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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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破主意?!”林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還嫌這醜聞知道的人不夠多?”王叔道:“你信我的——既然我們自己清白,就不怕這件事被人説道。不僅這張告示必須貼出去,接下來有任何線索的推進都要昭告眾人,一路透明地將事情解決掉——這是唯一的解救機會,否則你們很可能就翻不了身了。”思索了須臾,林瑯“嘖”了一聲,還是乖乖蘸墨而書,寫好了一份告示。給王叔過目了一下之後,出了門外將告示貼了起來。
拍掉手上的灰塵,林瑯頭也不敢抬,生怕和路人對上眼神,徑直往館子裏面走。
即將跨進門檻的時候,卻被一個小孩牽住了袖口:“阿逆哥哥在嗎?”
“陳逆嗎?”
“嗯嗯!”小孩蹦蹦跳跳地。
林瑯看着這小孩子,有幾分眼。
“他在——你找他做什麼?”問出的話並未收到回答,只見那小孩子繞過林瑯,直向院子裏陳逆的身影揮手:“阿逆哥哥!”陳逆應聲走了出來:“怎麼啦?”然後轉頭對林瑯道:“恩人,王叔找你進去。”
“哦。”林瑯輕輕應了一句,只好轉身回去了館子裏。腳步邁入廂房前,林瑯忍不住又瞟了一眼門口的陳逆,只見他正與那小孩子似乎在説什麼。
在説什麼?
那瞬間,林瑯突然想起來,那個面的小孩子,便是昨晚吃壞肚子那夥人家的。
廂房裏,唐玉樹還在那邊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想不明白,那菜我洗得比我自己吃的都要乾淨。以前打仗噻,我們挖的野菜,河裏淘幾下就往嘴裏。倒是江南人,金貴的很。”王叔安着唐玉樹:“不着急,我們總能查明真相的。”而與此同時,林瑯腦海中突然成型了一個並無十足把握的嫌疑人以及作案程。雖無十足把握,卻是目前所見線索的唯一解釋。
“告示貼好了嗎?”王叔問道。
林瑯點了點頭:“貼好了。”
“你一會兒帶着陳逆去買菜吧。”
“還買菜?還會有人來吃嗎?”
“……沒人來的話,今晚我們自己吃——再叫上胖姑瘦娘。”王叔盡力賠笑。
院中傳來一個女聲:“玉樹哥……玉樹哥?我來送酒。”
“今天要三壇就夠了。”王叔推開廂房的門,招呼阿辭道:“阿辭,晚上一起來館子裏吃火鍋?”
“好啊。”阿辭點了點頭。
此時陳逆也回來了,只見他一臉興沖沖地表情,卻在抬頭時對上林瑯複雜的眼神。陳逆的眼神從林瑯身上游離到王叔身上,再遊離到阿辭身上,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的不知所蹤。
卻聽林瑯冷冷一句:“昨晚可是你一個人招呼客人的?”
“……是……”陳逆點點頭。
林瑯眼中的神格外凜冽:“這館子是我和唐玉樹一路跌跌打打才攢出來,我堵上命都會保護的。”整個館子裏的氣氛冷到極點。
“昨晚只有你有可能動手腳……”林瑯上前俯下身來,用極近的距離在陳逆耳邊説了一句:“如果我猜得沒錯,我也會賭上命讓你嚐到代價。”☆、第十六回第十六回查真相集聚財神府爭是非淚灑點絳那廂被林瑯冷言質訓之後,陳逆眉目間微抖出了諸多情緒——無措,委屈,憤怒,寒心。然後他避開了林瑯的眼神,向一側緩緩滑到唐玉樹臉上,像求救一樣。卻又在片刻後收回了那一絲悲哀的仰望,漲紅了臉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輕飄飄地拋出一句:“真的不是我。”唐玉樹突然眼眶有點熱——他應該和青秧一般大吧。
還未等唐玉樹開口,先炸破院子裏沉靜氣氛的人是阿辭。只見她將懷中的酒罈子重重放在一邊,幾步上前來一推林瑯的肩膀:“林瑯,你沒有證據,憑什麼就破別人髒水?”林瑯冷笑了一聲,盯着陳逆道:“那他怎麼解釋?”王叔也上了前來:“林瑯你冷靜一點!我們還是要找到鐵證,才能拍板兒。”林瑯又冷笑了一聲,視線緊緊掐在陳逆身上不肯移走:“如果找不到鐵證抓不到兇手,我的館子誰來負責?”唐玉樹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撐着子幾步上前拍了拍林瑯的肩膀道:“莫急,一定能找到的。”這下林瑯咆哮了起來:“不急,怎麼讓人不急?你都一點都不着急嗎?”唐玉樹想要辯解,面對如此暴躁的林瑯卻也一時張着嘴卻吐不出隻字。
院子裏唯一不忌憚林瑯臭脾氣的阿辭卻也不管他的咆哮,只道了一句:“他要是成心害你,昨天怎麼不任你摔死?”林瑯不吱聲了,只是倒退幾步,像是去了全身氣力一般地坐回椅子上去。
他很想哭,卻在眾人面前,咬死都不想下一滴眼淚。
唐玉樹萬萬沒想到,林瑯會將疑心落在陳逆身上。
他倏然間想起當時那個淪為落魄小乞丐的陳逆,在竊走林瑯的錢囊後被堵在小巷中,他手抄一把生鏽的鐮刀,以決絕的姿態與自己對抗。
唐玉樹記得那場過招之間的一個細節——迅速衝上前去的自己正牽制對方握着鐮刀的手臂,而對方將身一躲,須臾間把鐮刀換了隻手,反握着刀頭處用鐮刀的木柄向自己的右肩處劈下。
鬥志分毫未減,招數也被籌謀得準,可偏偏將鐮刀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