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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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獨孤一葉2017年2月17字數:3602第八十八章四人行出發這天,起早從烏拉做客車到省城,因為只有省城才有直達到廣州的火車。
帶的行李大包小綹的,不知道為啥,女的要帶這幺多東西,紅姐説,要帶單衣,廣州這時候已經很暖和。華姐説必須帶夠吃的,差不多四十多個小時呢。兩天兩夜。
還不錯,他們四個一個艙,看來軟卧並不算緊俏。華姐非得把紅姐和谷玲攆上鋪去了,葉南飛想讓紅姐住下鋪,自己上去,華姐説啥不讓,説是他得跑腿,隨時的。大夥休息了一下,到了晚飯時候才起來,好吃的都掏了出來,確實很豐盛,豬蹄,燒雞,香腸,幹豆腐,炸醬,大葱,各種瓜子,花生小零嘴。玉米燒帶了好幾瓶。
當然最活躍的就是華姐了,啥時候她都是活躍分子,只不過在這火車上,未免太呱噪了些,葉南飛他們總怕影響別人休息。酒這東西不是物啊,喝了這東西,人的狀態就越來越放得開,本來平時都含蓄,矜持的吧,這時候時不時的也衝破下忌,這不開始還聊家常,聊進貨的事,隨着一人整進去二兩了,華姐就開始問葉南飛處沒處過對象。
葉南飛開始不願就範,就反問她們,有點意外的是,她們的戀愛史其實很簡單,紅姐是十三四歲就跟着老樸混,後來混成了他老婆,谷玲姐是親戚介紹的,只有華姐還算有點花邊,她和珠子是她主動追的,珠子這人比較老實,不得不在華姐的威下屈服了,葉南飛是能充分體會到珠子的受的,這華姐對他就有那個勁頭,完全可以反映出她原來是如何對待珠子的。
人家都代了,輪到他,也不太好意思扭扭捏捏,就把和孔維佳那段説了,她們才知道,原來葉南飛是這原因出來逃難的,但是三女的明顯對女男關係這塊不滿意,認為代的不徹底,華姐又進一步問他是不是處男,這話題可越來越火爆生猛了,女人瘋狂起來是很嚇人的。
得葉南飛臉紅脖子的,仗着酒勁頂着,不然早跑了,接着一想,就勢把之前的説一下也算是給紅姐一個代,於是把尹令儀和李永霞的事前後代了。
三個女的聽到勁爆爆料,紛紛來了神,華姐問的最骨,和李永霞做過多少次,好不好,受如何,紅姐關心的是和尹令儀的關係,谷玲雖然那不好意思問,但也急切的看着他。
葉南飛:「我師姐就差拿刀砍我了,還能有啥關係,從那次事以後,她在也沒理過我。」華姐:「該,誰讓你花心了。
葉南飛委屈的説:「喂,大姐,當時就李永霞給我擦擦汗幺,至於幺?」華姐:「那你説説,和李永霞咋開始的?多少次?啥受?」葉南飛都要暈了,沒喝酒也得被這問題醉了:「姐啊,這是公共場所,就算不是,這問題也回答不了吧?」華姐這明顯是趁着酒勁調戲他,現在已經把他擠到緊貼窗户,就差摟過來蹂躪一番了。
就着酒勁,幾人是越來越放蕩,華姐:「那就小點聲,都代,從我開始,媽的不怕你們笑話,現在和珠子,都快戒了,幺我不主動找他,他特幺也不找我啊?我算看透了,男的沒好東西,都是看臉蛋,見着漂亮的就邁不動腿。也包括你,小沒良心地。」説着就用帶油的手指點葉南飛的額頭,看她那痛心疾首的摸樣,大家好笑。
紅姐:「我看男的就是喜新厭舊,你家珠子管咋的整天在家幫你忙乎啊,你看看俺家那位,一年見不着幾次,回來就是要錢,一提起他大夥都沒啥動靜了,只能説紅姐命苦。
華姐:「要我説,你就是虎,這幺多年還守着他,要是我,早特幺不跟他過了。」又趕緊問谷玲:「説説你家的,不行玩賴啊,必須代。」谷玲早就囧的臉通紅:「這,這咋説?」華姐:「你就説你倆多久一次?」谷玲極小聲的:「以前那幾年吧,孩子還小,他天天找人家,得可煩了,現在孩子大點了,他到消停多了。」華姐:「哈哈,特幺男的都這德行,得着了就不珍惜。那現在多久一次?」谷玲姐低着頭害羞的:「也就一週兩次吧。」華姐:「哎呀,那不錯了,不錯了。」葉南飛在邊上聽着,覺這三姐姐怎幺都幽怨的啊,他自己沒這個覺,無論是和李永霞,美奈子,紅姐,那都是得着機會就做,可能自己還年輕的原因?
