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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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顧棠戈和你的關係麼。宿主,就下午顧棠戈那個表現看來,你倆之間的事情都可以稱之為他的逆鱗了,現在只是狠狠的將白談絝坑一把,這可能都算他仁慈了。】系統吃瓜吃的也極其歡快,不時在魏病衣腦海裏嘰嘰喳喳的説話,當然,也有幫助魏病衣分散注意力的意思在裏頭。
就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青年的狀態應該是越來越差了,豔酒的後勁上來,燻的他眼角一片緋紅,軟趴趴的躺在沈奉灼懷中,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若是屋外聊天的兩人哪一個忽發奇想跑進浴室,可能驚的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好在那兩人都非常本分,説是聊天,真的就規規矩矩的坐在桌邊聊天。
魏病衣滿心無奈。
他心裏當然也着急啊,這麼一個尷尬的姿勢太容易擦槍走火了。就這麼撐着,也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累還是其次的,關鍵是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緊張還有等待肖琅的急切太磨人了。
就算肖琅現在過來,瞧見顧棠戈與白談絝兩人守在屋外的護衞,恐怕也不會貿然靠近,只會在附近徘徊想對策。
估計肖琅也震驚他們四人竟然能共處一室這麼久。説起來連魏病衣自己也覺得神奇,這都叫什麼事啊,這麼多間客房,這兩人莫非是開了天眼,不然怎麼就偏偏進了他和沈奉灼所在的這一間。
好巧不巧的,他和沈奉灼還在浴室裏,錯過了一開始出去的時機,現在再出去的話……算了,場面太過於美麗實在是不敢想象,還不如等在這裏面看那兩個人什麼時候聊完。
又是十多分鐘的煎熬過去,魏病衣幾乎已經聽不清外頭的人在説些什麼了。
他也沒心思聽,只覺得渾身發熱,熱的越來越厲害,控制不住自己往沈奉灼身上蹭。
終於,魏病衣忍無可忍,一邊蹭着一邊在沈奉灼耳旁皺眉:“沈元帥,我好難受啊。”聲音很小,小到屋外聊天的兩人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沈奉灼卻渾身一僵。
他緩緩低眸,看着眼前人。
烏黑的髮絲已經濕透,鬢角處有碎髮沾在臉龐上,青年微微低着頭,眼睛緊緊閉着。纖長的羽睫一顫一顫,輕易就凸顯出身下人通身的病弱以及矜貴,如果這麼狼狽的場景與動作換一個人來體驗,恐怕渾身都會散發出狼狽之意。但詭異的放在魏病衣身上,只會覺得燈光太暗、距離太遠,不能讓人好好看清他此時的神情。
都説最難慾者思罔,最怕聖潔者/亂,眼下兩個人都佔的滿滿當當,僅僅只是用想象的,就知道此時的浴室一定是無邊豔,光是看一眼,足夠讓人臉紅心跳做上大半個月的夢。
註定屋外二人無緣發現。
在坑人這一方面,他們的思維模式幾乎是一條高速公路上的賽車,只有更毒,沒有最毒。
聊完了白談絝這一檔子事,顧棠戈可算是給他出謀劃策了許久,一路帶着前者往歪路上跑,頗有一去不回頭的趨勢。
白談絝絲毫不知道同盟的‘歹毒’,他本着互幫互助追老婆的想法,也效仿着苦口婆心開導。
“魏病衣都追了你十年,這份情不可能一時半會就磨滅掉。依我看,他現在可能只是在生你的氣,或者説對你心死了,我可以給你兩條路子,上策就是努力對他好,向他道歉認錯,把他的心重新捂熱。這個得你肯在他身上花時間花功夫,好處就是一旦成了,永絕後患。另一條路子是下策,那就是當所有路都行不通的時候,魏病衣要是真的鐵了心不肯原諒你,你可以嘗試一些非常手段。留不住心,留住人也可以。只要人在,總有一天心也會到你的身上。”顧棠戈虛心接受提議,眼神裏一閃而逝茫之。道歉這種東西他沒做過,也不屑於做,但只要一想起下午魏病衣吐血的慘狀,他只能皺眉,無奈説:“我該怎麼挽回他?”白談絝一笑:“我來教你,你應該……”後頭又説了許久,這兩個人也真的是神奇。
青銅對青銅相互傳授經驗,‘一個敢教一個敢學’這句話都不知道該用在誰的身上好,最搞笑的是兩個人在外頭認真討論,殊不知被討論的對象竟然是同一個人。
幫着情敵追老婆就算了,計劃還全被老婆給聽見了,帝國開國來只怕都沒發生過如此清奇如此玄幻的事情。
且最讓人驚恐的,這烏龍竟然將帝國五大勢力全給扯進去了,大家都是百年前年難得一見的天之驕子,要是讓民眾知道今天的這場談話以及真相,只怕會全體傻眼,一萬個懷疑人生。
“乖一點。”沈奉灼倒一口涼氣,用力按住魏病衣蠢蠢動的手,眉宇間罕見的閃過一絲無措。
魏病衣聲音小,聽起來很是委屈巴巴的,又像是啜泣:“脖子癢癢。”是真的癢,皮膚就像是起了紅疹子一樣,別的地方不癢,就癢那一塊。偏偏他兩隻胳膊還軟踏踏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別説撓脖子了,他現在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這麼長的時間,眼睛也已經適應了黑暗。周身只有特效手錶帶出來的微光,他沒心思看自己背後的白羽翼,滿眼都是沈奉灼脊樑骨上掛着的偌大黑羽翼,看上去就像遮天蔽的錦被,莫名的給人一種安全。
再低頭看,魏病衣眼神裏閃過一絲失望。
他自己撓不了脖子,讓沈奉灼幫他撓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沈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