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嵐日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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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1外傳·芳嵐記(下)從沈傲芳的辦公室出來,我心神不定地走向市場部。
因為客户想僱傭服務員進行服務的時候都會先給市場部打電話,然後由他們通知我們去上門服務。
我到了市場部去找了客户資料管理員沈晴,問她今天有沒有預約我服務的。
她翻了翻資料,然後抬起頭説道:“嗯,芳嵐姐,好像沒有,這個星期內你的舊客人都已經找你服務過一遍了,唉,你還真厲害,客人反饋的服務滿意度都是百分之百。芳嵐姐看來這個月的業績冠軍又是你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如果有那就告訴妹妹,好讓妹妹也多掙點錢啊。”我聞言微微一笑,謙虛道:“這沒什麼,你記住盡心服侍我們的客人,讓他們盡情地把慾望宣在我們身上,這樣一來他們的滿意度自然是百分之百,你只要保持好這種心態,客人自然就會多起來。”沈晴一聽,努着嘴説:“切,芳嵐姐真小氣,都不跟我説實話。”聽到她這麼説我只能苦笑着搖了搖頭,因為像我們這些服務員們,每人有每人的特點,每人有每人住客人的秘訣,這些東西是無法言傳的。
比如説單玉環的高貴、沈傲芳的冷豔、叶韻的熱情和我的温順,這些都是無法言傳的職業技術,利用這些技術我們可以牢牢地鎖住一部分客户,讓他們為我們神魂顛倒。
所以説,一個合格的服務員除了要有美麗的外表,嫺的技巧以及任客人辱的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愛風格,否則是很難出頭的。
而像沈晴這種新的服務員,她們歷練得還很少,還沒有開發出自己的愛風格,所以回頭客很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沈晴一看我的表情很為難,於是嘆了一口氣説:“好了,芳嵐姐,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秘訣,這我是學不會的,但是我發誓我一定會開發出自己的風格,到時候我就是全公司的金牌服務員了,哼!”我聞言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冒出個想法,於是跟她説道:“小晴,既然今天沒有客人預約我,那麼我能不能請半天假啊,我點有事兒。”沈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翻開工作誌看了看,抬頭對我説道:“嗯,今天公司倒也沒安排什麼特別活動,不過剛才宣傳部來人説,要刷新我們公司網頁上的宣傳照片,讓我們這些服務員挨個去攝影棚重新照幾組愛照片,我已經去過了,你先去照相吧,照完了你就可以去辦事了,我來跟沈經理講。”我聞言高興地親了一下沈晴,然後説道:“好,那就謝謝晴妹妹了,我這就去。”説完我急不可耐的走向更衣室,換了套警服,然後就向攝影棚走去。
説實話我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特別擔心那個被髮配到那個女監獄去進修的張士藝,怕他堅持不住那些蕩婦們的糾纏,所以想去看看他,至於為什麼我會這麼關心他我自己也不知道。
攝影棚在公司的最裏面,隸屬於宣傳部,是專門為我們這些服務員照宣傳照的,我的以前那張穿着警服對着鏡頭撒的照片就是在這裏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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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進到攝影棚發現正在照相的是叶韻,只見她穿着一套緊身的拉拉隊服,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拉着自己的隊服的肩帶冶豔異常地望着鏡頭笑着。看到我來了,她俏皮地向我眨了下眼睛。
“好——,小韻,你再把裙子拉高一點,要將陰道出來,要讓觀眾能看到那個機器陽具是如何你的,這樣才能讓他們……對!對!就是這樣,房,我要看到你的房,你把肩帶再拉低一點,要讓房全出來,對了——小韻真聰明。”正在説話的是我們的攝影師,姓趙,我們都叫他加索,他是個情攝影天才,總是能通過照片把男人內心最深刻的慾望給勾引出來,而我們的體就是他展現才華的工具。
他一見我進來了,向我一招手,然後説道:“芳嵐,你來了,太好了,我正想拍一套女同照片呢,快!快!快!過去跟小韻一起擺個愛姿勢給我看看。”我聞言苦笑了一下,他就是這樣,總是臨時起意讓我們這些服務員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我們不敢忤逆他,因為他代表着我們的門面,我們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客户。
於是我微微一笑,向叶韻走了過去,而叶韻見到我來了,也將身體從電動陽具上了起來,然後平躺在地上,對着鏡頭分開雪腿,一邊自己的那粉紅的陰,一邊放蕩地着舌頭,等着我過去配合。
我走到她跟前,張開長腿跨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用玉臂撐着地面,嬌軀向後一,我那套着警褲的豐滿緊俏的部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嗷!——就是這樣!——我起了!”説完他就猛地下自己的工作褲,一邊擼着自己起的陽具,一邊緊按快門給我們照了幾張相。
