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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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細節都行。”

“曹磊來得時間短，而且他説自己學歷低，怕説錯話，所以很少開口，沒什麼存在。”管家搖搖頭，然後突然頓住，“我想起來一樣，他好像有點挑食，有次我聽見他説不吃紅。”

“什麼叫紅？”閻君疑惑的看看趙無垢。

“就是豬、牛、羊、兔這種烹煮前呈紅的。”實習生科普道。

趙無垢又跟陳二少和管家聊了會，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了，才告辭離開。因為過了療養院的探病時間，他們不得不暫時返回京北。

第二天，實習生特意把實習時間調到了上午，中午便跟閻君匆匆趕赴曹磊所在的神病療養院。

療養院的環境還不錯，病房區外圍有一大片綠的草皮，供病情穩定的病人運動和散步。除了病人，還有十幾只貓，或坐或躺的趴在長椅和草皮上曬太陽。

寵物療法？實習生盯着那些攤開肚皮任病人撫摸的貓咪猜測。

“小心台階。”閻君拽了趙無垢一把。

“等我下。”趙無垢飛快的避開閻君的手，衝到長椅邊。

“我們帶着它去。説不定能讓曹磊放鬆戒心。”趙無垢抱回了一隻長得頗為漂亮的白波斯貓，衝着部長大人得意的一笑。

閻君:………………

能讓曹磊放鬆只是其一，關鍵是，抱着白貓的可以不留痕跡順理成章的‘拒絕’閻君的牽手，實習生悄悄翹起角。

牽手什麼的，會刺大腦素分泌，很影響他待會兒跟曹磊的對談狀態好不好！

睡得不省人事的小貓懶洋洋的睜開藍的眸子看了趙無垢一眼，覺得他沒什麼威脅，又合上眼繼續睡了。

趙無垢跟閻君沒有立即找曹磊談話，在監控曹磊的人員的陪同下，觀察了他兩個小時。午飯時的曹磊並不像管家説的那樣不吃紅，那份主菜的土豆燒牛被他吃得一乾二淨。

飯後散步，他一直拽着護士給人家講笑話，自己跟着笑得傻呵呵的。

話癆，吃紅，跟管家口裏的那個曹磊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得病之後，情大變，後來被確診為神分裂。而且，他分裂出來的那個人格，似乎是王樺。”負責監管的人員介紹道。

趙無垢摸摸懷裏的小貓，“為什麼認為是王樺？”

“王樺的格是比較活潑熱情的那種，而且是護士。曹磊格內向，職業比較複雜，他最早開過一段時間的貨車，然後做了保安，按理來説，應該不太懂醫學方面的事情，但他現在卻無師自通的懂了一些醫理知識，格也變得極為外向，跟誰都能絮絮叨叨的聊很久。”

“你們問他書的下落時，他什麼反應？”趙無垢又問。

“你玩過字遊戲麼？”監管人員苦澀的笑道，“書，藏，這種字眼都是忌詞彙，一旦説出來就會刺他發瘋，砸桌子，撞牆，不扎電針的話，要大半天才會消停。”

“你現在帶他到診療室，我們再問一次。”趙無垢輕輕捏着懷裏那隻貓粉嘟嘟的爪墊，若有所思的道。

長條桌兩邊，一邊坐着曹磊，一邊坐着監管人員和趙無垢。閻君隔着單向玻璃，站在隔壁房間。

怕針裏的淡客應付不來暴走的曹磊，三更和四更也隱身跟在趙無垢身側。

曹磊笑呵呵的回答了監管人員兩個例行其事的問題，好奇似的打量趙無垢和他懷裏的小貓，“帥哥，你是新來的？”趙無垢捏着小貓的爪子，出個好看的笑容，“實習的。”小貓被趙無垢吵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想聽笑話不？”曹磊晃着帶綁帶的雙手熱情的問。

“好啊。”趙無垢興趣的點點頭。

曹磊便講了個網上爛大街的笑話，“有個人養了只鸚鵡，非常厲害，和它關在一起的鳥都被它打死了。後來主人回來一隻鷹。幾個小時後，等主人再來看時，籠子外面掛着鸚鵡的。主人説:“這會不牛了吧？”可仔細再看，死的居然是鷹！禿的鸚鵡撲騰着回答:“這孫子真厲害，不光膀子還真打不過！”趙無垢禮貌的笑了笑，隨口問道，“你知道麥氏點在哪兒麼？”

“右髂前上棘與臍連線的中外1/3的點處。”曹磊依舊笑呵呵的，想也不想的口而出。

這會兒，監管人員在旁邊打了個哈欠，帶得趙無垢和曹磊也跟着打了個哈欠。

“過雲樓那批書，你放在哪兒了？”趙無垢再次開口。

曹磊臉突變，面目猙獰的站起來，推翻了面前的桌子，又抓起凳子砸碎在地上，外面的醫護人員衝進來，將他制服後帶了出去。

負責監管的那位朝趙無垢攤開雙手，你看吧，每回都是這樣。

三人走出診療室後，閻君正等在那裏。

怎麼樣？閻君挑眉看看實習生。

“我建議你們放鬆對他的監管，最好能讓他逃出去。”趙無垢獎勵似的拍拍小貓的脊背，把它放在地上。小傢伙拱起脊背抖抖，顛着腳跑了。

“讓他逃出去會危害市民的！”負責監管的那位不解的道。

“他不出去，怎麼帶我們找那批東西呢？”趙無垢有成竹的勾起角。

閻君淡淡的道，“他裝的？”趙無垢點點頭，“他以前就有豐富的醫學常識，‘紅’這種詞，是瞭解營養學的人才知道的。身為戀人，他很悉王樺的行為舉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