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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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小不養老。如果你的錢不夠,我還可以幫你,畢竟我們曾有過一段情。」
「謝謝你,小偉,讓我自己考慮打算吧。其實我做這行當,是賣笑不賣身,我並沒有那麼不屑和低賤。」真是可笑啊,琪琪,你即使不賣身,那別人也不會認為你是清白的,我有些無奈的這樣想。我最後還是要了琪琪的手機號碼,並把我的兩部手機號碼留給她,希望她在需要我幫助時給我打電話。
我的電話此時不停地在響,是那夥人在催我回去。我只好轉身就往外走,在出門的一霎那,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對我戀戀不捨的淚眼,這讓我心如刀割,但我還是一狠心走了出去。
背叛,無論男女,只要你做出任何背叛,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之所以忠誠,是因為我支付不起這背叛的代價。所以我忠誠於理想,忠誠於事業,忠誠於自己,忠誠於朋友,忠誠於家人,我自信我能一直堅持到底。(此段文字來源於羣友蘇儀寫給我的聊天記錄,我很喜歡,略加修改後引用)我本來想在第二天找個機會在單獨再見琪琪一次,但一大早就接到塗曉峯的電話,催我馬上趕回杭州,公司有急事需要我馬上處理。我和手下匆匆忙忙地趕回杭州,失去了再見她的機會。
我希望她會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但我一直沒有等來她的電話和任何消息。我只好給她打電話,但卻發現這個電話已停機,看來她是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無奈之下,我在年底以琪琪的名義給她父母匯了兩萬塊錢,這樣做會讓我心裏得到些安。
郝明在婚後不久後,卻突然離開了杭州市醫學院附屬醫院,返回家鄉的一家醫院裏擔任外科醫師,並且在一年內就因為醫術湛而成為那家醫院裏最出的主治醫生。他把家安置在家鄉最好的生活小區,住在這個小區的,幾乎都是城裏最有地位背景的人。
他的子陳靜很滿意那裏的生活環境,因為她喜歡乾淨和井井有條。她婚後並沒有參加工作,因為郝明家的經濟條件比較不錯,陳靜就呆在家裏持家務。陳靜是一個單純的子,婚後她最愜意的事,就是坐上陽台,翻看一些只有小女生才看的言情小説。在他們結婚一年多後,他們可愛的女兒嘉嘉出生,陳靜更是不捨得把孩子給保姆,就一直呆在家撫育女兒。
嘉嘉出生百歲的那天,我專程駕車從杭州市出發前往郝明的家鄉去賀喜。陳靜知道我和郝明的關係,她和我也比較悉。我當然當仁不讓的成為嘉嘉的乾爹,陳靜説有我這樣乾爹給嘉嘉撐,她十分滿意和放心。
看到郝明夫婦事業有成、生活美滿,我羨慕的眼珠子都快跌了出來。處於幸福之中的郝明打趣我説:「小偉,我作為你的老同學和老大哥,勸你一句,你和琪琪分手已有一年多了,也該再找一個女孩子談戀愛、結婚。你不缺錢,人也很出,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説不定你娶了媳婦生個孩子是個男孩,咱們到時結個兒女親家,你看如何?」陳靜雖然比我小,但她也隨着郝明稱呼我為小偉。她抱着襁褓裏的嘉嘉,散發着一股母的光輝。她也打趣我説:「是啊,小偉,你趕快再找一個女朋友成婚吧。我沒有姐妹,我會把她當做親姐妹看待,這樣嘉嘉也會有一位乾媽了。」我從心裏他們夫婦的祝福,但和琪琪分手的陰影還滯留在我的心頭,我只能打個哈哈來回應他們。即使如此,我還是認為郝明找到了真愛,他們的幸福生活我只有羨慕的份。
但在2008年的6月底的一天半夜,郝明卻突然驅車從他的家鄉深夜趕來。他打電話把我約出來,在我家的樓下只聊了十分鐘就告辭而別,連我的家門都沒有跨進一步,這把我驚訝的話都説不出來。他駕車又連夜返回了家鄉,來回三百多公里,就為了和我言不由衷、詞不達意地聊十分鐘嗎?
