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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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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的反映,我就決定不再出去,關了牀頭燈,了外衣,重新鑽入被中,眯縫着眼睛觀察他的動靜。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í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ín=-發送郵件diyibāńzhu#qq.cōm第七章窺探隱私過了好一會兒,放在牀頭櫃上的電話忽然響起,我沒有起身去接。趙建新被電話鈴聲從睡夢中吵醒,他懵裏懵懂地打開牀頭燈後,接起了電話。聽他的對話,我猜到是會務組叫早的電話。

趙建新放下電話後,就又拉被躺下,這讓我有些失望,看來他沒有看到那張照片。正當我失望之際,他卻又忽然坐起身,一把拿過牀頭櫃上的那張照片看了一眼,然後馬上抬頭向我這邊望去。我料到他會有如此動作,當他一抬頭之時我已合上雙眼,假裝還在沉睡之中。

我聽到他的起牀下地聲,接着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抖衣物、拿取東西的聲音,看來他是在把照片放回到錢包裏。然後就聽到他上衞生間的聲音,有過了一小會兒,他從衞生間出來,腳步聲由遠及近向我走來。

「賀兄,別睡了,快起吧,都八點了,八點半還要開研討會呢,剛才會務組的人打電話催我們起牀呢。」他呼喚我道。

我睜開眼,伸了個懶,立刻坐起身來,問了他一句你早起來了。

趙建新不錯眼珠地看着我道:「賀兄,你應該比我起得還早吧。」什麼意思,責怪我看到了你的小秘密,勘破了你的隱私嗎?那也無妨,我就告訴你又能怎樣。

「是啊,我一早口渴難耐,起來喝了一瓶礦泉水才好受些。昨晚喝得太多,我到現在還有些頭疼呢。」我實話實説道,「哦,對了,在地上撿到一張照片,不是我的。屋裏就你我,我想可能是你的,就把它擱在牀頭櫃上了,你看到沒有,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他的話很簡短。

「哦,是個美女啊。是你的親戚還是朋友啊?」我單刀直入地問道。

趙建新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坐了下來,沉了一會兒回答道:「是我的朋友,過去也是我的校友……」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很仰慕她啊,把人家的照片都隨身攜帶。不聊了,咱們趕快洗漱吃早點,可不能遲到了,讓那個小譚嗔怪咱們。」我故意將話題岔開。

趙建新看上去有些落寞,但他沒有再説什麼。

等我和趙建新趕到我們的討論組時,時間已經是8點40分,我倆還是足足遲到了十分鐘。我和趙建新倒是不慌不忙,我們對譚蕊的懲罰很好奇。可惜絕大多數代表來的比我倆還晚,所以這個懲罰也就不了了之。

代表們嘻嘻哈哈地將責任推到昨晚的酒會上,譚蕊只能撅着嘴表達她的不滿。人們一邊尋找理由為自己開,一邊拿笑話逗譚蕊開心。譚蕊很識趣,不多時就又風滿面起來,但她強調下午2點必須準時到,不允許遲到,否則將施以重罰。

代表們好奇地問她會怎麼重罰,譚蕊道:「發遲到者做20個姿勢標準俯卧撐,身子必須離開地面,不做完不能起身。」代表們頓時哀聲一片,一個着將軍肚的代表説道:「小譚美眉,你看我們各個幾乎都是啤酒肚,兩條胳膊就是支起來,那肚皮還是貼着地,你怎麼才能區別出來啊,這個懲罰不合適,你還是換個方式吧。」馬上就有代表接個話頭道:「算了吧,老杜,你在你婆娘的肚皮上做俯卧撐時準保姿勢標準,動作到位,三四百個不在話下。你現在和人家小譚道什麼困難啊。」話音未落,大家頓時鬨堂大笑起來,那個老杜也呵呵直樂,譚蕊也紅着臉笑了起來。等大家笑聲停歇後,譚蕊繃着臉説道:「看來大家很不給我面子啊,還沒到下午呢,就做好最遲到的準備。那好,我就順應民意,換個懲罰方式,罰遲到者做50個仰卧起坐吧。」大家頓時又七嘴八舌地開起玩笑來,過了一會後就正式開始繼續討論。大家在取鬧過後,興致十足,各個爭搶着發言,討論非常熱烈。譚蕊笑容滿面,看上去對大家的表現十分滿意。看來這個譚蕊是個人,很會調動大家的情緒和調節氣氛。

下午的討論會大家真給譚蕊面子,都提前到場,反倒是譚蕊來得比大家晚一些,但是她並沒有遲到。但大家還是立刻對她羣起而攻之,説她帶頭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必須接受懲罰才能服眾。

