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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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之前還和盛月白聊得興致的omega,立刻就拋下盛月白轉身走了,盛月白瞬間手腳冰涼,渾身僵硬,他彷彿再次陷入了孤立無援的言地獄,就和之前在一中時一樣,一模一樣!
回想起那段在一中時被人指指點點的子,那些關於他的議論幾乎要將他壓垮,所以他才毫不猶豫地轉學,想要逃離一中,逃離那一切言蜚語,轉學之後,他以為他終於成功逃離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又一次捲土重來了!
盛陽初當着眾人的面揭穿了盛月白的真面目後,毫不戀戰,轉身就走,餘光之中他看到盛月白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彷彿從前的“盛陽初”,不由勾了勾角,冷笑了一聲。
雖然那個穿書者是個蠢貨,但他很清楚“盛陽初”和家人、朋友疏遠,在一中遭到孤立和排擠,幾乎淪落到眾叛親離的地步這件事,和盛月白背後的推波助瀾不了關係。
如今他所做的,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八卦和言是具有傳染的,盛陽初揭穿盛月白的話很快就被那幾個omega傳出去了,接下來的比賽過程中,除了早就知道盛月白真面目的一中學生外,其他來自a市實驗中學也紛紛恥於與盛月白為伍,孤立了盛月白,不和他説話,漸漸地,其他學校的學生也開始用異樣的目光看着盛月白。
就連之前和盛月白關係不錯的衞靚靚,也不再出現在盛月白身邊,,他開始與盛月白保持距離,時不時還用言又止的目光看着盛陽初。
但是這些事都和盛陽初無關了,對他來説,比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盛月白顛倒黑白舞到了他頭上,他壓就不想理盛月白,但絕對沒有別人打了他的左臉,他還遞上右臉不還手的道理。
比賽結束之後,盛陽初便和晏星沉顧穿雲一起回到了一中,得到了班上同學們的熱情歡。
“陽哥星哥雲哥,為班爭光回來了?”
“怎麼樣?第一名有沒有把握?”姜寧萌則把盛陽初拉到了一邊,八卦兮兮地問:“聽説你們這次遇到盛月白了?”盛陽初挑了挑眉:“你又知道了?”
“我有個閨在實驗中學!”姜寧萌哼哼唧唧地説,“之前盛月白轉學到實驗中學的時候,我和她説過這事兒,她還不信,因為盛月白這傢伙太會演了……不過也不怪她,畢竟我一開始也被盛月白騙了。”盛陽初很能夠理解,畢竟他也被盛月白騙了十幾年,這傢伙大概是有嚴重的表演型人格,永遠都在扮演另外一個完美的自己,不僅欺騙了別人,也欺騙了自己。
“嘿嘿,結果她現在不信也得信了,剛剛還問我盛月白的黑料呢!我就給她發了幾個我們學校論壇的扒皮帖!讓她慢慢爬樓吃瓜!怎麼樣?是不是有種大仇得報的覺?”盛陽初笑了笑,大仇得報的覺倒沒有,只是有點唏噓慨而已,如果沒有穿書者,他和盛家包括盛月白的關係也許並不會鬧到徹底決裂的地步。
畢竟盛擎天對盛月白的偏愛不僅僅是因為盛月白是他和白晚晴的孩子,更因為盛月白的優秀,但在沒有穿書者存在的裏,比盛月白更加優秀的他,幾乎遮掩了盛月白身上的光輝,盛擎天因此並沒有格外偏心盛月白,即便最後盛月白私生子的身份被揭穿了,他們的矛盾也並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但這一切都被穿書者改變了,他的“墮落”反而襯托出了盛月白的優秀,因此引起了盛擎天的偏心……一切的一切都離了原本的軌跡,朝着連他都不知道的未來而去了。
但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改變,他不會因此謝穿書者,但他喜歡這種改變後的“未來”。
很快,全國英語大賽的成績就出來了,在星期一的升旗儀式上,盛陽初晏星沉和顧穿雲都被叫到了升旗台上,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個其他班的學生。
“全國英語大賽三等獎獲獎者,高一一班郝雪,高一二班薛溪……”
“二等獎,高一三班……高二一班,顧穿雲!”顧穿雲撇了撇嘴,上去接過獎狀。
“一等獎,高一一班……高二一班,晏星沉!”晏星沉微微皺眉,疑惑地看了盛陽初一眼,盛陽初也一臉茫然,他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自己的名字,難道沒有他?那叫他上來幹嘛?難道是搞錯了嗎?那也太尷尬了吧!
等晏星沉接過獎狀之後,笑容甜美的主持人繼續説道:“今年全國英語大賽新設立了特等獎,每個省只有一位,讓我們為他送上熱烈的掌聲,全國英語大賽特等獎獲獎者,高二一班盛陽初!”輪到顧穿雲和晏星沉的時候,台下的高二一班同學都很給面子地歡呼鼓掌,謝他們為校爭光為班爭光,而他們在其他班也有不少粉絲,因此歡呼聲比其他得獎的人熱烈多了。
到了盛陽初,大家都愣了一會兒,導致場面寂靜了好幾秒,才忽然爆發出瘋狂的歡呼和尖叫聲——“卧槽!特等獎!陽哥弊!”
“全省只有一個?那豈不是全省第一?!”
“啊啊啊太厲害了吧!陽哥全省第一!”盛陽初也愣了幾秒,直到被一旁的晏星沉輕輕推了出去,他才猛然反應過來,他得了特等獎?全省唯一一個特等獎?!
他眨了眨眼,走上前去,從神情和藹的校長手中接過了獎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