正是種時節,田地裏忙得腳不點地,麥秸垛子支成個三角的窩。一人高的甜高粱綠油油地擠作一片,風一打來稍一晃盪,結結實實撞成一捆。
午歇的時刻,萬籟俱靜。高粱地一處卻顫悠悠地傳出曖昧的聲響,高粱左右晃盪,也不知是風吹得,還是裏頭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件一件麻布衣裳被拋在田地裏,勾在高粱葉片上纏繞垂落,一壺水打翻在乾燥的、印着車轍子印的黃土上。若順着件件衣裳仔細探去,便能見着裏頭纏深入的兩個身影。
健壯結實的男人發狠似的幹着濕潤泥濘的小,顆顆豆大的汗珠順着肌的溝壑滑落,被身下漂亮俊秀的男人一一去。汗津津的麥背脊上搭着一對修長雪白的手臂,那對手臂一寸一寸地撫過起伏的肌,用汗水將身軀塗抹得津亮。
“啊——頂得……太深了……”隨着一記失控的重頂,漂亮的男人身體痙攣着,口中發出媚惑的呻,不由得胡言亂語,起的玉莖隨着身子的顫動而搖晃,像風中被吹打的可憐的花枝。他的小腹被頂得現出陽物的形狀,好似深深地烙在他的身體裏。在他的身體裏,李般的龜頭將嬌的宮苞頂開了個小口,濕熱的水瞬間澆在的頂端。裴聲稍一用力,刃便貫入狹小的宮口。杜若被腹中酸脹癢麻的快擊穿,前頭的玉莖頃刻間了,濁白星星點點落在他温潤的下頜上,他壓抑着哭聲啜泣:“好深……要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