譚蕊一副委屈的模樣為自己辯解,但無人聽她的。她也明白這是大家想逗她開心,並不是為難她,就笑着説道:「大家冤枉我,我也不好駁大家的面子,但總不能讓我當着這麼多大老爺們的面做仰卧起坐吧。這麼吧,我給大家唱一首歌怎樣。」眾人不再為難她,齊聲説行,但譚蕊卻狡黠地一笑道:「但我有一個前提,必須是一個代表起來和我合唱一首歌,大家贊成不?」眾人隨即喊好,好些人一副躍躍試的神態。然後就見譚蕊轉過身衝着我道:「賀總,賞個面子,和我合作一首歌吧。」第八章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有預她會選我來合唱,我也十分樂意和她合作一把,因此就在大家豔羨的目光中施施然起身走到場地中央,身姿拔地和譚蕊並肩站立在眾人面前。

我紳士派頭十足地背起左手,右手敷貼在臍下。如果懂得唱歌的人會知道,這是要應用腹式呼法來唱歌的標誌。我在上大學時就是學校合唱隊的成員,工作後又經常在ktv出入,掌握了許多民族和通俗的曲目,對唱歌一向是自信滿滿。雖然我的美聲實在差強人意,但我知道沒有多少人懂美聲。

我低頭輕聲問譚蕊唱什麼歌,結果早有代表喊出唱一首《縴夫的愛》吧。譚蕊聞言微笑道:「賀總悉尹相傑、於文華合唱的《縴夫的愛》嗎?」我在大學時就和學校的女生彩排、合唱過這首歌,自然對歌詞和旋律駕輕就,隨即點頭應允。

就這樣我和譚蕊在眾人面前清唱了這首語言通俗直白、旋律朗朗上口、帶有民歌風味的通俗歌曲。想不到譚蕊外貌美豔,嗓音也是珠圓玉潤、宛轉悠揚,我們合唱這首歌自然是引來大家的讚賞,很多人伴着節奏用掌聲打拍子來助興。門外的其他討論組的成員聞聲而來,在門口伸頭探腦地看我們的合唱。

我在唱歌時,偶爾扭頭看了一眼坐在桌位上的趙建新,發現他低頭摸着下巴沉思不語。

一曲唱罷,大家叫好聲一片,動靜大了點,終於引來組委會張主任的關注。他出現在門口,笑着打趣我們道:「難怪你們這個組的討論效果好,原來還有這樣的餘興節目來助興,這個辦法好,值得在其他討論組推廣。」説完,他笑着和我們打過招呼揚長而去。

下午的討論完畢後,晚餐還是大家圍坐在一起暢飲,譚蕊起初不在我們這桌,但後來敬酒時也偷空坐到我身旁,和大家喝酒閒聊了好一會兒才走。

晚飯後,會務組又組織代表們又去酒店的舞廳唱歌跳舞。趙建新本來不想去,但被我和其他代表簇擁下也去了舞廳。

譚蕊在舞廳自然是眾多代表爭搶的舞伴,即使如此,她還是空和我舞了兩曲。趙建新整晚沒有跳一曲,幾乎就是坐在桌旁狂飲啤酒,人顯得十分落寞、孤寂,和周圍的人形成很大的反差。

我不忍心他落單,就拉着他和我和唱了一首周華健的《朋友》。想不到他唱歌也相當拿手,這讓我有些意外。他後來也藉着酒勁,獨唱了一首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傷蒼涼的韻味模仿拿捏得恰到好處,引來了大家的一片喝彩。

我們那天還是喝了不少酒,最後是二人相互攙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間。

趙建新一回到房間就鑽到了衞生間嘔吐不止,我躺在牀上暈暈乎乎地等了他半天都沒見到他出來。我有些不放心,就起身去衞生間找他。

一推開門,我就發現他歪倒在衞生間的地上,臉慘白,涕淚地背靠着浴室的玻璃圍牆。

我去拉扯他起來,他略微清醒些,擺着手對我説道:「賀總,賀兄,你不要管我,讓我在這裏……一個人待會兒,我沒事,待一會兒就好了。真是丟人,我的醜態讓你……讓你看到了。」説罷,他雙手捂着臉,肩膀抖動着無聲慟哭不已。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我知道東北男人是比較剛強的,而他肯定是心中有許多難言之隱、難説之痛,否則他不會在醉後這樣傷心難過,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到痛苦和傷心。

