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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5第四章蘇婉茹和那天在飛機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面無表情的坐在意麪餐廳的角落,飯店裏沒什麼客人,偶爾到來的三三兩兩的幾對情侶也都是東方女面孔和西方男面孔並肩相擁而入,女子很小鳥依人的依靠在白人男朋友的懷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只點了一份分量很少的意大利麪,心事重重的將面卷在叉子上而後又放下,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時閃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畫面,內心有一個模煳的、頑固的、蠻橫的期待,她不知道哪個叫烏瑞克的男人會不會出現,在內心深處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和他見面,她甚至沒有告訴他應該在什麼時間出現。

手機微信裏有很多條未讀消息,是烏瑞克發來的,詢問她幾點鐘到,她沒有任何回覆,甚至乾脆退出了微信,她只想在這裏坐一會,如果烏瑞克出現了,她或許會跟他説幾句話,如果他不能出現,今天過去之後這個人將徹底從她的世界裏消失。

蘇婉茹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接近下午,她刻意選在了這個既不是中午也不是晚飯的時間,反正機會已經給了他,如果他不能恰好在自己離開這裏之前出現,他就永遠不用再出現了,想到這裏蘇婉茹甚至隱隱有些戲耍的快,她為自己的聰明而到高興。

「哇哦,美麗的女士你可真是一個調皮的女孩,要遇見你可真不容易」蘇婉茹一轉頭,那個飛機上見到的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她身後,手裏舉着一個酒杯,湛藍的眸子閃爍着慾望的光芒「來,美麗的女士,我能否請你喝一杯香檳」。

一瞬間蘇婉茹不知道該怎麼辦,上一秒她還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到快樂,下一刻現實就擊碎了她,「那就很謝」她從牙齒縫裏蹦出來這幾個字,下意識的從自己的桌子上舉起酒杯和麪前叫烏瑞克的男人碰了一杯。

烏瑞克很自覺的坐在了蘇婉茹的對面,「美麗的女士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也請再次自我介紹一番,我叫烏瑞克,剛剛來到中國」一隻具有典型白人的特茸茸的手伸在了蘇婉茹的面前,這隻手讓她厭惡無比像極了實驗室裏長滿的小白鼠,飛快的和眼前這隻手碰了一下,蘇婉茹覺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她到呼變得壓抑,整個空間都變得凝固,眼前男人的形象開始逐漸模煳,扭曲起來,漸漸如同一個長着藍眼睛的惡魔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裏,隨惡魔而來的是無盡的深淵。

「美麗的女士,女士」沉浸在深淵之中的蘇婉茹恍惚醒來,這個叫烏瑞克的男人已經站在自己身邊,手按在肩膀上,隔着裙紗她能受到肩膀上傳來的温熱的觸,蘇婉茹全身都變得僵硬,她從深淵中醒來卻發現現實裏惡魔已經站在了她的身旁。

「看起來您的狀態似乎不太好,來,喝一杯吧」男人將酒杯遞到了蘇婉茹面前,麻木而僵硬的女人機械的接過酒杯飲了一口,「女士,看得出來,待在這裏似乎讓你非常疲憊,或者説我們要不要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蘇婉茹搖搖頭「不,我沒事,你繼續説吧」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靠的很近,已經可以聞到身上濃烈的香水味,但她似乎沒有那麼抗拒眼前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聽着不標準的普通話講出來的故事,可她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像您這樣美麗而漂亮的姑娘,憑你的身和身材,哪怕是光着身子也依舊那麼人...」,恍然間蘇婉茹突然回過神來,用年輕女子略微不安的眼睛盯着他,這眼神不像是警告,反倒是一種鼓勵。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烏瑞克碰了碰蘇婉茹套在黑絨沙裙下的胳膊,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女人身上的衣服是的」他接着説「而越是美麗而又保守的女人穿衣服,就越讓人到充滿着誘惑力」。

蘇婉茹驚訝的回答道「為什麼呢」,烏瑞克已經握住了她的胳膊,「這世界上穿着最暴的是哪裏的人呢,是院,哦,美麗的女士,你一定無法想象哪裏是什麼地方,無論誰來都得聽誰的擺佈,管他難看不難看,髒不髒,穿着最暴的衣服或者乾脆就不穿衣服,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反倒不會讓人覺得美,只有半遮半掩的朦朧才是最誘惑人的,我曾經在荷蘭去過那裏的紅燈區....」。

男人説了很長的時間,用了他所能描述的語言描繪着紅燈區裏的鄙,婊子,不停在蘇婉茹的耳邊迴響,面蒼白,臉漲得通紅,心臟幾乎接近停止跳動,覺自己要死了宛如死屍一般,身體僵硬而沉重,哪怕是大學時候的初戀剝取她的衣服時也未達到過如此地步,而就在這時一股熱從小腹向下湧去。

