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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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小小的抿了下梨渦,雖然耳子都是紅的,卻一點也不扭捏,很認真的對容胥説:“我願意的。”山裏的東珠光亮微黯,輕柔的撒在白笙微抬着的,如天鵝一般姿態修長的脖頸側,光潔的皮一點瑕疵也無,在燈下也白的近乎發光,像是一塊心雕琢過的羊脂玉,容胥眼底含着笑意,手掌緊緊合攏,把白笙間的衣裳都的皺了起來,他貼着白笙的鬢角,從臉頰到額頭,一點點親吻着白笙的眉眼。
耳畔的呼聲清淺,兩人之間縈繞着微微的香甜,像是含苞的小花一樣的清香,這是白笙的味道,和他的人一樣,只嘗一次,就能叫人甜到心坎裏去,永遠也忘不掉。
容胥的貼在白笙眼睛上,隔着薄薄的眼皮,在白笙不安分的眼珠上細細的親吻了許久,然後緩緩抬頭退來一點,垂首看着白皙面容上的紅潤嘴,動作頓了好幾瞬,才將有些紊亂的呼緩緩覆上去。
白笙像是個茸茸的小動物,依賴的趴在他的懷裏,仰着腦袋任他親了許久,面容都被呼吐出的熱氣氤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眼睫一顫一顫的輕輕扇動,既羞怯又有些膽怯,卻一直乖乖的不曾動彈,直到嘴覺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才稍稍偏過頭,拗着肩掙了兩下。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拒絕姿態。
容胥只在那片柔軟的上捱了一下,甚至都還沒嚐到甜味,白笙輕輕的一掙,他就抬頭退開了。
他把白笙牢牢的攬在懷裏,其實無論白笙怎麼掙扎,都是跑不出去的,他只需輕輕用點力,就能把小狐狸困在膛裏動彈不得,可他沒有這樣做。
容胥眼眸漆黑,呼帶着滾燙的熱度,僅幾息之間,視線就已經在白笙的上劃過了好幾趟,呼炙熱,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急切。
他的自制力其實很強,不然也不可能做得到整把心上人放在身邊,同榻而眠,沐浴更衣,還能坐懷不亂的碰也不碰一下了,可如今兩人互相表明了心意,還讓容胥嚐到了那半刻的甜,在這時讓他停下來,着實有些難為人了。
容胥抬手碰了碰他的耳垂,低聲道:“怎麼了,寶貝,不喜歡麼?”
“不是......是我還,我還沒有説完......”白笙兩隻手緊緊揪着容胥的衣袖,紅着臉把腦袋扭了回來,下巴微微縮着,長長的眼睫把寶石一樣漂亮的大眼睛藏在下面。
剛開始開口的時候,他還有點磕絆,但到後來,他的語氣聽起來已是出奇的堅定,像是無論有多害怕,也要堅持把這句話説完,“我要和陛下在一起,但是我嫁給,陛下以後,陛下就再不許娶其他人了。”容胥自認為已經很瞭解白笙的小神情小心思了,可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説,不愣了一下。
白笙一向都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脾氣,又軟又乖,像是可以任人捏的模樣,活了五百年到現在,也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一次強硬,平常即使嚴肅認真,也多半是在佯裝着或是在撒嬌,紙老虎一個,拿指頭輕輕一戳就倒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容胥説出:‘你只許有我一個,不許再有別人’這樣帶着強烈意念的話。
這是白笙對他的獨佔。
因為太過驚訝,容胥沒能馬上反應過來,他生平唯有的幾次愣怔失,全都是在白笙身上。
他還沒來得及説話,就見白笙忽的抬起了眼,含着水光的眸子燦若星辰,望着咫尺之間的容胥,幾乎是一句一頓的認真説道:“我知道,你很厲害,我聽見別人都叫你魔君,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知道,我肯定是比不過你的,就連爹孃的修為也比不上你,你修為高強,有資格可以娶很多人,可是我不想,不想你再有別人......”雖然只是這樣説,他的腦子裏卻已經忍不住的要想,若是容胥再娶了其他人,會不會也像這樣,把那個人抱在懷裏,像現在對自己一樣的對那個人温聲細語,親吻寵溺。
白笙越想越覺得難過,彷彿這件事已經真實發生在眼前了,已經被他親眼看到了一樣,難過的眼睛都紅了,忍不住攥起小拳頭,要捶容胥的膛,可他到底又捨不得真用力打自己的陛下,只好委屈巴巴的捏着手指頭,叩門似的輕輕捱了一下。
白笙比他自己想的還要沒用,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話都還沒有説全,就已經耗盡了,白笙一邊懊惱,一邊又害怕的不願意抬頭,害怕聽見容胥的質疑,害怕看見容胥因不高興而皺眉都模樣。
像一隻小烏龜一樣的,把自己縮在一團。
這樣的擔心害怕,其實來源於他目睹的自己三個姐姐的經歷。白婉和戚長林很早就成親了,但白顏白芷其實早已經到了可以結親的年紀,狐族公主貌美六界無匹,卻遲遲沒有嫁出去,其中緣由是很複雜的。
白笙不知道這樣多的彎彎繞繞,但他親耳聽過好幾次,狼族的王后娘娘跟戚長林抱怨狼王妾室時的哀怨憎恨模樣,也親眼見過不知道多少次,求娶自己姐姐的人在聽到狐王狐後那條‘不可納妾’的要求後,口出惡語的模樣,更甚者,還有人抬着聘禮大搖大擺到狐族來,説要一同納娶白顏白芷兩姐妹......
即使他心裏覺得自己的陛下不會和那些人一樣,可他仍舊會害怕,因為太在乎了,所以才更害怕。
白笙像是隻小兔子,耷拉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