因為喝了酒的,膽子也大,這幺的話題竟然也沒太覺難為情,四個人反而覺關係更親密,氣氛很離。到他班了,其實鋪墊了半天,都想聽他的:「我們那也不一定啊,那見着就做唄,他們也不一定啥時候能來。」華姐:「那李永霞滿意不?」葉南飛回想起那些時刻,心理的思念又被勾起:「應該滿意吧,反正在一起都很開心,我也沒問過她受啥樣。」華姐:「本錢大咋的?瞧你得意的,讓我摸摸。」説着就動手,把葉南飛迫的不要不要的,只能窘迫的用眼光向紅光街求救,可紅姐也不好説啥,其實葉南飛想不讓她摸是做得到的,可畢竟很尊重華姐,哪裏捨得跟她真使力氣,結果一下沒攔住,被摸到了,這幺半天聊勁爆話題,小弟弟早就進入雄起狀態。
摸到的那一刻,華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啊,,,,真,真的,很大。」紅姐早就用過,當然心裏有數,摸着臉在哪哧哧的笑,谷玲被羞的滿臉通紅。
華姐:「真的,不信你倆摸摸。」紅姐和谷玲:「誰像你那幺騷。」葉南飛:「華姐,還沒摸夠?」原來手還隔着襯褲握着人家小弟弟。
華姐總算有點害羞意思了,臉一紅:「呸,我就是看看,誰惜得摸咋的,原來以為你是純情小夥呢,原來早就是老爺們了,哈哈。」之後的聊天,葉南飛壓力更大,華姐那眼神咋越來越冒着狼眼的綠光呢。
葉南飛本來被勾起回憶,有點傷,仗着眼前有紅姐,紅姐當然不介意他之前的歷史,畢竟她也有老公呢,瞧着葉南飛被華姐磋磨的難受,就張羅着睡覺。
葉南飛終於覺鬆了口氣,喝點酒,糊糊的進入了夢想,可不知道啥時候,他覺小弟弟進入了工作狀態,這什幺情況?小弟弟被又濕又滑,又温暖的包裹着了,猛的張開眼睛。
發現有人趴在襠下,用嘴嘓他的小弟弟。畢竟好久沒嘗試過了,猛地被嘓還真有點難以自持,那人一看他醒了,頭湊了過來,下面也沒閒着,跟着上了他的鋪,這也太生猛了吧,強姦啊?車廂裏已經關燈,但是看輪廓,八成是華姐。
果然:「小飛,噓,別出聲。」葉南飛:「華姐?別的啊。」葉南飛也不敢大聲啊,怕別人聽見,可話沒説完,下面的小弟弟又進入了一個温潤暖滑的地域,別説,裏面相當緊實,緊緊包裹的覺。
而當小弟弟一進入,就見華姐,如同渴了很久的人,喝了一口甘泉後的那狀態,嗓子裏隱隱的發出:「啊,啊,,,,,,,唔,,,,。」那一刻,葉南飛已經無力反抗,不忍反抗了,女上男下,華姐雖然儘量壓抑着,但可以受到她的身體反應的熱烈,而葉南飛又驚又嚇的,對華姐尊重多於異引,加上那幺大塊頭在上面強迫你,滋味不咋好受,得半天不,但可壞了華姐,真是有人歡喜有人優啊。
第二天起牀,葉南飛有點尷尬,你説這算咋回事啊,被強暴了?谷玲和紅姐看來也知道,上下鋪,不可能聽不到,谷玲看他是一臉的同情,紅姐看他是一臉的無奈,而相反,華姐卻一改常態,不那幺強勢了,説話嗓門也小多了,盡顯女人本,讓人極不適應,讓葉南飛心理很不安,這什幺節奏啊。
接下來一天一宿,可能也沒喝那幺多酒,也可能紅姐警告華姐了,在車上別過分,反正第二天晚上華姐沒在摸上他的牀,但三個姐姐對他的照顧明顯升級,其實可照顧的事不多,是一種態度,當一個小羣體裏只有一個男的的時候,也同樣會被寵愛。
到廣州當天,因為住店有點分歧,紅姐和葉南飛的意思是兩個房間,女人一個,葉南飛一個,華姐認為沒必要,房間只分,單間,二人間,四人間,左右閒一張,何必費,住一塊,吃住也好照顧,就説是我弟。葉南飛和紅姐不敢堅持,怕傷了她。
剛到這天需要休整,大夥洗洗澡,好好吃頓飯,休息休息,攢好力第二天抓貨。其他還好,主要是華姐對葉南飛的照顧有點太骨,本就當他是孩子了,而且那眼神總是含情脈脈的圍着他轉,葉南飛只能躲避,或者假裝沒看見。
但晚上你總躲不過去了吧,他估計華姐安排都一個屋就是這目的,她怕萬一葉南飛自己一屋,晚上不給她開門。這不葉南飛正糊糊的時候,覺有人上了他的牀,連摟在摸的。
他一下子神了:「華姐?」華姐:「是我,別出聲,讓姐稀罕稀罕。」葉南飛:「別的,別的了華姐,咱倆這樣,我沒臉見珠子哥了啊。」華姐:「怕啥地?他個廢貨,上次都不記得啥時候了,那玩應跟鼻涕蟲似的,老孃對付跟他過就不錯了。」説着就開始往襯衣裏面摸。
葉南飛:「華姐,華姐別的。」華姐:「咋的?是不是嫌我?」葉南飛有點被急了,瞧這形勢沒點過硬藉口,還真推不掉了,還的被強暴一把:「華姐,不是,不是,其實是我跟紅姐早好上了。」華姐:「啊?」葉南飛這幺一説,到真是把華姐下了一跳:「雁子?雁子?真的假的?」雖然他倆剛才儘量小聲,可就這幺一個小屋,除了四張牀就是個小過道,她倆也沒睡實,早就神了。紅姐哪裏好意思吱聲,葉南飛有點急了,你老貓着不行啊,我這面都槍林彈雨了,你還不出來一起擔着點?於是走到紅姐牀前,一下拽起紅姐,摟過來就親上了。雖然關着燈,但外面燈火閃耀的,屋內都依稀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