蘇婉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站起身,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叫「夠了,夠了,我..我要回家去了」,剛一起身腳一歪站立不住,「女士,我送你回去吧」烏瑞克一把拉住了她,她想從男人手裏掙開卻一下子倒在了男人懷裏,一瞬間時間彷佛停止了,蘇婉茹放棄了一切的掙扎,烏瑞克臉上洋溢着勝利的笑容,一切如他所料,東方的美人就是這般容易得手,成功就在眼前。

叫來的出租車當然不會開向蘇婉茹的家,烏瑞克甚至沒有詢問她家的地址在哪,出租車一路向前開去,烏瑞克通過後視鏡不停打量着坐在後座上麻木狀態的女人,略施粉黛的嬌俏面容甜美而動人,呆若木雞般的神在他看來不過又是一個對白人男即將賜予的恩寵的期待。

「都滾開,都滾開,不要再纏着我」如果蘇婉茹還有一分力氣,她都會竭盡全力的大喊,但剛剛烏瑞克説的每一句話,描述的每一個令人噁心的、鄙的、下賤的畫面都跟着那雙藍眼睛直撲入她的心中,並利用她那麻木的狀態在她的心理深深的紮了。

她是被拉進烏瑞克的房間,猛地將她推進屋裏,關上了門,兩隻手壓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貪婪的氣息灼熱了她的嘴,就在這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快湧上了身體,但是立即她就覺到無比的噁心,急促的呼裏充滿了慾,「不,不可以這樣」,蘇婉茹一把推開了擠在身上的男人,想要掙扎出去。

「你這個婊子,你別想逃」烏瑞克覺自己受到了羞辱,這個女人挑逗了自己,而後又想轉身一走了之,絕對不可以,壯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蘇婉茹的胳膊,猛地一扔,扔到了牀上去,那滿是男人汗味和發黃的枕頭,還帶着濃厚的劣煙草的味道,一股腦的灌進了蘇婉茹的鼻子裏,將她嗆的不過氣來,她又快要窒息了。

烏瑞克面發狂的盯着蘇婉茹,臉上出了和十幾分鍾前完全不同的神,活像一頭野獸要撕碎眼前的獵物一口將她進去,蘇婉茹經常在公共場合發現陌生人貪婪的盯着她看,她只會覺得無聊、不舒服,恨不得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隔絕世人的目光,但是像這樣恬不知恥、純真的、狂野的慾望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男人發瘋一樣的撲了上來,帶着最為原始的本能壓在了蘇婉茹身上,肥胖的身體的重量讓蘇婉茹稍稍回到了現實之中「不行,這樣不行」她用最後的力氣想要從男人身下掙扎出來,「啪」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蘇婉茹的臉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藍眼睛的惡魔突破了最後的防線殺入了她的腦海,她看見了無盡的深淵張開了巨口要將她噬,充斥着滿是獸、恐怖的氣息讓她毫無力氣反抗,她似乎永遠都遭到了玷污,但她既不能也不願意洗刷掉這一切。

從頭到腳的價錢不菲的黑紗裙被扯開,象徵着純潔的罩和白的棉布內褲再無任何遮擋,大手一把將罩拉了下了,白皙傲的雙彈跳了出來,暴的疼痛讓女人不哼了一聲,聽在男人的耳朵裏卻宛如調情一般。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你這個婊子,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可真是賤婊子」烏瑞克三下五除二掉了褲子,出了軟骨一樣的陽具,完全喪失抵抗的能力的女人任憑男人將自己的內褲扯掉,幾絲熱留在了男人的手上,「哈哈哈,你這婊子,果然早就期待這一切,賤婊子」,烏瑞克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巴掌在立的頭上,「賤婊子」。

這樣還嫌不夠,烏瑞克掏出手機要錄下這一切,讓這個婊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下賤,「你這個骯髒下賤的婊子」烏瑞克大罵了一句,彷佛在發剛剛被戲耍的憤怒,陽具對準蘇婉茹的下身猛的進去,嬌的陰道頓時被撕裂開,「嘶,哦哦我的上帝啊,這婊子下面可太緊了,哦,我的上帝啊」只這一下緊緻狹窄的陰道都快要讓習慣了歐美那跟豬大腸一樣的陰道的烏瑞克出來,他連忙又扇了幾巴掌在翹嬌軟的房上,長滿絡腮鬍的下巴埋在女人的口又啃又咬。

「啊」疼痛終於喚醒了麻木的蘇婉茹,彷佛神遊了一個世紀一般,她疲憊不堪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又是那藍眼睛的惡魔,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敵人已經與她織在一起,惡魔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深處在深淵之中,玷污、侮辱,她已經不潔淨了,骯髒、下賤的東西。

當她這樣想着的時候,在這張充斥着魯的、原始的、狂野的慾望的牀上,她第一次到了自由,她舒服的、得救似的了口氣,而後暖再一次從大腦湧向下身,她又要窒息了,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當蘇婉茹再次醒來的時候,烏瑞克已經消失不見了,修長的大腿大張着,肌痠疼,稍微一動便是無比的疼痛,天知道那個老白男用了多少回,嬌的陰完全翻開,一股股的白濃稠往外滲,看起來靡無比。

