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驚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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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個聽説叫謝某某,一看就長一氓臉,哦不!是驢臉,頭上兩朵黃,估計前段時間網上盛傳的草擬馬也就這德行。
新娘也知道是來鬧同房,還算比較配合,什幺點煙,啃蘋果。
太配合就失去了他們鬧的意思。
驢臉夏這小子就是壞,他把新郎也來,説,來,咱換個新玩法,咱把嫂子眼蒙上,叫他來挑老公。
新郎叫江濤,有點胖,帶個高度近視鏡,他問,怎幺個玩法啊?驢臉夏説,叫嫂子,挨個摸,看他能不能摸出自己老公來嗎?要是摸對了,就叫你們房我們撤,要錯了,我們可要罰你倆了。
江濤琢磨自己長的特別的,媳婦又不傻,估計摸不差,就答應,他給新娘蒙的眼,偷偷悄聲對她説:「等一下摸我的時候會吻你一下。」林雨會意地點點頭。
要不咋説驢臉夏壞那,忒壞了這小子,他壓沒打算讓人家老江上,他把老江布拉一邊,新娘摸了十幾個,手上沾的不是油水就是汗水搞不好還有鼻涕。
到驢臉上了,他走到新娘跟前,那張驢臉不是前就是後就是不讓你摸着,也不知誰推他一把,他順勢把新娘壓倒身下,嘴對上了嘴。
林雨很是興奮,這就是我老公。
其他人鬨然大笑。
驢臉説:「好,認錯丈夫,乾脆將錯就錯,跟我房吧!説着又強吻上林雨。驢臉用舌頭去逗她的齒,她開始往後退縮,但驢臉把她的頭抱住,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林雨此時芳心大亂,小嘴巴受不住攻擊,但微微張開之際,就被他的舌頭攻進去,「嘖嘖嘖」地卷她的舌頭,她全身都顫抖了。
驢臉變本加厲,把身體緊貼在她身上,擠着她的脯,使她無力迴避,軟軟地讓他擺佈,讓他有點腥味的唾進自己的嘴巴里,讓他把暖暖的氣息噴在臉上,被他得差一點透不過氣來,良久驢臉才放開她。
一旁的老江都看傻了眼,其他小夥也起鬨非要再來個。
老江忍不住了衝進人羣一把搶過媳婦抱在懷裏,説,哥幾個,咱不鬧了,放兄弟一馬。
驢臉説,那不行啊,你剛才説,猜錯了就要罰的我們還沒罰那!對!還沒罰那。
大夥起鬨。
老江沒辦法硬着頭皮説,怎幺罰吧,別太過。
驢臉嘿嘿的一臉笑,説,桌上還有五瓶酒,都不滿了,你去喝乾淨,嫂子喝也得喝,不叫她多喝了就透三個啤酒吧,不過得我敬她喝。
老江看看了外面桌上的酒,撐死也就三瓶的酒,媳婦的酒量他清楚,三杯啤酒小菜一碟。
行,老江快的答應了。
殊不知驢臉陰的還在後面,他早早的把給新娘的那瓶啤酒兑了一半的杏花村。
我們兄弟今晚是不醉無歸。
驢臉説完硬抱着林雨的香肩,把一杯滿滿的酒遞到她嘴邊,林雨忙轉過臉去。
驢臉已經忘了朋友的道義,對這朋友開始無禮起來,他用手掌握着新娘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捏開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進她嘴裏,林雨喝了一口就嗆得要命:「咳咳咳……」這一咳就把酒也噴出來,而杯裏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邊到絲綢質的婚紗襟上。
「哎呀!你看都濕了。」驢臉像很關心那樣説,「來,我幫你抹抹。」説完手就在她脯上掃來掃去。
三杯酒下去,新娘臉已經紅得像蘋果,本來大大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快要眯成一條線,雖然那對玉手想推開驢臉那無禮的手,但已經力不從心了,驢臉就趁機一上一下地「抹抹」她前的衣服,卻把她的房擠來去。
驢臉見她沒多少反抗,就説:「哎呀!睡衣都濕了,不要穿了。」説完就解開她婚紗的扣子。
她在煳煳中還有意識想要推開他的手,但另一個人的手也加入戰團,把她婚紗釦子從下往上解,忽然屋裏的燈滅了,一片漆黑。
不知誰從廚子里拉了牀被子,一下就把成個牀給罩住了。
老江還在一旁喝着酒,已經微微有點醉。
看到有兩個人站在牀邊看熱鬧,還模模煳煳地看到被子裏在騷動着,得「嘖嘖」有聲,最初被子還是蓋得好好的,但後來在亂踢亂晃的過程中慢慢熘下來。
這時才看見他這新婚嬌就像三明治那樣給驢臉和另一個朋友夾在中間,全身赤條條地給這兩個男人亂摸。
驢臉在林雨背後摸捏着她的大子,把她的nt擠向前去剛好讓另一個含在嘴裏,驢臉另一手抱着她的纖,讓她圓圓的股抵在他的上。
時不時的有「哼嗯哼嗯」的聲音發出。
老江看不下去了,乾咳了幾聲,這時燈也亮,掀開被子牀上躺了六七個人,小夥子都着上身,驢臉匆忙提着褲衩,新娘披頭散髮,衣服被推到了上酥半。
大夥在被子裏捂了半天都出了一身的汗。
驢臉從牀上爬起來從容的對老江説,我們鬧完了!來,你來房,我們就不費你的宵了。
看新娘都發大水了,哈哈,説着一看剛剛抬起臉來的新娘。
本來很堅的濃妝,怎幺也沒有經受的住這羣氓的糟蹋,被汗水和口水一番沖刷,終於了本來的面目。
驢臉再也沉穩不住了,撒腿就跑,後面小夥子們也驚了魂,沒命的逃,一邊逃一邊大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