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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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呢?”
“我今天就和你説些肺腑之言,我早就想和你説這些,只是你一向假模假式的,讓我有些怵頭。我覺着啊,人的一生就是為了好好地享受,不要虧了自己這一輩子。我覺着雷鋒就是活下來,他也會做這麼説。那些大話炎炎説是人的一生就是為了奉獻而不是索取的人,在我看來都是偽君子、謊話,尤其是那些政客們,哪一個不是説着冠冕堂皇的人話,卻做着狗倒灶的破事。我家老爺子和那些人打道多年,對他們門清。他老人家雖然是黑社會出身,但他就很實在,老是教導我,在對得起家人、朋友的前提下,要對得起自己。
人只能活一輩子,誰也不清楚有沒有轉世輪迴,還是活在當下為好。吃了、喝了、享受了,死了都不虧。像咱們這些大老爺們,就應該對得起自己的嘴和胃,和這身臭皮囊,更要對得起自己的小弟弟,不能讓它虧了。趁着現在它能硬起來,就要創造機會享受美女和她們的名器,這樣才不虧。
你説那些偉人們,比如天朝的締造者,在那個朝不保夕的年代裏,還要睡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龍子龍孫也有好多,人家不就是明白這個道理嘛,及時行樂,死了也值。提着腦袋打下一個諾大乾坤,也享受了一生,死了還要萬人敬仰,世代傳頌。我們是凡夫俗子,做不到人家的那番豐功偉業,那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我,不偷税、不漏税,還給福利院捐款捐物,這就是我向社會奉獻了,但我也要享受啊。所以我要利用老爺子給我創造的條件,加上自己的奮鬥努力,有了資本,可以開名車、戴名錶,、品名菜、暢遊名山大川,也娶了一個美女老婆。但這樣還是不夠的,我從小的志向是要和眾多美女纏綿悱惻,也不枉我長了這身帥模樣、手頭有這麼多蛋錢。
小偉,實不相瞞,我睡過很多美女,她們什麼樣的人都有,只要被我盯上了,我就要想方設法地得到她們。得不到也沒關係,我可以和她們做朋友,我不願意強人所難,人就範。只要得到了,我也不願意獨享獨佔,糾纏不休,妨礙人家的家庭和生活追求。比如這個小雪,她就是我的牀上伴侶。這個女人你瞧出來了吧,不是個簡單的主,人家也有身份和地位,更有一個好老公,但她就是送欣賞我的灑。雖然我們來往不多,但見了面不掩飾、不做作,很坦誠,直截了當地和我上牀,不圖我的錢,也不圖我的物,只圖我的模樣和我能給她帶來不同於她老公的牀上享受,她也是一個會活懂享受的女人。”第十三章換房我差點被塗曉峯的這番“肺腑之言”把鼻子氣歪了,這個傢伙的這通“肺腑之言”分明是歪理説,虧他還敢振振有詞地胡説八道。
雖然我對小雪和他的真實關係有所預,但還是被他説出的真相所震驚。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氣質俗、貌美如花的神秘女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塗曉峯見他説了半天我沒反應,就知道我不贊同他的説法。他起身看着我又説道:“小偉,我雖然和譚蕊沒怎麼接觸,但以我在女人堆裏打過滾、閲女無數的經驗來看,這個譚蕊也不簡單。她聰明漂亮、有手腕,有能力,會察言觀,善於揣摩男人的心思。你雖然是一個聰明人,但有些自命清高,自以為是,過於簡單了些,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説實話,你不是她的菜,你配不上她。人家敢和你住在一起,就是明白你那套處事原則和對情、婚姻的保守態度,你本不敢把她怎樣。所以我相信你壓沒有把她拿下,只有她把你辦了的份,沒有你辦了人家的份,我説的對不對?你説實話。”我再次被塗曉峯的話所震驚,譚蕊的特點確實如他所説那樣,只是譚蕊對我的看法也如他所説的那樣嗎?我默然無語,心裏隱約有些慌亂。
下午2點多,我們四人去了蔣介石的故居豐鎬房參觀。我親眼看到那個小雪挽着塗曉峯的胳膊,大模大樣地依偎着他,宛如一對情侶,更像是一對夫。譚蕊看到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在我耳邊低聲笑道:“賀大哥,你盯着他們看,不怕人家看到了嗔怪你嗎?你若是羨慕人家的親熱,那我們也親親熱熱地挽在一起,省得你眼饞肚飽地羨慕人家。放着我這樣的美女你不主動搭訕,還要我來提醒你啊。”譚蕊這番半是玩笑半是真的話點醒了我,可不,我和譚蕊已是戀人,情發展已到了這個地步,難道還不如那對偷情的人見不得光嗎?
