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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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路溪的意思後,馬上開始聊起了帝都裏最近發生的新鮮事兒。
比如張家的兒子跟兒媳婦在鬧離婚,李家姑爺的初戀抱着孩子找上門了,王家的太太前幾天特地報了個武術班準備去打小三等等……
説完了家長裏短的八卦,又開始互相炫耀最近自己睡到了哪個小明星,又有幾個小愛豆來爬自己的牀,譏笑娛樂圈的人沒幾個乾淨的。
路溪聽到這裏,突然乾咳了一聲。
眾人馬上安靜下來,視線集中落到路溪身上,突然想到,路小公子現在就是他們口中的“明星”之一,紛紛噤若寒蟬閉了嘴。
路溪剛剛乾咳倒不是因為他們那些話,畢竟他們説的那些跟他又無關,他也不會閒的沒事去對號入座。
這些話他們聚會的時候説説,路溪也就當聽個樂子了,只是現在蔣從旭也在。
嚴格來説,蔣從旭現在的身份跟他們剛剛口中的那些人沒什麼不同,路溪怕他聽了心裏不舒服,才匆匆打斷了他們。
不能説獵豔史,在場的紈絝們一時陷入了詞窮,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就在這時,豐修誠突然出了聲:“對了,我今天中午去瀚棠送客户的時候,聽説了一件怪事兒。”瀚棠?
這不就是自己那天喝醉後,蔣從旭帶自己去的酒店嗎?
路溪來了興致,把剛剛對豐修誠的不滿暫時拋到一邊,好奇地問:“什麼怪事兒,説來聽聽!”見路溪有興趣,其他人也紛紛表現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讓豐修誠不要賣關子。
“咳,”豐修誠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我一下車,就看見瀚棠門口的垃圾桶旁邊圍了一圈人,好像是在議論什麼事,我那個客户好奇心重,就湊了上去,我也跟過去,發現他們圍着的是三個非常大的行李箱。”
“行李箱?難道是屍塊?碎屍案!”一個最近沉於懸疑推理的朋友猜測。
還沒等豐修誠説話,俞子期就從桌子上拿了個聖女果朝那個開口的人身上砸了過去:“靠,白西臨你有病吧,這兒可是帝都!”白西臨慌忙接住朝自己砸過來的聖女果,然後悻悻的在嘴上做了個手拉拉鍊的動作。
目睹着俞子期過於動的反應,路溪捂嘴偷笑了兩聲,然後附到蔣從旭耳邊:“俞子期一向膽小,這麼動八成是被嚇得哈哈哈!”
“哈哈。”蔣從旭附和着他毫無靈魂地乾笑兩聲。
如果換在平常,路溪在他耳邊説話,口中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廓上,蔣從旭早該心猿意馬了。
但今天他心裏裝着事兒呢,正等着豐修誠説那三個行李箱。
也沒讓他等太久,豐修誠先是反駁了白西臨的刑事案件推測,然後接着開始講:“圍觀的人裏有個識貨的,一眼看出那三個行李箱都是bling今年的限量款,單價好幾十萬的那種!”在座的這些人家裏都是在財富排行榜上排的上號的,也不覺得幾十萬的行李箱有什麼奇怪的,但讓他們到意外的是豐修誠接下來的講述。
“清潔工本來以為是瀚棠的客人落下的行李,想送到前台去,卻發現其中一個箱子上貼着一張小紙條,寫着【不要了】,清潔工這才敢打開了箱子,裏面全是衣服,全部是各個大牌今年的新款和限量款,那個懂行的人估了估價,説是起碼有7位數。”豐修誠説着用手比了個“7”,在身邊人眼前晃了晃。
聽完之後,就連俞子期都不太淡定了,不可置信地問:“全都扔掉了?”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不解:“卧槽,這是哪家的敗家子兒啊?”
“行為藝術?還是腦子被驢踢了?”
“有這錢都可以買輛新車了!”
…
…
最後就連路溪沒忍住,默默地跟蔣從旭嘀咕了句:“這人扔一次垃圾抵得上你半個月工資了。”蔣從旭只好繼續幹笑:“哈哈。”但其實他心裏早就已經五味雜陳了,因為大家嘴裏的“敗家子兒”、“腦袋被驢踢了”的本人……
就是他本人!
蔣從旭來華國以後,為了住的離路溪近一點,就一直住在瀚棠,所以他今天所謂的搬家,也只是把行李從瀚棠搬到了路溪家而已。
至於垃圾桶邊的三個行李箱,則是因為早上的時候他的運動服被路溪注意到了,為了符合自己的貧窮人設,回酒店收拾行李的時候,直接把自己所有帶品牌的衣服收拾在一起,扔掉了。
剩下的帶到路溪家的那兩個行李箱裏裝的,全部是他挑細選之下的私人訂製款,保證路溪看不出品牌、猜不出價格的那種。
旁邊的人還在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路溪注意到蔣從旭的表情不太對,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
關切地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蔣從旭當然不能説因為我就是那個“敗家子兒”,聽他們這麼説我很尷尬,所以只能順着他定了點頭。
路溪見他果然不舒服,有點心急,叫停了還在吵嚷的人,説自己要先走了。
俞子期也停止討論,看向他:“這剛來多一會兒,怎麼就要走啊,今天晚上你可是主角。”
“從旭身體不舒服,你們先玩吧,今晚的花銷全記我賬上。”路溪虛扶着蔣從旭起來,跟他説。
得知路溪的小情人身體不舒服,俞子期也就不再挽留了:“那行,身體要緊,你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