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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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落對方誒。”人們談論的聲音很小,車內又開着律動很強的音樂,肖琅也沒有注意到別人在説什麼。
反正在大部分眼裏,他倆相處還甜的。就像電影的前半段,邵咸和徐南也把眾人甜的心肝猛顫,久而久之,眾人竟然覺得這兩人還配。
車子顛簸許久,終於到了廢棄學校。
説是廢棄也不盡然,其實只是卯畜肆,政/府為了安全考慮,將學校的學生撤離。這塊地皮現在空蕩蕩的,偌大的校園只有劇組人員在來回走動,喧鬧聲都凝聚在片場一地。
魏病衣下車後就直奔廁所,扒着洗手池乾嘔半天才覺狀態找回來。
等出了廁所,他瞧見肖琅偷偷摸摸的過來。魏病衣索沒有走出去,就在另一頭看着。
只見肖琅接了一水杯水,在牙刷上擠上一坨牙膏,十分認真仔細的開始刷牙。
魏病衣:“……”‘咚咚’兩聲,他敲了敲隔間門。
肖琅嚇了一跳,手中的牙刷險些飛了出去。瞧見是魏病衣,他才放下心來,含糊不清的含着牙膏唾沫説:“你也是來刷牙的?”魏病衣好笑:“台詞不好好背,牙倒刷的很乾淨。”説完他往外走,肖琅也跟了出來。嘴裏還叼着牙刷,從清晨開始到現在,他足足刷了十幾二十次牙,滿腦子都是待會的吻戲。
帝國男女平均壽命都在130歲左右,結婚年齡大多3、40歲也不奇怪,是以造成了他活到這麼大,就沒和人接過吻,連打個啵啵都沒有。
兩人一起走向片場,這個時候教室還在佈置,場務動員起來都在給教室裝飾。羣演都已經換好了衣服,原地待命。
這些羣演部分是在當地找來的高中學生,還有一部分是肖琅手底下的軍官,他們是自願過來湊數的。嘴上説着幫劇組分擔羣演稀少的壓力,實際上他們賊的很,就是來看他們家少將軍貢獻初吻的,他們實在想象不出來老大親人的模樣。
因為又不少人在場的緣故,本不用沈奉灼來,他壓力再次徒然增大,又跑去刷牙了。
直到後來牙齦都被刷出血,新買的牙刷全炸了,魏病衣終於忍無可忍:“別刷了!”頓了幾秒鐘,他補充:“要刷也不要在我面前刷。”肖琅不聽,還真誠的遞過來一個牙刷道:“我發現刷牙有助於緩解我的緊張,你要不要也刷一下。”魏病衣無語了一會,道:“我不緊張。而且你現在刷牙也沒有用,待會先拍教室裏其餘戲份,刷牙是夜場戲,至少等天黑了才會拍。”肖琅關注點在他最開始的那句話,他震驚説:“你為什麼不緊張?”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掃向魏病衣的瓣,被那淡紅刺了一下,立即轉移視線:“我們待會要接吻呀。”聲音有點兒大,引了不少人注意力。
魏病衣皺眉,無奈説:“你把這個想象成演戲……不對,我們確實在演戲啊。既然知道是假的,那你還有什麼好緊張的。”肖琅説:“戲是假的,可身體接觸是真的。難不成待會拍戲的時候你要套個模具和我親啊,那還不是你的嘴,拍個戲它就不是你的嘴巴了嗎。”
“……”魏病衣罕見失言。
身旁傳來‘噗嗤’一聲笑,唐玥在旁邊聽了許久了,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上前,打圓場説:“魏病衣你是藝人,肖少將軍是素人。在這方面接受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你覺得是戲,他不一定這樣覺得。説不定這場戲拍完,少將軍還覺得自己的清白沒了呢。”聽出了她話語裏的調侃之意,肖琅覺得手裏的牙刷忽然不香了。
枉費他刷了好多次牙,就是擔心到時候直接親魏病衣,這很不尊重人。結果對方壓就沒把這個親吻當回事兒,他腦子裏的思緒立即飄遠,不僅沒有被唐玥拉回正途,反倒越走越偏。
等唐玥離開以後,他小心翼翼靠近魏病衣,斟酌幾番問道:“這是你的初吻嗎?”魏病衣看他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肖琅説:“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就覺得你可能……”
“可能什麼?”
“可能和顧棠戈親過?”
“……”魏病衣扭頭就走。
“誒誒。”肖琅一下子就急了:“你別誤會,我只是擔心我會被削。”魏病衣:“被誰削?”肖琅一下子還真説不出來。
第一個削他的肯定是沈奉灼,作為魏病衣的前未婚夫,而且現在還距離這麼近,住在門對門低頭不見抬頭見。保不準哪天氣不過就麻袋一套把他一頓打,別的不管,氣出了再説。
第二個削他的可能是餘情未了的顧棠戈,或者也有可能是弟控狂魔魏海洋……太多了啊,光那些粉絲就能削死他。
肖琅最終還是沒能説出來,他只能將眼淚往肚子裏邊,果不其然了一肚子的牙膏沫。
好不容易捱到了傍晚,肖琅眼睛一閉心説死就死吧,剛準備上場,哪知道劉強緊急暫停。
“大家先吃個晚飯,飯車就在樓下。補充好體力,晚上是一場硬戰。”
“我剛刷了牙!”肖琅不可置信。
魏病衣好笑説:“所以叫你不要一直刷牙啊。等快開拍前拿漱口水過一下嘴巴就好,拍出來的效果好就行,我不講究這些的。”肖琅直接當做沒有聽見漱口水三個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