我心裏明白,郝明的家裏出事了。
第二卷佳如夢--郝明和陳靜的故事第一章郝明的崩潰在天亮7點多以後,我按捺不住心裏的疑問,就給郝明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我焦急地問道:「郝明,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實跟我説,不然我會忍不住跑過去的!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知道你的格,不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你絕不會這麼失魂落魄的!你跟我説吧,既然你來見我,説明你相信我這個朋友。你説説看,也許,我能幫你什麼。」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郝明嗓音乾澀地説道:「不要緊,你別擔心,我……我會處理好的……」。又過了一小會兒,電話中就傳來了郝明的梗咽聲,最後竟然傳來了他的失聲痛哭聲。
我萬萬沒有料到,平時少言寡語、沉穩內斂的郝明會在電話裏向我哭出聲來。我知道郝明那邊絕對出了大事,但是什麼大事,我還難以猜測出來。我急忙忍住自己的急迫心情,在電話裏輕聲安他。郝明也知道了自己的失態,似乎在極力剋制着自己的痛哭聲,電話裏只能傳來他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我勸了他好半天,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最後只知道他説他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我的關心。我急忙又説:「郝明,你那裏如果發生什麼事,希望你能告訴我,我會盡快出現在你面前。你我親如兄弟,彼此之間不必隱瞞,你要記住這句話。」郝明那頭沒有再吱聲,通話被中斷。我放下手機,心頭一片茫然:是嘉嘉出了什麼事,還是陳靜出了什麼事?抑或是郝明遠在國外的父親出了什麼事嗎?但願不要是這樣,這樣猜測他的家人,讓我覺得自己很不應該。
從2008年開始,爆發了美國房地產泡沫崩潰導致的全球金融危機,很快這場金融危機馬上又演變成為全球經濟危機。在全球經濟大衰退的衝擊下,中國沿海地區的出口急劇下降、工業生產鋭減而帶來大量裁員,並由此引發了物行業的低期,一時間我們蓬發展的公司業務也大受影響,這段時間我再也不像草創之初那麼忙碌。
我手頭暫時還有一樁業務需要辦理,因此我決定過幾天忙完手頭這個業務後就向塗曉峯請假,親自去郝明那裏把事情瞭解清楚,否則我會寢食難安。可是還沒有等到我向塗曉峯請假,郝明的電話卻在兩天後的晚上8點多鐘打了過來。
我急忙接通電話,電話中卻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是賀偉嗎?你認識郝明吧。」我聽了這話,到心中十分發慌,不知道郝明出了什麼事,但我還是強自鎮定地回答道:「我是郝明的朋友賀偉,郝明怎麼了?為什麼他不親自給我打電話,也不讓他的子給我打電話,而讓你來打電話。你又是哪位啊,郝明到底出了什麼事?」第二章郝明遇襲「我是郝明的同事,是我用郝明的手機打給你的。郝明現在住在醫院裏,今天下午他被幾個氓襲擊了,人現在剛醒過來,他昏的時候嘴裏還唸叨着你的名字。我從他的手機中發現近期你和他的通話記錄,就冒昧給你撥打了這個電話,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會對他有所幫助。」電話中的女人聲音十分冷靜、富有條理,還透着幾絲女人的嫵媚。
我無暇辨別品味這個聲音,就結束通話衝下樓去,開着我的寶馬x5就急着直奔郝明的家鄉。
來到了郝明所工作的醫院門口後,我停好車,才發覺自己壓沒有問清楚郝明住在哪個病房。好在郝明住的是自己工作的醫院,我進了住院部,很快就有一個小護士幫我查到了郝明的病房號,我急匆匆跑着來到了郝明的病房門外。
我顧不得把氣勻,就一把把門推開,帶着一陣涼風,我闖了進去。我一眼就看到郝明頭上、肩膀上、腿上裹着繃帶、吊着護板,陳靜傻呆呆地站在他的病牀旁,還有一個戴口罩的護士也陪在一邊。
我來到郝明的病榻前,顧不上和陳靜打招呼,就急切地問郝明道:「怎麼……回事?郝明,你怎……麼了?」
「他被……被一羣……氓給打了……」陳靜的聲音有些驚訝顫抖:「小偉!你怎麼來的?從哪裏過來?杭州家裏嗎……」
「嗯,我晚上八點半……接到的電話,就急着……趕過來……」我的氣息還沒有平整過來,邊邊説道:「我擔心郝明出了什麼事情,就……就開車趕過來了,十點十五分……到的,費了點功夫……才找到這裏……」我斷斷續續地説完這些話,等氣勻了後,我才面沉重地看了郝明一眼,回過頭問陳靜:「他哪裏受傷了,重不重?」