想到這裏,我勇敢地支起了我的胳膊,把譚蕊的小手跨在我的臂彎處。我這時候才醒悟過來,我前兩天極力遮掩我和譚蕊的關係就是個錯誤,鬧得自己這幾天極為被動,塗曉峯和他人照樣猜測我和譚蕊是情人關係,沒人相信我和譚蕊只是普通朋友。我蓋彌彰半天,結果還是徒勞無功。早知這樣,還不如就在塗曉峯招待譚蕊的那晚,大大方方、開誠佈公地向大家説清楚,也堵了塗曉峯的嘴,別人自然也不會閒言碎語地説我們什麼,去猜測我們什麼。
我越想越清楚,越想越後悔自己對待情上的事沒腦子,現在只想着儘快把事情挽回來,別讓譚蕊心裏對我有意見。
譚蕊挎着我的胳膊,身子也依偎在我的身上,我想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一定很親密,極像熱戀中的情侶。塗曉峯和小雪回頭找我們時,看到了我和譚蕊的親暱。塗曉峯衝着我們擠眉眼得沒正行,小雪而是很大方地對我們展顏一笑,好像是鼓舞,也像是理解,這讓我暗自高興,看來我這回真的做對了。
我們隨着參觀的人,聽着導遊講解蔣介石的家族史,我和譚蕊則站在人羣外面。譚蕊懶懶地靠在我懷裏不用心地聽着導遊的講解,我自然地伸出雙臂摟着她,受着她在我懷裏的温暖和柔軟。
我以前就領人蔘觀過兩次蔣介石故居,對這裏已經聊於心,所以無心關注導遊在説什麼,只是一顆心思全花在懷裏的美人身上,貪婪地呼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芬芳。
譚蕊偶爾也扭轉頭愜意地看着我的臉,我的嘴就和她一張嬌俏的粉臉相距不及一寸。在她第二次扭頭看我時,我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的,譚蕊沒有反對,很自然地和我接了吻。
好在我們是站在人羣外,估計人們不會看到我們的親熱之態,也不會讓我們因此而到尷尬難堪。我在和譚蕊接吻後,不放心地搜尋着塗曉峯和小雪,發現他們就依偎在人羣前面,本沒有回頭關注我們,這更加讓我輕鬆放心。
我們參觀完豐鎬房,又遊歷了小洋房、玉泰鹽鋪、西平房、摩訶殿、蔣母墓等景區,時間已將近5點多鐘。我們決定不再參觀,而是返回賓館吃晚飯。吃完晚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氣候陰冷,不能外出,我們四人就聚在我們那屋玩起了撲克牌“三扣一”,一直玩到9點鐘方散。
譚蕊和小雪回到了隔壁,塗曉峯和我各自無聊地玩着手機。他玩了一會兒,忽然坐起身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我不解地問他這是要幹什麼,塗曉峯一臉壞笑道:“這裏的空調太差勁,我想在被窩裏也好不到哪裏去,我想找個給我暖被窩的人。賀大少,您老在這裏歇着吧,恕我不能奉陪。”説完這話,他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拉着行李箱推門而出,反手又關緊了門,留下我一臉詫異地立在屋裏。
我不明白塗曉峯這是在發哪路神經,這深更半夜的他一個人要去哪裏風快活,他就不怕那個小雪知道他的風無度而因此銜恨他嗎?
過了有一會兒,忽然聽到我的門鈴在響,我一下子就笑了。這個傢伙大概在這裏沒有找到空房,所以又無奈地又返回來,看我怎麼譏誚奚落他。
我慢地走過來把門打開,赫然見到譚蕊拉着她的行李箱站在我的門外,這讓我吃了一驚。難道譚蕊也要走了,她是來向我道別的嗎?
