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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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第一百五十九章出來混早晚要還的作者:獨孤一葉葉南飛眼兇光的盯着滕濤:「怎麼?你以為大夥沒興趣聽聽你滕氏父子是如何欺男霸女的麼?反正時間還早多得是,大夥不如扯點老婆舌,而且你未免太天真了,真的以為把我死你就安全了?怪只能怪你做的孽太多,蒙江被你欺壓過的的人有多少?想要對付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不管我這裏如何,外面早已動手了,有來要債的,有放消息的,有給上面遞材料的,有準備接收權力的,更多的是等着看你家倒黴的,我要是你,這會應該往家跑,沒準還能最後一次家庭團聚。」滕濤開始有些慌了,難怪這段覺不對勁,沒想到這小子套路這麼深,竟然算計到自己的本了:「都特麼瞎站着幹啥?趕緊上,能死他,賞金一萬。」不過這回他們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沒誰想動手,好像都在等一個答案。
葉南飛:「你急了,滕濤,你也有今天。」説着話他看向了刑警隊長江長輝:「江隊長,你剛才出手救我小妹,就衝這點,我怎麼謝你都不過分,在這我先勸你,今個這事你別手,如果不信,你派人回去探聽一下,我知道你也是有許局長的命令,作為下屬沒辦法,可他們現在馬上要倒了,你沒必要跟着往下跳啊。
如果你不想做的太絕情,可以做壁上觀。」江長輝不聲,不過沒一會警察堆裏卻悄悄的消失一個人。
葉南飛接着道:「我也勸那些為了錢和前程來的人,你們也停手吧,滕濤説的沒錯,秋天以後他就有錢了,可他們父子不到秋天,明天能不能過去也説不好,你們在跟着他混下去,不但撈不着錢和前程,還可能淪為同謀,幫兇,到時候不是錢和前程了,是牢獄之災。江隊長,這會如果是我,應該主動去找馬縣長或者徐書記,這時候正是用人之際啊。」滕濤氣急敗壞的:「儲建華,單永和給我幹掉他,一人五萬。我就不信,蒙江誰敢把我咋樣。」葉南飛:「慢着,急啥啊?最引人的部分來了,你滕濤不想聽,不代表大夥不想聽啊,堂堂的公安局長,竟然親自把自己老婆送到滕明遠跟前,供騰部長享用,他還在邊上侍候着,請問你們誰能做到這點啊?對了也別把公安局長説的這麼慘,騰部長也給局長大人找一位美女服侍,好像是你們幹休所的所長俞立影,不過我聽説俞立影可是你滕濤的相好,哎呦,夠亂啊,而且我聽説這位俞立影好像和騰大公子也有一腿吧?」這信息量太大,在場的人聽的無不張目結舌,這,想都想象不出啊,什麼情況,都意味深長的看向滕濤。滕濤哪裏還聽得下去,把手伸向身邊儲建華的裏,估計是掏槍去了,葉南飛雖然嘴裏一直説着,可眼睛也沒閒着,隨時觀察着滕濤,這麼半天他説的無外乎幾個目的,可以看出很多地方他都是虛張聲勢的,誇張的,故玄虛,第一讓對方士氣,決心動搖,挑撥離間他們,現在看來效果很明顯,雖然不一定相信,不過明顯是想在觀察一下看看,第二怒滕濤,讓他失去分寸,也就失去了判斷力,這種情況下很可能做些蠢事。第三,説句不好聽的,就是在費,拖延時間,時間拖的越長,變化就有可能出現。
果然,滕濤被揭短,羞辱,但又指揮不動的情況下,終於忍無可忍親自出手了,而葉南飛的動作更快,在他的槍還沒拔出來的情況下,帶劍已經挑中了他的手腕,接着又連續幾劍連刺帶挑,已傷了他幾處,而儲建華等人也不是吃素的,紛紛上來救護,畢竟這麼多年,身邊還是有一些死忠份子,大約十多人把葉南飛圍在了當中。
此時完全可以看出情和人品,衝在最前線的肯定是受滕濤恩惠最多的,而且本人又義氣,仗義的,圍在外圍,做樣子,想上,又不想玩命的,應該是受過恩惠,但人雞賊,不想以死相報,但是臨陣逃,又怕被身邊人看扁,而在遠處觀望的,多是臨時召集的外圍人員了,這類人是有便宜,肯定衝在最前面,有危險最先逃,而且被葉南飛這麼一忽悠,既沒好處還有可能跟着一起倒黴,還是站邊上看看再説吧,這總不犯病吧。剩下那幾個警察也很尷尬,左右不是。
對方手裏都是些木,鐵管,片刀,雖然個別有槍,但絕對不是標配,邊上還站着警察,誰敢隨便用啊,而且這麼些人圍着一人打,也沒必要用那玩應吧,丟人不。葉南飛上下騰挪,艱難的支撐着,畢竟他的劍很軟很輕,不適于格擋招架,而對方又都訓練有素。而此時李永霞等人一看其他幾十人好像沒打算參與,就安排李永紅,臭球留下照顧傷員,自己帶着騾子衝過來支援。
雖然三人對十多人,沒有改變本形勢,可總算減緩一點葉南飛的壓力,更關鍵的是,葉南飛的忽悠起了作用,明顯影響了對方的戰鬥力,似乎誰也沒打算出多大力,更像是在做給滕濤看,算是盡一種義務的覺。這就成全了葉南飛等人,誰會想到,幾個人外帶傷病員,在幾十人的圍困中,到這個局面,但還是不容樂觀,因為就算對方都在等靠,可人家靠的得起啊,人多,而葉南飛幾人是靠不起的,一旦己方敗象盡顯,那些觀望的人會不介意上來踏一腳。賣滕濤個人情,又沒啥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正在雙方僵持,葉南飛有點不支,而越來越焦急的時候,外面圍觀的人開始騷動,混亂,和葉南飛等人糾纏的也開始跳出圈外,好奇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葉南飛才有力分神注意外面,只聽得:「都別動,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而此時江長輝隊長還在旁觀中,一看竟然是上面刑警隊殺到了,一時也不清啥情況,但也得表示一下態度啊,自己幾個警察在這幹嘛:「啊,哎呀孫隊長啊,我們也是領導指示我們過來,也是趕上這事,這不正打算上去處理呢麼,你們真有速度啊,這麼快就趕到了,不知道是抓誰來了?」他一看竟然還有蒙江的同行也在,只能試探着問,怕站錯了隊伍啊。
那叫孫隊長的:「還有誰啊,不是滕濤麼,市裏領導大動肝火,不知道犯啥事了,要必須捉拿歸案,聽説他勢力大,這些人都是他的麼?果然陣勢不小啊,都抓起來。「這一説不要緊,立馬混亂了,這幫都是老江湖了,誰會聽你那套啊?
