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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6第十三章·意外的臣服。
一絲不掛的少女嬌雪白的身軀完美暴在男人面前,此刻如同一隻待宰的小白羊一樣瑟瑟發抖,身子緊緊向地面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渾身皎白的皮膚看不到暗沉的斑,也看不到任何有礙觀瞻的疙瘩,就像是一塊品相極好的美玉,纖細的線讓少女的部亦不再顯得那麼貧瘠了,其實曾琪有些消瘦的身材能擁有如此規模的部在眾多女生裏面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但相比於家裏其他兩個女孩還是有點不夠看。
光潔柔的腹部上一指寬的肚臍眼處透着紅粉,往下看就是少女纖細筆直的一雙玉腿,曲線均勻勾勒出兩條順暢自然的水線,常常可以在短視頻裏刷到那種需要拉腿,濾鏡,p圖的那種誘人美腿,如今自然而然的生長在少女身上,不由讓人抱怨造物主的不公。
少女緊緊夾住的雙腿讓腿縫處純潔的秘密花園消失在江懷禮的視野裏,不過更引江懷禮視線的是美腿盡頭兩隻同樣完美的玉足,那十隻圓潤修長的腳趾,此時因為主人的害怕正不安的晃動着,小巧玲瓏沁上點點粉,恨不得讓人盡數下。
面屈辱的曾琪紅腫的眼眶上掛着幾點清淚,一雙澄澈的眼睛看向江懷禮,眼底寫滿了抗拒與哀求,咬着紅不停向自己的仇人求饒着,不堪的行為蠶食着少女快要破碎的自尊心,但還是不得不向眼前主宰她的惡魔低着頭。
楚楚可憐如小獸一般的模樣只會加深江懷禮澎湃的慾望,男人在慾面前是永遠沒有底線的,眼前的美景灼燒着江懷禮的理智與耐,慾望像烈火一樣焚燒着喉嚨,嚥了一口口水本緩解不了喉嚨處的躁熱,下的巨物得不到任何舒適的包裹再度硬的發疼,慾望推波助瀾蠶食着江懷禮的理智。
「轉過去!。」江懷禮絲毫不留情面,冷漠無情的命令着少女。
上帝給了少女一副姣好的皮囊,卻安排了一個悲慘的命運,江懷禮的聲音似乎比這天氣還要涼上幾分,還在懇求奢望的少女聽到後不由打了個冷顫。
「我不希望再説第二遍……。」又是一聲無情的宣判,少年不帶一絲情的面孔讓曾琪想起了那一不願再回憶的一天,無助和絕望湧上心頭,曾琪眼裏的光慢慢黯淡下來,悲哀的轉過身,緩緩擺出了像一隻母狗一般上身匍匐,高高翹起的動作。
曾琪的順從讓江懷禮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掃視着擺出如此動作後少女雪白後背完美的線條,一路順着誘人的曲線來到她半翹起的兩團,飽實的上還留有江懷禮曾經留下的淡淡掌痕,股縫之間的菊在少女的緊張害怕下小幅度的一張一合。
「啪!。」江懷禮在少女的左上扇了一巴掌,力量有點重,手掌和接觸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少女發出一聲驚呼,翻湧的股也被再度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抬高點!。」惡魔少年繼續發號施令,不敢抗拒的少女只能順從着將股屈辱的翹起,少女的翹由遠及近慢慢放大,緊緊盯着少女那最後一處處女地,慾望再也把持不住,在少女的處輕蹭幾下,讓沾滿愛,扶住大的,猙獰的龜頭抵住那粉的菊門,施力往裏。
受到排用的地方再次被頂上,無法抗拒的少女滿眼悲哀,只能就着淒涼的月盯着卧室一角,淚珠不停從眼角滑落,點點銀輝照在她側臉上,才發現淒涼的月也不及她的悲傷。
江懷禮猛然動部,大的龜頭藉助的潤滑昂然突破了圈的保護,微微陷入了菊中,手指進去都是一件比較費力的事情了,更別提比手指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儘管已經用手指做了擴張,但那乾澀緊窄的菊門緊箍住江懷禮的龜頭還是隱隱發痛。
龜頭稍一進入,曾琪就到一股撕裂般的劇痛,生理和心理上的抗拒讓這份痛楚被無限放大,覺比起和男友的第一次還要苦楚十倍,咬緊的牙關一鬆,難以忍受的少女下意識的發出求饒。