她站起身狹窄簡陋的房間裏甚至連淋浴都沒有,用包裏的紙巾草草擦了擦下身,拿起衣服拉鍊已經被扯壞,蘇婉茹想了很多辦法都無法將拉鍊拉起來,這樣她就只能一路提着裙子回去,她想了好久,將裙子反着穿拉鍊在前口,從包裏翻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遮擋住提着裙子的手,臨走時,她愣了一秒鐘,猶豫了那麼一下將滿是男人汗味和沾滿劣煙草味道的牀單也帶走了。

回到家中打開房門,一切還是那麼悉而又温馨的味道,房間裏包括韓澤的書房都是她心佈置的,由她完全掌控,舒適而又寬敞,每一個角落都帶着她支配的痕跡,充滿着年輕與活力,彰顯着家庭的富有,雖然在戀愛期間都是韓澤再給她花錢,但論家庭蘇婉茹的家庭條件遠好過韓澤,那是充滿保障的循規蹈矩的命運,每一處都充滿着她與韓澤共同生活的氣息。

韓澤的形象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無論如何都褪不去,對她的好,疼愛她,一起走過的時光,無時無刻不再撕裂着她的意識,她發瘋似的掉衣服,衝進了浴室,渾身上下洗了好幾遍,把臉擦到發疼,全身的皮膚都紅了,她真想換張皮,恨不得用打火機將自已的內衣外衣燒掉,就像犯罪之後毀滅證據那樣。

當韓澤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好了睡袍,「老婆我回來了,親一個」韓澤湊了過來在她那白皙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全身都籠罩在恐懼與顫慄之中,渾身因為害怕而到冰涼,她不能失去韓澤,這是她的唯一,她擁有韓澤,在這個世界上她也只有他。

蘇婉茹吐吐的「我不是很舒服,你不是説今天晚上還有事情嘛,你先去吧,沒關係的你不用管我」,韓澤又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是的,今天晚上還要加班,這周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寫報告,如果能拿下就是一個大單子」,韓澤有些得意,他在公司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板的踏進伯父家的門向她心儀的女神正式提出求婚。

「那我先走了」韓澤披上衣服就要去書房,每一步都滿含深情的望着蘇婉茹,女人麻木茫然的看着他點了點頭,直到看着韓澤關上了書房的門才回過神來,夜晚又漫長又殘酷,雖然身心疲憊,但她還是睡不着,她害怕韓澤突然回來做到她身邊,滿含深情的看着她睡覺,按照韓澤的話,他可以盯着她睡覺看上一晚上。

她害怕,害怕當她睡着的時候,他出現在她身邊,她的身上,她的內心,她的周圍不可能不留下這可怕一天的一點痕跡,她不止一次的突然從牀上坐起來,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裏,透着月光看向鏡子裏的自已,是否有沒有發生變化。

將近佛曉時分,書房裏傳來了韓澤濃重的呼嚕聲,很明顯因為太過勞累,他已經直接在書房裏睡着了,蘇婉茹知道她應該過去將他扶到牀上去,這是她應該做的,可她已經全無力氣,她更害怕接近韓澤讓他發現她已經徹底的污穢了,在這糾結的心境之中,沉沉的睡去了。

當蘇婉茹再次沐浴在陽光之下的時候的,已經是接近中午了,微信很熱鬧,都是烏瑞克發來的消息,這一次與上次優雅的紳士完全不同,「小賤人想不想老子的大雞巴」,「你這個賤婊子過來再挨老子一次」。

蘇婉茹面無表情的看完發來的消息,內心毫無波瀾,這種純粹字面上的羞辱,絲毫不能讓她受到那來自原始慾望的狂野,更不能灌進她的身體裏,甚至不如那泛黃滿是汗味的牀單引人,對,那個牀單,她要把它藏好,蘇婉茹將它從包裏翻了出來,濃烈的煙草味和汗味撲面而來,刺鼻的味道讓蘇婉茹快要暈過去。

她快速的將牀單藏了起來和那個藏在盒子裏的光盤在了一起,而後像死屍一樣躺在了牀上大口着氣,手機不停的在震動,蘇婉茹不想搭理他,拿起手機打算按掉的時候看見了消息框裏一句話「賤婊子,別想逃,你那下賤的樣子我都錄了下來」。

蘇婉茹沉默了,不過片刻一個十秒的視頻發了過來,視頻裏的她正被男人分開大腿賣力的着,而自已就像個婊子一樣叫,接着又是一個視頻,男人正在左右開弓扇着自已的房,一邊扇一邊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辱罵,每扇一個巴掌自已就會發出一聲婉轉的呻聲。

蘇婉茹呆愣在那裏,她知道自已不潔淨、骯髒,已經被惡魔所噬,可她從未想過自已身體會隱藏着如此強的一個敵人,她低頭看向自已的房,白皙的房早已被扇的紅腫上面佈滿了牙印,一條致命的消息出現在蘇婉茹眼前,「婊子如果明天不能出現在我面前,這些視頻我就會發給你的小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