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找到靈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一邊自一邊給我們照愛照片,直到他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而他這樣照出的照片往往是最有誘惑力的照片,能給我們帶來豐厚的收入。
於是我和叶韻見到他這樣也很高興,於是又糾纏在一起擺了幾個更的姿勢,而他被刺得更加快速地擼着自己的陽具並按下自己的快門。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向我喊道説:“好了,正常的照片夠了,我們再照幾張重口味的,芳嵐!你把腿跨到小韻的腦袋上,向她的臉泡。”我聞言嫣然一笑,從小韻身上站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自己的警服褲帶。
可就在這時他卻阻止了我:“芳嵐!你不要解褲子,就直接向她臉上,她滿臉的樣子固然很刺,可是你這樣一位美人褲子的樣子也是很人的,就這麼辦。快!”我一聽,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是我新換的警褲,看來穿上還沒到十分鐘就又得換掉了,但是他的命令還是要執行。
於是我只好穿着警褲將兩條長腿跨過叶韻的腦袋,讓我的道口隔着褲子對準了她那漂亮的臉蛋。
而她也微微一笑,仰起臉來準備接我聖水的洗禮。
我看到她準備好了,於是道口一鬆,我便馬上覺到一股熱澆在了褲襠上,低頭一看,我褲子褲襠的部分立刻被濕了一大片,藍的布片被成了深黑,然後這些通過褲子,點點的落在了叶韻的俏臉上,而她就則伸出舌頭痴的品嚐着。
“啊——天哪!簡直是極品——!”看到我濕褲子的樣子他興奮的喊道,然後又按了幾下快門,擼動自己陽具的速度也更快了。
看到他興奮成這個樣子我很有成就,為了再刺他一下,我將手伸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裏,用手指將道口的摳了一點出來放到嘴裏含着,然後痴痴地望着他。
“他的!老子受不了了!”説完這話,只見他猛的放下照相機,然後快步向我跑來,一把就將我推到在地,掰開我的大腿扛在肩上,猛的把陽具擠到我的褲襠中間,隔着濕漉漉的褲子拼命摩擦我的陰,緊接着就開始解我的褲帶。
我一看連忙按住他的手説:“趙師傅!你這是幹什麼!你還在工作啊?”他已經慾火焚身了,一邊壓在我身上拼命用嘴親我的脖頸一邊懇求道:“芳嵐!好閨女,我知道,整、整個公司的就屬你最温順了,你把褲子解開讓老哥我幹一次吧,就幹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嗎,幹完我就給你們照相。”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把他誘惑大發了。看來他現在是非要跟我做愛不可了,説實在的不是我不願意接受他的配,只是我另有顧慮。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於是我推着他的身體懇求道:“趙師傅,不是我不接受你,我求你能不能幫我照完相在來幹我,否則你一又該沒靈了,照完相、照完相好吧,照完相我隨便你幹,在我陰道里也行,好嗎?”可他本不聽我説話,見我不配合,竟然放棄解我的褲帶,用手抓住我的褲襠上的布左右一撕,呲的一聲就將我的褲襠撕開了,我那粉的陰道立刻就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他握住他的陽具在我的陰上磨蹭了兩下,最後一身將陽具猛地就刺入到我的下陰裏來了。
“啊——好啊,你這閨女的陰道還真緊啊?裏的老子陽具麻麻的。”隨着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覺到一火熱的入了我的陰道。有了這種覺,我嘆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完了。這種來自自己下陰的火熱穿刺對我們這些服務來説那是再悉不過了。
因為幾乎每天我們都要被這種覺折騰個好幾回,一旦有了這種覺我們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更加強烈的穿刺將接踵而來,而我們的陰會被翻進翻出,我們陰道內會因摩擦而分泌愛,我們的身體將像過電一般痙攣,這一切直到一股滾燙的體噴撒在我們的陰道內才會結束。
果然,趙師傅對我下陰的攻擊正式開始了,他分着我的大腿,將拼命地在我的陰道內來回猛烈衝刺。
他的陽具好像是帶電的,每刺進我陰道內一下便會在裏面留下一些電,讓我陰道內的一塊陰發麻,而我隨之就會分泌出一點粘粘在他的陽具上,而且他的陽具越變越大,以至於我甚至能通過璧覺到他馬眼的形狀。
“哈哈——閨女!我怎麼覺你的陰道在發抖啊,是不是老哥幹得你很舒服啊。”像這種侮辱的葷話我幾乎每次陪客人的時候都能聽到,這似乎也是男人們共同的興趣,我必須回答——因為這也是我的職業。
於是我忍着下體因而傳來的陣陣快滿臉通紅的對他説道:“嗯,對,趙師傅,我確實到很舒服,我的陰道已經麻了,不過如果你能更快一點的話,就更好了。”我在他,好讓他快點結束。而他也上當了。
“哈哈,好,老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小韻,到後面去幫我門,那樣我會更興奮的。”旁邊的叶韻一聽,微微一笑,就轉身跑到他身後去抱住了他的股。
“噢——!”隨着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覺到我陰道內的陽具擴張了一倍,我不知道叶韻對他做了什麼,但是他的更劇烈了。
不一會兒,我便覺他的陽具一陣抖動,我知道他要了,這時他猛地將陽具拔了出來,然後拽住我的頭髮將陽具到了我的嘴裏,來回。
我到他陽具上的體有一股甜味,我知道那不是而是我的水,而他的也要馬上衝出來了,因為我到他的陽具抖動得很厲害。