你説不動就不動啊,都這麼聽話,早就沒有黑社會了,現場頓時陷入混亂,滕濤帶來的人四散奔逃。
滕濤的第一反應就是計劃成功了,上面開始動手了,沒想到這麼快啊,是不是都着急錄像的事啊,猛地又想到,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不能讓滕濤跑了,自己和他今天必須來個了斷,也是為小妹報仇。一轉身,尋找着滕濤,這傢伙果然雞賊,還好葉南飛及時想起,他已趁人不注意,反而往人少的北面溜去了,葉南飛趕緊追了過去。
那儲建華和單永和果然夠義氣,竟然還守護在騰濤身邊,三人在前面跑,葉南飛在後面追,眼看距離人羣越來越遠,最後看不見了,只聽見四人重的氣聲和林中奔跑的聲音,三人可能突然覺不對勁,後面不過是葉南飛一人在追,而他們是三個人,跑的好沒道理啊。三人互相換了個眼神就達成一致了,人可以忍受失敗,但也得有個限度不是,三個人被一個人攆着跑,還要不要臉。
三人停下腳步,回頭瞪着葉南飛追上來,葉南飛一看,不怪兵法上講窮寇莫追,這不把人追急了,回頭跟你拼命來了。不過葉南飛對眼前這三人應該有信心的,而且不管有沒有難度,今天滕濤他是勢在必得。於是抖了抖手裏的帶劍:「咋的?不跑了?這就對了,來個公平的決鬥,別仗着人多勢眾,來吧,是三個一起上還是滕濤咱倆單扣啊?」滕濤可沒那麼幼稚,他的長項可不是打架鬥毆,而且這些年自己身處高位,更不需要自己動手打打殺殺了,儲建華和單永和很自覺的了上來,雙方都是乾脆的人,二話不説鬥在一起,這倆人都是軍隊出身,冷兵器的訓練並不是很多,徒手格鬥倒是很在行,此時手裏個拿着短,估計也是隨手拿手下的傢伙,打起來後,葉南飛才覺得自己未免輕視二人了。
他自以為剛才可以勇鬥十多人,可剛才是大夥都出工不出力,而且這倆親信一直跟在滕濤身邊,並未出手,而此時可是玩命的時候了,早點料理了這傢伙好逃命啊。士氣本不同,而且那兩短舞起來也是呼呼聲風,他那帶劍只能避實就虛,一時鬥得難分難解,而滕濤站在一邊焦急的等待,他認為這倆干將打葉南飛一人應該不成問題,馬上解決,好一起逃,並不是他多講義氣,而是這兩人在身邊更安全一點,畢竟身邊得有可指使的人啊。
而他沒趁機溜走,給自己留下麻煩了,因為李永霞也跟着追了過來,這時看見這情況,奔着滕濤撲了過去,滕濤一看轉身就跑,儲建華二人一見主子跑了,而且有危險,不免心急,有點無心戀戰,可葉南飛哪裏會放過他倆,不過轉念一想,在這倆身上費太多力沒必要。
葉南飛邊打邊道:「我説哥倆,真的令人佩服,這時候了還跟着滕濤,何必呢,你們倆比我還清楚,騰家完蛋了,你倆打算跟着一起陪葬麼?」倆人呢一聽,果然手上慢了下來。
葉南飛:「我知道二位很講義氣,可你倆救不了滕濤,這是上面要收拾他家,而且他們父子幹過啥傷天害理的事,你們比我更清楚吧,那一查,他騰家還有好?
不如你倆趁這機會,趕緊逃,我也不為難你倆,我的仇人是滕濤和二位沒啥關係。
如果再不逃,怕是沒機會了,真得陪滕濤進班房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很無奈,他倆不是土鱉混混,在部隊幹過,跟着滕濤這麼些年也見過世面,在這個非法制的國度裏,你的覆滅就是領導的一句話,特別是滕濤家族這種有權有勢的,一旦失勢,逃都沒地逃,在蒙江百姓眼裏他們是天的存在,可他們在上方眼裏又何嘗不是螻蟻。
葉南飛:「二位也算盡到心,夠義氣了,該走就走吧,一會警察趕過來就不好辦了,以後有啥困難儘管到烏拉找我。」他倆也沒説啥話,嘆了口氣,對着葉南飛一拱手,轉身走了,葉南飛也出了一口氣,趕忙轉身順着滕濤和李永霞的方向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