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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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魏病衣隨着他的視線看去,微微一愣,罕見的有些鬧不清現在局勢。
那邊,肖琅與唐山已經相談甚歡的模樣。
魏病衣看着,只覺得心裏更奇怪了。
他明明記得前一段時間肖琅還對唐家這對父女頗有微詞,因為卯畜災難的事情,他幾乎是被唐玥要挾出演這部電影。説起來,唐山與唐玥兩人帶給肖琅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然而現在他們看起來很的樣子……
無論怎麼想也想不通,魏病衣與系統探討了半晌,最終也沒有探討出一個所以然。最後只懷疑肖琅人不美反倒心太善,見唐山院士在女兒那裏碰壁,心裏跟着同情。
可是照這樣説,他還有一件事也想不明白。
那就是沈奉灼為什麼要給唐山籤通行令,照後者的意思,這事似乎還和肖琅有些關聯?
這個疑惑到晚上才得以解決。
“肖琅對親情這方面心有鬱結。”沈奉灼端正的坐在桌前,桌面上是帝國虛擬終端屏幕,上面有許多分屏,每一個屏幕都書寫着一個戰區待處理的事物。
他當甩手元帥當久了,但這並不代表沈奉灼就處理不好這些事情。恰恰相反,他處理軍務速度很快,足足是肖琅的兩倍之快,就魏病衣翻十幾頁劇本的功夫,那一整面的分屏都已經消去了大半。
而且魏病衣專門觀察過這段時間裏夏暑熱帶雨林的境況,卯畜肆的情況似乎比剛來的那幾天好上不少。這説明沈奉灼並不是敷衍了事,他確實是天賦異稟。
思路飄飛一會兒,魏病衣方才回神。
他掛上營業的微笑:“沈元帥,可以解釋一下這門是怎麼回事嗎?”沈奉灼面不改:“這門本來就是壞的,我昨天忘記同你説了。”魏病衣:“……”現在他們兩人一人坐在書房,一人坐在卧室。準確來説,他們其實身處不同的房間,只是中間開了一扇門,導致這兩個房間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住所的書房與卧室。
兜轉半天,到頭來又是同在屋檐下。
魏病衣索沒有再深糾這件事兒,他將話題繞回了肖琅的身上,道:“我記得之前有隱隱約約聽過一嘴,説的是肖琅父母在他年幼的時候就離婚了。他母親當即再嫁,生下了一個孩子,父親這邊再婚後倒是沒有再生。這樣看來,肖琅對有關於親情的事情都鬱結,這還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這些和唐玥以及唐山院士又有什麼關係。”想了想,他猜測:“難不成還能是肖琅想幫助唐家這對父女修復關係?他自己原生家庭不好,興許也是有什麼誤會,這誤會沒有辦法處理,他只能將鬱悶寄託在開導別人家庭和睦上頭。”沈奉灼關閉面前的星網屏幕,步伐穩穩當當跨過了兩房之間獨立開出的門。
“肖琅隱瞞了很多。”魏病衣咂舌,沒有接話。
不説其他,光是裝手顫症這回事就夠讓人臆想一個百八十回了。
這種事情如果不親自問肖琅,那麼就算費經心思估計也想不出有什麼好法子得知真相,左右與斂財任務也是無關的事情,魏病衣不再糾結。
“待會肖琅就要過來對戲。正巧問問他對於唐玥和唐山這事有什麼看法,或者説什麼打算。”魏病衣也沒計較沈奉灼的不請自入,自個歪歪斜斜靠在牀上,手中拿着畫的花花綠綠的紙張。劇本這種東西,當然還是紙質的更舒服。
他本來就生的好看,此時雖説沒個正形的靠在牀邊偷懶,但搭配上通身病弱氣質以及是不是輕聲咳嗽幾聲的動作。這在旁人眼裏看上去像極了身體弱,不堪重負才靠在牀邊休息的。
沈奉灼抬手間關了屋裏大開的窗户。
“卯畜災的事情你原本用不着參與,現在因為國難犧牲自己跑到這個鬼地方拍戲,演的還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戲碼。你受委屈了。”
“???”魏病衣是真的有些茫然。
他尋思着自己從事影視行業這麼多年,不敢説挑劇本一挑一個準,但基本上能被他看上的劇本至少都是有很大亮點的。好端端一個通用劇本被冠上‘莫名其妙’這四個字。沈奉灼這不是睜着眼説瞎話麼,他哪裏委屈啦?
合上劇本,魏病衣説:“你是怎麼看這劇本的?”
“吻戲太多,牀戲多餘。都可以去掉。”沈奉灼還是那麼一句話,表情看上去十分正經,像是簡簡單單的作為看客而提出來的建議,不帶任何私心的模樣。
魏病衣無語半晌,又開口:“我是説劇情。你不覺得劇情看着難受麼?我第一次看這個劇本的時候就覺得徐南不值得的。”這一次沈奉灼思考的時間長了一些,過了幾十秒鐘,他皺眉道:“是不值。他遇見了一個廢物。”
“……”魏病衣:“???”這一點是怎麼歸納出來的?
沈奉灼煞有其事説要是他是邵鹹,當初鬧出事的時候學校就不可能捨得勸退他,也就不會有後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歸結底還是邵鹹本人太廢物。
魏病衣正要失笑,就瞧見沈奉灼緩慢偏頭:“再説了,我也捨不得欺負你。”四目相對,魏病衣心臟不受控制的一緊。
也不是説被這句話和這個眼神打動了什麼,他現在沒心思想這些私情。
主要是沈奉灼長得太合他胃口了,眼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