“啊——老哥要了——”隨着他這一聲吶喊,我忽然覺一股滾燙的體噴灑到我的喉嚨裏,這種覺對我來也是非常悉,對於這種略帶腥味的體我每天都要喝一次,所以當然知道怎麼對付它。
我將頭略微向後抬高,這樣就不至於讓噴灑到我的喉嚨從而引起嘔吐,然後伸出舌頭擋在馬眼和我的喉嚨之間,因為我知道男人的時候是不會只一股的,而是跳動着出多股。
用舌頭擋住可以有效地阻止後續對喉嚨的衝擊,一是為了防止噁心,二是等他將陽具從我嘴裏拿出後可以卷着讓他看個清楚。
趙師傅氣吁吁地從我的嘴裏拔出陽具,然後癱坐在地上。
我張開嘴,卷着舌頭上的讓他仔細看了看,他一見,微微一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我業務技術的湛。
我眼睛一眯,將口裏的嚥了下去,然後微笑道:“咕嚕,趙師傅,我的身體呢,你也玩夠了,你的我也了,下面是不是該辦正事了?”他一聽,拍了拍腦袋,站起身來,推開後面的叶韻,拿起照相機説道:“開始,開始,芳嵐,你到那邊躺下,然後分開大腿,將陰道對着鏡頭,我給你照幾張超靚的。”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他蹂躪的時候搞得皺皺巴巴的,而且大腿間開襠處的陰道也被水和搞得一塌糊塗,於是問他:“趙師父,我用不用先去換套衣服,再來照啊?”他一聽腦袋搖得像撥鼓,説:“不行,你現在這幅被人蹂躪完的後的樣子最人,這叫殘破美,知道嗎?快,照我説的話做。”説實在話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心裏,身體乾乾淨淨的女孩不好嗎?為什麼非得把女人搞得渾身或才能引起他們的刺起他們的慾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兩差別?。
但我還是聽話了,我照着趙師傅的安排就這樣渾身濕漉漉的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他都是很滿意。最後他要求我雙手叉,一邊站立着一邊放。
我聽到這話有些為難,於是跟他説:“趙師傅,站立着我可以,但是我不出來,因為剛才都在小韻的臉上了啊。”趙師傅一聽,也對,於是握着下巴想了想,然後一拍手想出了一個主意,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握着自已的陽具説:“芳嵐,這樣,我們來個情景替換。”我聞言一愣,問道:“什麼是情景替換?”趙師傅一聽嘿嘿一笑,然後説道:“很簡單,就是我將陰莖到你陰道里,然後在你陰道里撒,等撒完後你用手捂住陰道讓我的不至於出來,然後站起身擺好姿勢再鬆手,這樣一來不就是相當於你在撒了嗎?”我一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於是奇怪地説道:“這能行嗎?不會穿幫嗎?”趙師傅點了點頭,自信的説道:“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我會抓拍的,來,你躺下。”説完就一下子抓住的肩膀將我按在了地上,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將他的陰莖在我陰道口摩擦。
我苦笑了一下,現在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只好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他施為。
可是奇怪的是他用陽具在我的陰摩了半天,摩的我陰道直髮酥,可就是不進來,於是皺了皺眉扭過頭去向他説道:“趙師傅求你別再玩我的陰道了,快進來吧,等會兒我還有事呢。”趙師傅一聽我的催促,尷尬得老臉一紅,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説道:“芳嵐啊,對不起,你能不能用手把陰拽開點,我剛完,陽具、陽具有點疲軟,不進去。”我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住了。我知道不能笑。
於是抿着嘴,伸手到自已的陰部,輕輕的拽住陰將陰道分開一點,然後語含笑意的説道:“呵,現在行了吧,快進來吧。否則等一會連都可能沒了。”他看出我在忍着笑,於是尷尬地將陽具向我的陰道里了進來。
嗯,他的陽具真的變得很小了,覺就像管口紅,不!更像牙籤,跟剛才辱我時將我陰道翻進翻出彷彿鋼般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淵之別。
這男人的陽具還真是奇妙啊。
他看到我在抿嘴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一生氣,握住我的大腿將部猛的向我的下陰一,呲的一聲開始在我的陰道內放了。
我的陰道壁被這股熱一衝,立刻就本能收縮了一下,我也不笑了,開始深呼,用手着小腹好讓自已的小腹柔軟一點,因為我不知道他會多少進來。
過了一會兒,我覺這股熱停止噴了,還好,我能夠全部容納下來。
於是他將陽具從我的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急急忙忙地跑到照相機旁,對我説:“芳嵐,快,捂住陰道,然後慢慢站起來,我要拍攝了。”我聞言連忙捂住陰道,然後慢慢地用手撐這地站了起來,最後在撒手的一瞬間掐住了,擺好了預定姿勢,頓時那股就緩緩的從陰道里了出來,順着我雪白的大腿到了地上,這時他抓住時機按下了快門。
相片終於拍好了,但是可惜的是,這張照片最後沒被宣傳部採用,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趙師傅的太黃了,本就不像一個女人出來的,沒辦法我只好又重拍了一套穿着警服自吹的照片。
最後我還是沒來得及去接張士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