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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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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天二姐喬裝出府,回來的時候袖中藏了一把摺扇。扇面上提的正是這首詞,而且上面的字跡與‘牧羊居士’的墨寶如出一轍。二姐將這把扇子視若珍寶,之後我們到書齋去,二姐看到你寫的那幅《九成宮醴泉銘》貼,眼神都不一樣了!我與二姐自幼一起長大,她的子內斂含蓄,若不是喜歡到極致絕不會表現在臉上。還有三甲遊街那天,我和二姐就站在街邊茶樓的雅間,她一直在看你!你可以説這一切都是二姐的一廂情願,但那把摺扇不是你送的?”齊顏恍然大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為了結公羊槐送出的扇面,會惹出這麼一樁糊案。

“殿下,可否聽臣一言?”

“……説。”

“此事説來話長,容臣給殿下講個故事吧。”

景嘉四年,臣遵照先師遺命到允州參加童生試,在那裏結識了一位桀驁不馴的少年公子。

我與他一見如故又是同年,考完試他便約我到醉白樓小聚。

因在考場上考官看過臣的卷子,隨口誇獎臣的字寫得好,被那位少年聽了去,他便讓我寫幾個字看看。臣將這首遊歷時有而發的小令寫了下來,誰知那位少年看了十分喜歡,拿出一把白紙扇讓臣趁着餘墨未乾,再送他一幅扇面。

之後那少年將間玉佩解下來送給了臣,並約定若能闖到闈一定要到京城去尋他。

等臣到了京城去府上拜訪時,卻被告知:那位少年不在府中……

直到會試開科當我們才得以見面,他卻對臣説:數前參加詩文會不甚遺落了由臣題字的那把摺扇……

南宮靜女驚愕不已,難道二姐喜歡的另有其人?自己一直誤會了齊顏和二姐?

“……你説的那個人是誰?”

“宗正寺卿公羊大人的嫡次子,公羊槐。”

“啊!”齊顏語重心長的説道:“殿下想想,臣初來乍到除了白石在京城並無故,又是籍籍無名之輩、怎會有人邀請臣參加詩文會?”

“難道二姐認錯人了?”

“我想是的。”

“遊街那天二姐看的人也不是你?”齊顏輕嘆一聲:“白石被點了榜眼就行在臣的前面,再説那是臣生平第一次騎馬,有幾次差點跌下馬背,最後只得伏在馬背上不敢動。這件事成了京城百姓和同窗的笑談,如果二殿下看的真是臣,想必也好全無了。”

“也就是説……二姐拾到公羊槐的摺扇以為上面的字是他寫的,以為牧羊居士就是公羊槐?”

“大概。”

“真的嗎?”

“不敢欺瞞殿下,若殿下不信大可詢問白石。”一股如糖似的暖瀰漫在南宮靜女的心頭,黑暗中的她無聲的綻放出大大的笑顏,晃了齊顏的眼。

一直壓在心頭的沉重負擔卸了下去,壓抑在下面的諸多情緒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明明臉上還掛着燦爛的笑容,卻仗着齊顏“夜不能視”故作嚴肅的説道:“如此,嗯……算本宮錯怪你了。”説完便轉過了身,李遠道為西廂房準備了兩牀被子,南宮靜女扯過一牀被子蓋到身上,裹住身體嘴角的弧度久久沒有隱去。

一夜無夢,次天還未亮眾人便已經穿戴整齊,等待南宮讓一聲令下繼續趕路。

南宮靜女將齊顏送到馬車旁,叮囑秋菊一會兒將人扶上去便向前走去。

南宮讓由四九攙扶着出現在皇駕前,看到南宮靜女笑着説:“吾兒怎麼來了?是不是你的馬車不舒服,想坐父皇的?”南宮靜女淺淺的行了一禮,今她心情舒暢笑容也愈發甜美:“兒臣有件事想和父皇商量。”

“哦?説來聽聽。”

“兒臣想求父皇下旨,免去沿途州府百姓夾道相。”一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南宮靜女的身上,不知這位持寵而嬌的蓁蓁殿下還要説怎樣驚人的言論來。

唯有南宮讓的表情不曾變化,慈愛的注視着女兒,繼續問道:“吾兒可否告訴父皇為何?”南宮靜女在腹中整理好語言,脆聲答道:“父皇,昨兒臣坐在馬車上看到百姓夾道相十分欣,但也看到有的百姓跪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近來沿途降了幾場雪,白裏積雪融化,到了傍晚又凍成寒冰。百姓跪在薄冰之上吹了半冷風十分辛苦,兒臣心生不忍。求父皇下一道旨意免去……”

“哈哈哈哈哈!”南宮讓昂首大笑,轉頭看向身旁的言官:“看到了吧?”

“是。”

“將此事重重的記上一筆。”

“臣遵旨。”南宮讓滿眼笑意,欣的説道:“吾兒長進了。”

“謝父皇。”

“四九。”

“奴才在。”

“立刻按照蓁蓁公主所説的,擬一道旨意着人騎上快馬沿途傳旨。”

“遵旨。”一眾官員也附和的説了些誇讚的話,南宮讓拉着南宮靜女的胳膊:“沿途顛簸,吾兒到父皇的馬車上來吧。”南宮靜女卻扭捏了起來:“父皇……兒臣坐自己的馬車就行了。”她還要將這件事告訴齊顏呢!

“那好吧,傳令出發!”

“是。”南宮靜女邁着輕快的步子回到馬車上,剛坐穩馬車便開了。

“齊顏!”

“殿下。”南宮靜女興匆匆的説道:“父皇同意了本宮的提議,已經下旨免去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