我站在門口大張着嘴不知該説什麼,譚蕊卻低聲説了句:“趕快讓開,這麼沒有眼。”我稀裏糊塗地側身讓她進來,正準備問她這是要幹什麼去,譚蕊卻主動問了我:“賀大哥,塗曉峯睡的是哪一張牀?”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塗曉峯拿着行李去了隔壁,譚蕊就只能來我這間屋,他們這是在換房。
塗曉峯這個傢伙大概是在下午看到了我和譚蕊親熱的形狀,明白我和譚蕊已經坦然公開了我們的秘密,他也就無所顧及,敢於大明大亮地去找小雪,這樣也就給我和譚蕊創造了同屋的機會。他説找人暖被窩,其實就是去找小雪給他暖被窩。這樣推理下去,我是不是也能讓譚蕊給我暖被窩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譚蕊忽然惱怒道:“你這人是聾了還是傻了,到底塗曉峯睡了哪張牀?我不想睡他睡過的那張牀,我嫌他髒。”她説完這話後,又扭頭看着發呆的我温柔道:“賀大哥,我睡你的那張牀,我不嫌你髒……”第十四章動情我望着譚蕊温柔的神情,心裏很是動。我知道女人大都有潔癖,如果她不嫌你埋汰,那她一定是深愛着你。
我急忙走到自己的那張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起來。譚蕊走過來按住我的手説道:“賀大哥,別收拾了,就這樣吧。我也想早點睡了,你還是收拾一下塗曉峯睡過的那張牀吧。”我暈暈乎乎地來到塗曉峯睡的那張牀邊,心不在焉地整理着被塗曉峯亂的牀鋪。我手裏忙碌着,但心中卻在忖度着隔壁的塗曉峯和小雪會怎麼想我和譚蕊,我和譚蕊睡在一個屋又會發生些什麼。
譚蕊走到我身邊,從我手裏接過塗曉峯躺過枕頭,把枕套取下,反過來套在枕上。她又把綿被套取下,如法炮製。隨後,她又把牀單反鋪好,這才罷手。
“賀大哥,這樣就好了。塗曉峯是歡場中人,我怕他身上不乾淨,把什麼病菌留在這張牀上。你今晚不要秋衣、秋褲,就這樣湊乎睡一晚吧,明天回到杭州,你就先把這身秋衣、秋褲替換掉,這樣你也放心。”譚蕊關切地囑咐我道。
我被譚蕊的細心和關懷所動,覺就是過去的琪琪也沒有這樣細心對待過我。我地把譚蕊抱在懷裏,只是輕輕地抱着她,沒有做出任何輕薄她的過分舉動,如果擁抱不算是輕薄的話。
譚蕊善解人意地任我抱着,沒有拒絕我,反而過了一會兒也把我抱住。我們擁抱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我主動放開她。
譚蕊柔聲説道:“賀大哥,我覺在你的懷裏好温暖。想不到南方冬天的室內如此陰冷難熬,在我們北方,雖然外邊冷,但家裏有暖氣,覺温暖如,人體覺十分舒適。”我走到室內的集中空調控制器旁,試圖調整温度,但折騰了半天,從空調風口吹進來的風還是沒有一點熱度,只好嘴裏嘟囔着罵了一句作罷。
因為室內温度不高,譚蕊和我都不敢洗澡,我們不到10點鐘就和衣而卧。待譚蕊鑽入被窩後,我就把屋內的最後一盞壁燈也關掉,屋子一下子陷入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我在黑暗中大睜着雙眼,怎麼也睡不着。可不是,一個嬌滴滴、俏梭梭的大美人和你同睡在一室,我想就是道行再高的人也難免心猿意馬地難以入睡,更別説是血氣方剛的我。
我腦子裏浮現出塗曉峯講給我的那個民間故事,想不到這麼快就要應驗。我是應該學那個書呆子氣的男人,還是反其道而行呢?譚蕊會是那種女人嗎?我到底該怎麼做?
我心裏有事,不由得輾轉反側起來,悉悉索索地翻動蓋被的聲音和翻身晃動牀榻的聲音在靜夜裏清晰刺耳。我怕這種聲音驚動譚蕊,所以動了幾下後又不敢再動。
過了一會兒,我清清楚楚地聽到譚蕊發出噗嗤一聲的低笑聲。我被她的笑羞紅了臉,覺自已的臉熱烘烘地,好半天還不能消退這熱度。
我為了遮掩自已的不好意思,就主動開了腔:“蕊兒,你笑什麼,是不是……你也睡不着,還是我翻身的動作……驚擾了你?”
“是,但不單是這個原因。”譚蕊簡短地回答我。
“那還有什麼原因?”我不解地問道。
“我在想……我在想塗曉峯和他的情人小雪會怎麼想我們,大概他們以為我們會和他們一樣急而不着調。”
“哈哈……”我被譚蕊的這句話一下子逗得大笑起來。這笑聲在靜夜裏顯得很大聲,把我自已也嚇了一跳。
“噓……,不要這麼大聲,你會把隔壁的那對野鴛鴦驚動了。”譚蕊急忙喝止我,“賀大哥,你仔細聽,是不是隔壁有動靜?”
“有什麼動靜啊?我沒聽到。”我好奇地問她。
“好像是他們兩個在隔壁‘鏖戰’呢,你沒聽到嗎?”
“沒有啊……,我什麼也沒聽到。”
“你這個聾子,我怎麼就能聽到。你起身開了燈,把耳朵貼在牆上,試試能聽到不?”譚蕊給我出主意。
我依言開了我這邊的牀頭燈,起身把耳朵貼在牆上,試圖想聽聽隔壁到底有什麼動靜。我看到譚蕊也起身把耳朵貼在牆上,她兩隻烏亮的眼珠在昏暗的燈光下躍動着調皮的光芒。
我果然隱隱約約聽到有女人的叫牀聲斷斷續續傳來,還有牀榻的吱呀聲,看來塗曉峯和小雪果然是在“鏖戰”。
這下該我取笑譚蕊了:“蕊兒,你在聽人家的牆,你一個未婚的女孩子也不知羞啊。”
“去你的!人家敢做,我為什麼不敢聽呢?説不定他們剛才也在聽我們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