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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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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錄了qq,和譚蕊約好一同登上了“天涯明月”羣。羣裏人不多,多數在潛水,無人羣聊,羣主的qq顯示未在線。

我忽然靈機一動,在羣裏發言道:羣主在嗎?出來聊聊。

譚蕊看到我在召喚羣主,就笑着問我:“賀大哥,你想羣主了嗎?”我在羣裏發言道:我已經知道羣主是誰,希望羣主趕快現身,否則我就揭穿她的真面目。

譚蕊用她的暱稱在羣裏回言道:那你説説看,羣主是誰。

這是羣裏有人冒出來:羣主的真面目是怎樣的,善良説説吧,急求真相。

我發言道:羣主是……

譚蕊放下她的筆記本,湊到我身旁,抬起頭微笑着衝我説道:“賀大哥,你真的知道她是誰嗎?告訴我吧。”我伸出右手擰了一下她筆直俏的小鼻子説道:“羣主就是你這個小鬼頭,我説的對不對?”譚蕊一臉無辜的表情説道:“怎麼會是我啊,賀大哥,你不要冤枉我。”

“怎麼,你想要證據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暱稱是‘等待花開’,羣主的暱稱是‘誰的眼淚在飛’,都是孟庭葦的歌名,這是第一點;我剛入羣,羣主着我回答我和你的真實關係,還有我對你的真實情,當時就讓我起疑。我覺着初次在qq裏會晤就問我這麼私密的問題似乎很不合適吧,只有相識人之間才會這樣問,這是第二點。”我故意停下來,觀察着譚蕊的反應。

“還有第三點嗎?”譚蕊平靜地問我。

我放下我的筆記本,猛地一起身,不等譚蕊反應過來,就端起她的東芝筆記本。譚蕊急忙起身從我手裏搶奪她的筆記本,這更加堅定了我的判斷。

我一隻胳膊扛住她的手説道:“我只看看你的qq登錄界面,不看別的。你若是攔着不讓我看,就證明你心裏有鬼。”譚蕊一時沒了脾氣,在我又打開一個她筆記本里的qq登錄界面時才反應過來,又要和我搶奪筆記本,我們在沙發上一時滾到一起。

我身高力大,抗住她的身子和雙手,一隻手急忙點擊qq登錄界面的賬號欄,果然看到了羣主“誰的眼淚在飛”的qq賬號,這下我就完全放心,不再阻攔譚蕊的搶奪,哈哈大笑着任由她搶回筆記本。

譚蕊也看到了那個賬號,也就不再繼續抵賴,只是撅着嘴説道:“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其實我今晚不唱《等待花開》的話,估計你也猜不出來。”

“未必,我心裏一直對那個羣主的問題存疑,遲早我會想通的,你不要低估我的智商噢。”我心裏十分喜悦,這就完全證明譚蕊早已喜歡我,她讓我加羣,穿着馬甲問我,是要打探我對她的態度。她若是不關注我,就不會花這心思、費這手段,由此也間接證明譚蕊是個聰明頑皮的女孩子。我就喜歡像譚蕊這樣蘭心蕙質、冰雪聰明的漂亮女孩,我一定要把握機會,把她留在我身邊,以平生。

我再次猛然間把譚蕊擁在懷裏,但這回譚蕊卻在我的懷裏開始反抗:“賀大哥,我雖然來到你家,但這不能説明我是隨隨便便的輕浮女子,希望你能尊重我,不要讓我失望。”我覺的她説的很有道理,但我也不想喪失和她親熱的機會,因為我覺着抱着她,就像擁有了整個世界。我能體觸到她在我懷裏的柔軟,覺到她在我懷裏的顫慄,受到她的體温,沐浴着她的芳澤,似乎能覺察到她的心和我的心在以一個頻率脈動。

我可能是喝了點酒,也可能是真心地愛她,所以我毫無顧忌地吻了她玫瑰花一般嬌柔的。我在她的雙上不停動,時而輕輕地咬磨着,時而又伸出舌頭在她的食着。繼而,我竟然放肆地輕輕地扣開她的牙關,從她那濕潤噴香的嘴中把一隻滑舌入自己的口中,漫意品咂不放。

譚蕊起先還硬撐着想推開我,但被我俘獲了她的香舌後,就放棄了她那不成模樣的抵抗,軟軟地倒在我懷裏,閉着雙眼任由我恣意輕薄她的香舌和櫻……

第九章與美偕行最後,我還是剋制住自己的情,主動和譚蕊分開。我不想這麼快地越界,給彼此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安排譚蕊睡到我的那個陽面卧室,因為沒有暖氣,冬季的杭州室温較低,譚蕊有些不適應這裏的氣候。她雖然帶了睡袍,但了線衣還是到陰冷。我把空調打開,還把我的一身新內衣借給她穿。譚蕊套着我的睡衣,像是穿了長袍大褂一般滑稽。

