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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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9第八十四章儘管清姨的門因為剛剛才被拔出,小小的菊還來不及合攏,現出如成人小指般細的小口,但陽明還是沒有直接就提槍上馬,而是先用食指試探的入進去,輕輕的來回了幾下,覺沒有太大的阻力後這才將被白漿包裹的抵在了微微翕張的菊上。
“清姨,我要進來了哦。”説話間,陽明小腹向前微微一聳,堅硬碩圓的龜頭立刻破而入,也許是潤滑的作用,又或許是清姨的菊早已被開發的很成了,他近乎沒費什麼力氣就一路勢如破竹,直至盡而入。
不過對清姨來説就不是那麼輕鬆了,雖然她的菊已經被充分開發,但冷冰冰的又怎麼比得了一支活生生,如燒紅了鐵一樣的?至於船長的,儘管也曾接納了無數次,不過他的無論是長度還是硬度,都無法跟陽明這支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傢伙相提並論。
有那麼一瞬間,清姨恍然有一種菊被破處的覺,撕裂,灼燒,飽脹,種種只有第一次破時才有的覺又一次襲上了心頭,令她渾身緊,兩隻手情不自的緊緊抓住洗手池的邊沿。
“輕,輕點……好……好脹,脹……疼,疼……”清姨低低的呻着,而陽明看到鏡子裏的她一副咬牙皺眉,苦苦忍耐的模樣也一下意識到自己動作太急了,於是連忙中斷想要將出再入的衝動,將深陷在菊裏的保持不動,然後俯下身,温柔的親吻着她光滑的脊背,同時雙手從背後繞到前面撫着她倒垂下的房。
“怎麼樣?還疼嗎?”陽明輕聲的呢喃着,一隻撫房的手滑向清姨敞開的間。
“嗯……好,好多了……”清姨眉間漸舒,紅暈逐漸重新爬上她的臉頰。
其實剛才的那種疼痛不適持續的時間很短,不過就是那麼一下子而已,當陽明的停止不動短短數秒之後清姨的菊也就適應了。
看着鏡中清姨的神,陽明知道她説的並不是有意安自己,於是開始放心的向外出,不過動作還是不敢太急,隨着他將緩緩出,清姨的呻也是婉轉起伏,媚騷入骨。
“啊……大……小,小明你太,太大……大了啊……脹,脹死我……我了……啊……燙,好燙……不……不過真……真的好舒,舒……舒服啊……”清姨忘情的嬌着,儘管同樣是,陽明所帶給她的覺和船長的完全不同,這種覺不僅僅是主觀上的,更有客觀上的,那就是陽明這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陰莖是船長那而不硬,滿是老態的陰莖完全無法比擬的,就好比一個是尚有餘温的軟木,而另一個是燒紅了的鋼鐵。
看着鏡中的清姨那一臉的沉的模樣,還有不斷溢出的聲語,陽明忍不住動道:“清姨,你……你真的好……好騷啊……啊,啊……”
“啊……討,討厭,壞明明,人家才不……不騷……騷呢……啊……,眼要被……壞,壞了啊……啊……”清姨是既羞恥又興奮,頭深深的低垂着,臉幾乎貼在了洗手池的底部,佈滿汗珠的股高高聳向空中,無聲的訴求着她想要被的更深的願望。
清姨終於知道原來也可以這麼舒服,在她原本的印象裏,痛苦而又屈辱,就算是後來她的菊被調教成,習慣了船長時不時對她後門的摧殘,從而體的痛苦減輕了不少,但也就是僅此而已,遠遠與舒服沾不上邊。
正因為如此,清姨打心眼裏排斥乃至恐懼,而這一次之所以答應陽明除了是因為久別重逢後的欣喜與動之外,也與剛才的愛有關,處在高中的她已經沒有能力拒絕陽明的任何要求了,包括她一直所厭惡的。這一刻,她只想給與陽明最大的滿足,就像他滿足自己,給與自己高一樣。
然而很快清姨就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原先對固有的受和印象像烈下的冰雪眨眼間蕩然無存,像燒紅鐵一樣的在她直腸裏肆着,如果是換做以前,是船長的那半軟不硬的,她的受只有便秘般的難受,像是隨時可能失一般令她驚惶不安,可現在,她的受只有充實,一種彷彿能直達心靈深處的充實。
隨着的越來越順暢以及清姨沉醉的表情,陽明已然不再有任何顧忌了,他雙膝微曲,猶如站馬步一樣大刀闊馬的站在清姨身後,雙手用力將她的兩瓣向兩邊分開,讓掩藏在縫裏的菊充分暴出來,從而令出入的更加順暢,每一次都沒而入,撞擊的力道之大使得沉甸甸的陰囊一次次的甩打在清姨那濕漉漉的上。
清姨簡直要瘋了,此刻的她只覺自己身處在冰火兩重天之中,後面的菊是無比的充實,而前面的又是前所未有的空虛,在兩種極端覺的夾擊之下的她時而得兩眼翻白,時而又苦悶的秀眉緊鎖,而且兩者切換之快讓她本無法預料,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清姨幾乎是下意識的將一隻手探到自己下,先是將中指入空虛的,早已因為飢渴而微微綻開的讓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輕鬆入,甚至都沒有覺到有東西進入,於是她又將食指了進去,兩手指的細讓她終於有了一點充實的覺。
然而僅僅過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清姨覺包裹兩手指的驀然收緊,與此同時,她還到一個圓圓的凸起在緊抵着她的手指,不過同樣還不到一秒鐘,這樣的覺又倏然消失,但很快又回來了,就這樣,不斷的往返重複。
被快衝擊的糊糊的清姨終於明白了,這是身後的陽明在不斷她的,這才導致她前面的倏松倏緊。明白這一點後她試着將手指的更深一點,試着去尋找僅隔着一層薄薄膜的。
“啊……天,天啊……我摸……摸到了你的傢伙,它,它在……我……啊,啊……”清姨聲音顫抖,興奮與羞恥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臉上更是浮現出異樣的玫紅。
“它……它在你什麼地方?”陽明咬着牙,着氣。
“啊……它在……我,眼啊……”
“對,它在你眼,的你不?”
“,啊……”清姨兩眼翻白,嘴裏如囈語般的應着,在泥濘裏的兩手指用力的攪動着,配合着後面傳過來的巨大沖擊力,快簡直是排山倒海而來。
陽明部疾聳的越來越快,彷彿那裏安裝了一部馬達似的,進出快的不可思議,並且力度之大以至於每一下都撞擊的那兩瓣盪漾不止,甚至將前面裏攪的那兩手指都一點點的撞了出來。
“啊……不,不行……行了……要……要到,到……了啊……啊……”清姨大聲的呻着,被撞出的手指按在了充血腫脹花上面的那顆蓓蕾上,指肚快速的壓着,隨着大腿的一陣急劇顫抖,她一下子衝上了慾望的巔峯。
“啊——”清姨發出一聲近乎嘶喊的大叫,她被這前所未有的高衝擊的魂飛魄散,淚滿面,前面的和後面的菊同時迸發出的快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就好像是被幾萬伏的高壓電擊中,瞬間令她意識渙散,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見,儘管整個身體在隨着下體的收縮而不斷的搐着,但她自己本覺不到,意識和身體彷彿已然完全分開,互不干擾,互不相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清姨終於恢復一絲清醒時她已經身處盛滿熱水的浴缸之中,背後就是陽明那寬闊結實的膛,兩人背相貼,頭頸纏。
“我,覺剛才好像真的死了一回。”清姨吐氣如蘭,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