「不,不要,求求你了,拔出來吧,痛,我好痛,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江懷禮長長吐出一口氣,只覺得龜頭撐滿緊窄的菊門,被括約肌死死糾纏着,直腸道的褶皺刮的龜頭隱隱發麻,適應了口的緊緻後,不顧少女的哀求更加賣力的讓龜頭的頂端入那菊的深處——「啊~嗯~嗚嗚~出去~不要進來~嗚嗚嗚~」曾琪的悲鳴隨着的深入顯得斷斷續續,每一個從她嘴巴里鑽出來的字顯得那麼的苦楚,除了被江懷禮控制住的部,少女的全身都在痛苦的顫動着。
江懷禮則探出手扶住少女的腹,將她的部抬高,方便他更加順暢的深入進去。
悲哀的求饒聲不住的從身下傳來,江懷禮毫不猶豫的釋放着黑暗的慾望,龜頭比較尖鋭的頂端不斷向深處探索,菊道內的被層層撞開,被巨大的擴張,其過程江懷禮很難描述,可謂是一個艱澀又舒無比的行為,江懷禮能清楚的受到菊對造訪的排斥,不停收縮着想要把強行闖入的巨物給擠出去。
已經進入一大半後每一寸深入都會引得曾琪尖鋭的悲鳴,此刻少女痛苦的叫聲聽起來有些刺耳,但在江懷禮的耳朵裏卻彷佛是世上最美妙的樂章,慾望沒了江懷禮最後一絲温柔,提起部動用所以力量,徹底將下的惡慾望送進少女的深處,期盼看到身下少女忍耐痛苦的崩潰模樣。
「淦!。」擊潰了巨大的阻力,身下的巨物完美沒入曾琪的菊,江懷禮的腹部嚴絲合縫的貼緊了少女的翹,也深入到了一個無比温熱的地方,那本來就緊窄異常的菊道又一次增加了縮緊的力度,那種緊緻讓江懷禮下意識爆了一聲口,過分的緊縮讓江懷禮險些剋制不住這份辛苦把拔出來。
到達深處的那一刻,曾琪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嚨一般停止了,她發出了一個滑稽的氣聲,也就在此刻,江懷禮驚喜的發現,不遠處正好有一張鏡子能完全看到自己和曾琪,只見鏡子反的畫面裏,母狗一般的少女被自己騎在下,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那雙漂亮的眸子也在這個時刻陡然睜大,瞳孔的震顫代表着少女此時已經接收到了那種烈的痛苦。
整個房間霎時間一片死寂,江懷禮對抗着菊內的緊緻屏住呼,身下的少女也有半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種沉默持續了大概兩秒鐘。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少女苦苦支持的胳膊再也堅持不住,失去了骨頭一般垮落下去,腦袋埋進地毯裏,發出沉悶無比的絕望痛呼,僅僅是聽這個聲音,就能夠想象到這個女孩兒此時到底在承受什麼樣的痛楚。
「疼疼!。疼疼!。疼……。」慘叫過後的少女在忍耐身體被進一步疏通的痛苦時只是乾巴巴地説出了這樣的字眼,江懷禮則享受着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她的菊道死死貼住的包裹。
「很痛是嗎?。嘿嘿……。開苞難免會痛的!。習慣就好!。」江懷禮興奮的着氣,居然「好心」安起少女來,彷佛施暴的人不是他,低頭看了看兩人之間的合處,果然,粉的菊被巨大的撐開,這會兒已經湧出了悽楚的鮮血,血順着下來,把江懷禮的褲子和上衣都染上了紅,而那朵被破開的雛菊還在不斷收縮着,似乎在嘗試迴歸到原本的樣子,但迫於江懷禮的阻擋,這樣的嘗試註定只能擠出更多象徵苦痛的血。
殘酷的合處只會讓江懷禮的殘慾望高漲,抓住少女園滾滾的部,令她無法左右掙扎,作着一下下捅入門的最深處,菊艱難地將江懷禮的不斷下,每一步都伴隨着披荊斬棘一般的難度,每一次深入身下女孩兒的痛呼聲都會更悽慘一分——「嗚嗚~嗚嗚~嗚啊!。真的好痛!。」糙的龜頭,壯如嬰兒手臂的就像是一把堅韌的鋼刀,無情的颳着嬌的直腸壁,帶來巨大的痛楚,這簡直是非人的酷刑!。
連續十幾下後,曾琪已經是痛的死去活來,菊道火辣辣的撕裂劇痛讓她此刻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拿起一把刀把自己的股割下來,或者把整個眼挖掉,免得再遭受更多的折磨。
江懷禮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竭力將送到最深處,盡情享受着肌一下下收縮,少女的直腸又深又窄,温暖而充滿彈,菊道的褶皺增添了表皮的摩擦,就好像在按摩一樣。
兩人的表情在一時間成了兩個極端。
果然有些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