我替她關了卧室門後,才回到陰面的卧室躺下。因為譚蕊的到來,我還是興奮地一時難以入睡,就在牀上計劃着明天的行程和安排,好半天才艱難入睡。

我幾乎一夜無夢,睡得十分香甜,直到上午八點多,才被譚蕊在廚房的動靜吵醒。我出了卧室一看,就發現譚蕊穿着我的睡衣在廚房忙着做早點。

我來到她身後,她回頭衝我嫣然一笑道:“睡醒了,賀大哥,不知你早點喜歡吃什麼。我熬了大米粥,還準備煎幾顆雞蛋。可惜你這裏缺少食材,否則我能為你好好張羅一頓早餐。”

“蕊兒,你不用這樣忙乎,我們可以洗漱完畢後去茶樓吃早點。”我急忙提醒她。

“已經遲了,大米粥快熬好了,先就這樣將就這吃吧。我喜歡在家裏吃早點,吃完了我們就可以出去遊玩。晚上回來買些蔬菜和麪包類的食材,我明天一手給你看看。”我聞着從電飯煲中飄逸出來的大米粥的清香,恍惚中好像回到了過去我和琪琪同居時的光景。我這才醒悟過來,自從和琪琪分手後,我還沒有在家裏做過一頓像樣的早餐,最多做過幾頓不像樣的晚飯。

我看到譚蕊在廚房中忙忙碌碌着像一個勤快的小媳婦,一點沒有初來咋到的拘束。我心中翻騰、迴轉着一種温馨甜的滋味,突然體會到有個愛人相伴未嘗不是一種美好的覺,我以前為什麼就那麼害怕婚姻的羈絆呢?

看着譚蕊在廚房嬌俏、忙碌的身影,我突然產生一種想結婚的衝動:我願意和這個面對面接觸還沒有十天的清新麗人終生廝守,只要她不嫌棄我這個老光

吃着滑的煎蛋,喝着濃淡適宜的大米粥,雖然沒有主食入口,但我還是覺今天的早餐吃得最香、最愜意。

我們在九點半準時出發。在出發前,譚蕊將她的牛仔褲換成黑底橘紅格的高裙和黑打底褲,套上她的黑牛皮高靴,外罩白羽絨大衣,將她高挑的身材更加凸顯得苗條順溜,既有美女的優雅,又不失小女生的清新開朗,看得出她具有美女所固有的對穿着的鋭和鑑賞力。

出了家門,我們才發現户外銀裝素裹,原來是從半夜就開始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直到現在還洋洋灑灑地飄落着雪花。真是天公作美,這樣我們可以觀賞西湖的雪景,西湖十景之一的“斷橋殘雪”算是讓我們趕上了。

我陪着譚蕊驅車趕往西湖,在斷橋邊、蘇堤、嶽王廟、白堤,我用我的佳能eos50d為譚蕊留下了倩影。在雷峯塔上我們鳥瞰整個西湖,又穿越了黃龍,登臨了保淑塔,想不到冬季在西湖賞景也是別有風趣。

大概在中午1點我們才趕到“知味觀味莊”,我特意為譚蕊點了蟹粉小籠、貓耳朵、汁藕、西湖醋魚、蝦爆鱔和西湖蓴菜湯等幾樣該店的名菜。譚蕊連呼點的過多吃不了,但我有心讓她多嚐嚐當地的美食,不顧她的反對,執意要點。飯後,譚蕊向服務員要了餐盒,將幾樣未吃完、可以打包的飯菜逐一細心地打包起來,看得出她是一個過子的姑娘。

吃罷午飯後,我們稍作歇息,就又趕往靈隱寺上了香,又去竇峯北的上天竺許願。上天竺是白衣觀音的道場,是與普陀山齊名的觀音道場。據説在上天竺許願最是靈驗,磕頭燒香的人絡繹不絕。我慫恿譚蕊在殿外上了三炷高香,又在殿內觀音像前禮拜許願,譚蕊乖乖地聽從了我的建議。我見她叩拜時神情肅穆,嘴微動似乎唸唸有詞,跪拜動作緩慢而莊重,想是十分虔誠。

我笑着問譚蕊:“蕊兒,我看你跪拜十分虔誠,口中唸唸有詞,你能和我説説你禱告許願的內容嗎?”譚蕊一臉狡黠之道:“不可以,説出來就不靈驗了,你連這個規矩都不懂嗎?”我聽到譚蕊如是説,心中忽的一動,腦海裏猛然間閃現出琪琪的身影。記得我曾陪琪琪也在這裏許過願,當時的情景恍如昨、歷歷在目。但現在她杳如黃鶴、不見蹤影,音訊更是皆無,令我心中暗自神傷。

其實西湖周邊觀光遊覽之處太多,一天是轉悠不完的,我只能陪着譚蕊涉足了幾個主要的景點。即使如此,在我們開車趕往吳山廣場的河坊街一帶準備品嚐杭州的地方小吃時,已經是晚上6點半左右。

