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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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杜煙含羞忍怯轉過身來,躲在被子裏死也不冒頭,低低嬌嗔着:"你,你轉過身去,不許亂動!"像之前一樣,老董躺在牀上轉過身來,將短小的黑瘦背影留給杜煙,因為鑽在被子裏,外衣外褲都掉了,此時裏面只剩一件破背心和一條大褲衩,男人味荷爾蒙味更是濃郁無比,整個被子都彌散着空前強烈的情慾氣息,燻得美人兒手軟腳軟。
兩人就這般躺着,後面的修長身量的女人將整個火熱的嬌軀貼在男人後背上,一個柔軟如棉,一個堅硬似鐵,就這麼水融地貼在一起,緊緊粘合着,修長白的雙臂從腋窩下繞到前面來,顫抖着哆嗦着重新握住了那條巨蟒,慢套動起來,逐漸頻率加快,息加快,越越自然,越情致越高昂起來。
杜煙從心底很享受這項工作,此時雖然很害羞,但也正因如此更是到強烈的刺與慾昇華,不由自主的將下身酥酥包貼在男人健碩的肌上使勁頂起來,慢慢旋磨着,隨着手上動作的烈,下身動作也烈起來,得面前背對着的男人低沉重息起來,聲音很沉很悶,但在黑夜中特別清晰,惹得美人莫名慾就突然猛長起來,也隨着節拍高高低低嬌呻起來。
被外是清輝月,被內是紅翻滾,被子上兩個大鼓包黏在一起,下面某個部位起起伏伏着,最末端的雙腳部位亂蹭亂蹬着,仍在病中的杜美人到底身子還未恢復,持久力大不如前,這一會功夫的纏綿就讓她香汗淋漓,兩手痠麻,只是神卻是更加亢奮了,下面酥酥包研磨得也更加烈了,越動越快,似乎要到了那快美的高身。
又過了十幾分鍾,就在美人"啊啊"嬌着放聲呻,快速地磨出一個小高了幾股水花正在一一痙攣着的時候,隨着陣陣沉悶虎吼,老門衞拉開被單,對着牀外一股股猛出去,這次高炮變成了平炮,但威力猶在,直接濺到了對面牆上,留下一縷縷白濁的混,濕答答下來。
兩個人呼呼着氣,大美人更是累的手軟腳軟,摟着老男人也沒力氣放手,就這樣抱在懷裏,一雙大長腿還夾在男人上,下身緊緊頂在男人股上,讓老門衞受着後面懷的偉大温暖。
息聲良久不止,不知又過了多久,杜煙正猶豫該説什麼好的時候,只聽還保持原姿勢的老門衞説:"那個,杜煙,又起來了,我還要……"
"
…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你怎麼,怎麼,怎麼這麼討厭……"
"來吧來吧,出來以後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你看剛才你不也舒服的?
來吧,再來一次……"
"你可惡!"休息了一會,平復下氣息,又開始了漫長而火熱的航空之旅,被子又一次翻騰起來,灼熱滾燙的氣息瀰漫着房間裏的每個角落。
"杜煙,我又硬了,沒辦法啊,我沒亂想的,它自己硬起來的,這不能怪我啊……"
"怪你個頭!你簡直欺人太甚!太無恥了,你……要死了,別摸,別亂摸啊,我給你出來還不行嗎?嗚嗚嗚欺負人……"
…
…
一晚的纏綿,一晚的銷魂,雖未真個靈融,但也別有一番風味,早上起來,老門衞哼着小曲出去做早餐,杜煙着睡眼看着面前這面一塌糊塗白濁粘糊滿整個牆壁,早已面目全非的牆面,徹底無語凝噎。
真的不知道中了什麼,想起昨晚的糗事就雙頰滾燙如發燒一般,明知道不對,但就是無法抗拒,更兼有一股徹底墮落的極致刺,現在想想那等覺又不由自主捂着臉蛋,下面又開始濕熱起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真的非常戀這種覺,甚至可以説,中毒,沒錯,杜煙在心裏告訴自己,真的中毒了,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喜歡,説不出來的喜歡,一次又一次的沉醉在這種覺之中,每次都以同樣可笑的鴕鳥理由安自己,但每次在矮個老男人有需要的時候,卻滿心興奮着的給他一次次的套,讓他得高高的,看着那白的水柱,她覺自己的心也隨着飛起來了。
這幾天杜煙的身體也正逐漸恢復健康,一天比一天好轉,臉也紅潤有水起來,再不復之前蒼白模樣,只是老門衞心裏還是有賊心沒賊膽,儘管賊能力很強,但讓他對一個有病在身的弱女子下手動強還是做不出來,反正這樣已經很出乎預料了,倒也落得享受,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一次兩次是絕不會滿足低頭的,所以,杜煙大美人就一次次為這個瘦老門衞衣解褲,一次次握住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大東西,玩着,挑逗着,強烈擼動着,讓它像消防龍頭一樣一次次噴出來,在手心裏劇烈跳動着。
姿勢也越來越大膽,剛開始還裝鴕鳥,躲在背後套,後來也漸漸放開了,開始正對着就在老董面前拿出來玩起來,眼神離,眼波轉,看得老董下面簡直如鋼似鐵,堅硬無比,一個這般妖媚丰韻嬌滴滴大美人就這般蹲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套雞巴打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