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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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見杜若的身影。
跑了?不,他能跑哪兒去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甚至連話都説不了,廢人一個,能跑哪裏去。
裴聲忍着痛,接着往前走,不過百步之間,眼前豁然開朗,小河水聲潺潺,波光粼粼,月銀冽人,鋪陳於水波之上,宛如銀魚遊轉,嬉戲笑鬧。
再定睛一看,杜若正坐在河邊,如凝脂玉般的肌膚赤着,他起一捧水,潑在身上,銀練霎時碎若珠玉。
裴聲從背後緩步靠近,杜若聽見他一深一淺的腳步聲,徐徐回顧,美豔穠麗,顧盼生輝。
“怎麼在這裏。”裴聲坐下來,用手背撫摸吹彈可破的面頰。
杜若蹭了蹭他的手背,乖巧地爬過來鑽到他懷裏。
衣衫半褪,香肩半,好一派香豔風光。
裴聲看得下腹火熱,然心有餘而力不足,腿傷着終究不方便,他低下頭,在軟玉般的肩上留下淺淺的牙印。
杜若吃痛,氣如絲,眉眼要皺起來。
再一看,杜若衣襬殘破,想那固定的繩,是從他衣上撕來的。
“想説什麼?”裴聲垂眸與杜若對視,杜若的眼水靈靈的,似是會説話,卻不得不叫人意會,得裴聲心頭癢癢的。
他杜若嫣紅水潤的珠,杜若竟探出紅舌,指腹。
裴聲重重的擦了擦杜若的下,癢麻的觸仍在指腹停留。
兩片紅似是受了蹂躪,微微張着,索吻一般。
一雙白臂在健壯的身軀上緩慢而胡亂的撫摸,杜若摸到裴聲下腹,才發現掌下腫脹立的器,一雙媚眼與裴聲對視,而後隔着布料,在灼熱處。
不消片刻,二人滾在一處,杜若埋首在裴聲下,嘖嘖有聲的吃着男人的陽物,舌擠壓着莖身,喉口被碩大如李的龜頭頂住,涎水順着柱濕了下體叢叢的髮。
裴聲身子不便,不好身,竟是頭一次被杜若制住,順着杜若的動作撫摸那片如錦的烏髮。
夜深沉如水,月如明珠皎皎,片片珠光落在河面,隨風徑相蕩。
男人急促的低和黏膩濕軟的親吻的聲響混作一處,為無情的夜多添一分情。
杜若發覺手下的腿緊繃着,想是裴聲到了極限,更是賣力的吐,堪堪得裴聲出了。
他攀住裴聲的脖頸,湊近了張開雙,給裴聲看自己口中的白的水,然後做了個嚥的動作,盡數進了肚裏。
裴聲兀自壓抑劇烈的息,平復片刻,輕輕掐住杜若的下頜。
“又來這套,嗯?就這麼喜歡吃男人的水?”杜若趴在他肩頭,痴痴的笑。
“行了,玩夠了吧。
扶我回山裏去。”裴聲彈彈他的臉頰,低低笑一聲。
進入閲讀模式1528/734/62020-04-2620:02:14更,25第二一早,二人再度啓程。
據裴聲瞭解,此處山林並不算深,也不算險,一路東行,走個百來裏便差不多能出去了。
行了兩三里,杜若先有些支不住。
他本就體虛,再扶着個軀體強健的成年男子,不消數步便痠腿疼。
裴聲沒法子,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四周草木雜生,鳥鳴啁啁不絕如縷,偶爾蛇嘶猿啼,樹高草盛兀自搖擺。
此處照難落,斑光細碎零星,有如金玉滿地,熠熠生輝。
方行十餘里地,只見一處開闊地,正前頭坐落着個廟宇,四角檐飛獸走,銅鈴密密,朱牆斑駁,看似頗為破落,遠遠的看不清裏頭供的什麼神佛。
杜若早已行得腳疼,架着裴聲就要往那裏去,偏偏裴聲捉住他的腕子不讓。
杜若吃痛縮手,委委屈屈地瞪他。
“奇怪,此處怎麼有座廟?”裴聲望着那處廟宇喃喃道。
這深山老林的,倒也不怕有人躲在廟裏頭做劫匪,只是怪的很,這兒怎麼就多出個廟?裴聲想着,不做停留,拉着杜若深一腳淺一腳的要走。
天公不作美,不過半刻鐘的時候,起了瓢潑大雨。
權衡片刻,想着總要歇息,何況下了雨,山路濕滑,萬一一個不仔細,又要摔得多添傷痕,着實不划算,且裴聲腿腳不便,強撐着走了這麼久的路,傷勢怕是要更重,便硬着頭皮先往廟宇去了。
杜若照着裴聲的指示,勉強清理了通往廟宇的路,殘枝落葉七倒八歪橫落在地,不一會兒便與雨水澆濕了。
好不容易入了廟,裴聲叫杜若去找找柴禾。
“這裏頭乾淨,看着是有人的,説不準是以往廢棄的廟宇,而今入了山打獵的獵户會在此稍作歇息。
你去佛像後頭看看,説不準能找些柴禾來生火取暖。
雨天氣寒,得了風寒就不好了。”杜若扶着他,要他坐下,他不肯坐,這股子執拗勁兒叫人煩。
無奈之下,便先照着裴聲説的,去了佛像後頭。
待杜若一走,裴聲卸下鎮靜的神情,轉而皺緊了眉頭咬牙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