本來以譚蕊的意思是直接回我家,就吃中午打包的飯菜,但我怎能忍心讓她錯失這品嚐杭州美食的機會,好説歹説才打消了她消滅剩飯的念頭。

我們順着河坊街的步行街一直往下走,在這段不長的街道上有不少傳統小吃攤,定勝糕、葱包檜、臭豆腐、油酥餅,醤鴨、醬、鹹蒸河蝦、鹹蒸湖蟹藥膳一應俱全,我和譚蕊吃了個不亦樂乎,又陪着譚蕊買了好些具有杭州特的旅遊紀念品,像什麼杭剪、杭扇、泥塑等。

等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鐘。在樓下的超市,譚蕊出錢買了些牛和麪包、蔬菜之類的食材和蘋果、橙子之類的水果,説是要為明天的早點做準備。進了家門後,我到又疲又累,倒在沙發上不想動彈。譚蕊卻依然興致十足,打開電視後和我依偎在一起。我們一邊看電視、吃水果,一邊嘮着閒磕。

正在我們兩情相悦、談興正濃之時,塗曉峯的電話卻不合時宜地打了過來:“小偉,你小子不厚道啊,譚美美是不是在你那裏,和我老實代!”第十章真相愛之謎我急忙起身,避開譚蕊低聲説道:“是啊,曉峯。怎麼,你查了譚蕊在凱悦賓館的入住情況嗎?”

“算你聰明,她在你家裏吧。怎麼樣,你把她拿下了沒有,別和我撒謊。”塗曉峯在電話裏惡趣十足地説道。

“你想什麼呢。雖然人在我家,但你以為人家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我有些反塗曉峯這樣説我和譚蕊。

“你小子就是死鴨子嘴硬,不和你閒扯淡了,估計你現在説話也不方便。明天你開着你的車,帶上譚蕊,早晨九點在凱悦賓館大廳咱們碰頭。我也帶上一個人,就咱們四個人,開車前往寧波、溪口遊玩。咱們搞個四人行、逍遙遊,吃住我來安排,你無需心。”塗曉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説道。

“你不是那天晚上和我説過嗎,我悉聽尊便。”我只能順應他,但我不知他是抱着什麼目的。

“那就這樣,不打攪你的好事了。”塗曉峯一説完話,就馬上掛了電話。

我把塗曉峯的意向向譚蕊轉達,譚蕊一臉不悦的神説道:“賀大哥,我覺着我們在一起就好,哪怕是就呆在家裏也比和你們塗總出行要強。憑什麼他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為什麼我們要聽他的?”我心裏也覺得譚蕊説的有道理,但我不能駁了塗曉峯的面子,畢竟是人家主動出錢出力安排我和譚蕊去遊玩。他的目的不外乎是討好譚蕊,希望借譚蕊在《物與供應鏈》雜誌的編輯身份,為我們企業多做宣傳,這也符合塗曉峯的一貫做法。

我就把塗曉峯的目的告訴了她,希望譚蕊為我們企業和我個人着想一下。我覺得塗曉峯並無其他意思,換做是我,我也想利用譚蕊的這層關係為企業宣傳造勢,這本來無可厚非。

譚蕊見我如此説,也就不再反對,重新和我膩歪在一起。她用水果刀切了幾個橙子,還伸出她的纖纖素手將橙喂到我嘴裏,着我連吃兩瓣。此情此景使我不由得想起北宋周邦彥的《少年遊》一詞中描繪的意境: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這幾句詞就是描寫男女夜晚相聚,美人切新橙共嘗的親熱情景。

覺這樣有些不好意思,就從譚蕊的手中接過了橙瓣,自已動手邊吃邊問道:“蕊兒,咱們能説説心裏話嗎?”譚蕊抱着我的胳膊,把她的下巴倚在我的肩頭上微笑道:“賀大哥,你想説什麼?”

“就説説我們的關係吧,我先説。蕊兒,説實話,我在西安的咸陽機場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到眼前一亮,和你在路上、特小吃店聊得很投機,我就覺自已對你頗有好。後來我們合唱,一起討論,一起跳舞,你給我機會在大家面前出頭臉,主動陪我單獨出遊,使我覺到你對我深有的好。回來後我很後悔自已在‘無字碑’下的衝動,一度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就此完結……”

“那你是怎麼想起來給我發短信道歉的,是你良心發現嗎?”譚蕊調侃我道。

“是有人及時點醒了我,你猜猜他是誰?”我詭異地笑着問譚蕊。

“誰啊?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嗎?”譚蕊更是表情怪異地在笑,“是趙建新吧,對不對?”我只好點頭承認,但也覺得這個謎底確實不難猜,因為趙建新是我們兩都認識的人,而且我這個問題擺明了是問譚蕊知道的人,她不知道的人我也肯定不會這樣問。以譚蕊的聰明和機靈,這個問題真不算什麼。

但譚蕊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算你誠實。賀大哥,趙建新打電話聯繫過我。他在電話裏對你讚不絕口,把你誇得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