「不太重。」那個護士卻在一旁回答道:「腿上有個傷口比較大,他的頭破了,鎖骨骨折,不過只是裂了,沒斷……」我覺這個護士的聲音有些耳,但現在還顧不上細想她是哪位,就招手把陳靜和那個護士叫到外邊詢問。我想了解郝明的真實傷情和被打的真相,但不想讓他再次接受刺。
那個護士很識趣,她把我和陳靜帶到了一間無人的護辦室,然後關上了門。
護士摘下了她的口罩和護士帽,挽在帽子裏的頭髮披垂了下來,映襯出她的脖頸纖長白皙。她看上去大約三十來歲,臉龐白淨,細眉鳳目,眼角還略微有些吊梢,嘴線較薄,像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主。她個頭高挑,穿着一身潔淨得一塵不染的白護士服,即使如此也掩飾不住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她渾身上下整體給人一種「乾淨」的覺。
我將目光轉過來緊盯着站在我眼前的陳靜,她看上去有些惶恐不安,甚至還有些畏畏縮縮。
「陳靜,郝明是因為什麼原因受傷的,希望你和我説實話,是哪個混蛋把他打成這樣?」我心急火燎地問道。
陳靜目光不敢和我對視,她低着頭、紅着臉,嘴裏怯懦道:「是因為……是因為他打了一個……打了一個姓劉的人,才導致……」她聲音越説越低,最後徹底低着頭不敢看我。
第三章詰難陳靜這時那個護士接過話來説道:「你是郝明的朋友賀偉吧,我今天晚上和你通過電話。當時陳靜在家裏帶孩子還沒有趕過來,郝明頭部受傷不能開口説話,所以只能由我給你打電話通知你。郝明是這個醫院的主治醫生,我是這裏的護士長,我們是同事,也是朋友,平時關係相處得很不錯。
郝明是被他一個姓劉的鄰居唆使黑社會打傷的。因為這個姓劉的見陳靜長得漂亮,幾次找機會想騷擾陳靜,被郝明知道,所以郝明出手打了他。那個傢伙打不過郝明,就找了幾個黑社會前來尋仇,郝明就這樣被他們打傷了。傷情雖然不特別嚴重,但也是重傷。現在他需要靜養,不能再接受什麼刺,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明白眼前這個護士在隱瞞遮掩什麼,甚至覺她是打着為郝明着想的口號在迴護陳靜。她説話的聲音很有特點,不徐不疾,十分有條理。只要細聽一下她的聲音,不用她自己親口説出來,我也能知道她就是今天早晨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我衝着護士擺了一下説道:「我現在不想聽什麼理解不理解,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樣的原因使郝明打了這個混蛋,就是因為他騷擾了你嗎?」説罷,我目光直視着陳靜,一眨不眨。
陳靜被我的目光盯地抬不起頭來,她兩臉刷白,神情呆滯。我看了她這樣子,回想起剛才她説話吐吐的神情,以及前幾天郝明半夜找我的異常舉動,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難道是陳靜和那個混蛋有了什麼苟且之事,使郝明出離憤怒,最終釀成這個結局?
我太瞭解郝明的格,他的格温和,心地善良,極富涵養。他只有被到實在忍無可忍的境地之下,才會像一個普通市井之那樣怒而出手的。如果陳靜只是被那個氓騷擾,那以他的格充其量只會報警,也不會自已親自動手。
正當我要繼續盤問陳靜時,那個護士忽然閃身在我和陳靜之間。她一臉愠怒的表情,帶着一種極不耐煩的語氣詰責我道:「賀偉,你是郝明的兄弟,你匆忙趕來是為了看望郝明,更是為了幫郝明的忙,而不是跑過來咄咄人地質問郝明的子。按道理你也應該叫陳靜一聲嫂子吧,你這是一個當弟弟的樣子嗎?」好厲害的女人,好厲害的口才。我承認她一把拿住我的失禮之處,讓我一時張口結舌,再也問不下去。
陳靜這時卻在那個護士身後開了腔:「宋護士長,你不要這麼説賀偉,我知道小偉是為他的好兄弟郝明着急,我能理解他。本來這事就是……」
「再怎麼説你是郝明的子,他是郝明的兄弟。他這麼大的人,應該懂得長幼尊卑。」那個護士長出言打斷了陳靜的解釋。
我這下才知道眼前這個護士姓宋。就見她眉揚了揚又道:「賀偉,現在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再刺郝明瞭。我是這裏的護士長,在這點上我比你有經驗。郝明現在需要的是靜養,需要的是家人的體貼和朋友的關懷,而不是刨問底,更不是再讓他重温那種被傷害的痛苦。我能明白你是想了解真相,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希望你能聽從我的話。」第四章女護士長宋琳(一)宋護士長的話雖然嚴厲,並且言之鑿鑿,但她的話本不能打消我對陳靜的疑慮:陳靜肯定和那個姓劉的混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現在還真不是追查事情原委的時候。因為人活臉、樹活皮,誰願意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