我動了惻隱之心,擔心他一個人在衞生間裏出點事,就不顧他的反對,強行把他架出來,將他安頓在他的牀上。

我沏了一杯熱茶,扶起他,餵了他半杯熱茶。他地看着我,想張嘴説些什麼致謝的話,但最終還是沒説出來。我又幫他去外衣和褲子,並且為他蓋好被後,才去衞生間洗漱。

我出了衞生間,發現他已閉着眼睡去。我收拾停當後鑽入被窩,關了牀頭燈,房間一下子陷入虛無黑暗之中。

正當我朦朧睡之時,在漆黑寂靜的夜裏,赫然聽到趙建新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對我説道:「賀兄,美—女—都—是—美—女—蛇,你—要—當—心。」我被他的話一下子驚醒,想等他再説些什麼,但他卻又不再言語,房間重新被黑暗和寂靜統治。

第九章高下立判趙建新過了一會兒就發出均勻的呼嚕聲,這證明他已經進入深度睡眠。他是穩妥地睡了,我卻被他那句近似夢話的警告搞得一時睡意全無。

美女是美女蛇嗎?琪琪是美女,她用偷情來報復我,讓我遭受傷害,使我對女的忠貞產生了動搖;陳靜是美女,誰能想到像她這樣清純如鄰家女孩的美女也會欺騙和背叛,她幾乎一下子就摧垮了我對愛情和婚姻的信心。

譚蕊也是美女,她明幹練,善於應酬,於應變,無疑是整個大會最受人注目的女,沒有之一。

我同她一同吃飯、唱歌、跳舞,她親自去機場接我,安排我的住宿,指名我第一個作專題發言,這些舉動使我能深切受到她對我的欣賞和好。從她關注我的眼神裏,我甚至能覺到一些超出欣賞和好的東西在裏面。只是兩天一個晚上,這也有些太快了。

我對譚蕊的知之不多,只知道些表面東西,內在的、深層次的東西我還是一無所知。我承認我喜歡這個談吐不俗、姿容豔麗的知識女,但我過往的經歷,還是提醒我不能過於用心和用情,要靜觀其變。今晚趙建新這句話就別有深意,難道是他看出點什麼嗎?

趙建新似乎對漂亮女人有種深深地牴觸,無疑他在過去受過她們的傷害。這種傷害是什麼,到底有多深,估計離不了一個「情」字。他隨身攜帶的那張照片中的美麗女到底是誰呢,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她是否傷害過趙建新?這些疑問縈繞在我心頭,使我久久難以入睡。我想他們的關係可能不僅是校友或朋友那麼簡單吧。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趙建新叫醒的。我着睡眼看到趙建新已經洗漱完畢,他把自已收拾得乾淨利落,表情像無事人一般,彷彿昨晚的事只是我做的一場夢。

我披被坐在牀上,一個人懵懂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昨晚我不知是幾點才入睡,睡了一宿後覺還是缺覺。

今天一天全是各組討論結果的彙報大會,我和趙建新先後代表我們組上主席台做了發言。趙建新人長得神,説話乾脆利落,思路明晰,普通話説得也好,大家對他的發言報以水般的熱烈掌聲。

反觀我就有些差強人意了,語言乾澀,反應遲緩,時不時還搞個停頓,普通話還帶些江浙口音。從大家對我發言後報以稀稀拉拉的掌聲中,我就知道自已今天演砸了。

最令人懊惱的是中午吃飯時,譚蕊對我的奚落:「賀總,你怎麼在台上是一付沒睡醒的無打采樣。你知不知道啊,你的表現讓我們好失望。再看人家趙建新,神抖擻,説話條理分明。你兩住一個屋,怎麼今天反差這麼大呢?」我求助地瞅了一眼趙建新,他卻低着頭一言不發,只管往嘴裏扒拉飯菜,一副餓死鬼投胎樣,看上去他本沒有一點幫我解釋的意思。我也不能再説什麼,只好一聲不吭,打牙往肚裏咽,心裏暗罵這個趙建新好不仗義,讓我在美女面前吃癟,虧他還是以講義氣聞名全國的東北人。

因為下午沒有我們的發言,所以我整個下午在會場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大概足把今晚的覺都補足了。

今晚大家沒有喝多,清醒的趙建新謹言慎行,幾乎和我一晚上沒有説幾句話。

大會的第四天是會務組組織大家集體去西安東線去旅遊觀光。我們討論組坐一個大巴車,譚蕊作為我們組的負責人,也和大家坐在同一輛車上。

好在譚蕊並沒有因為我昨天發言時的無打采而惱怒、記恨我,她一如往昔和我熱情地打着招呼,當然她和別人打招呼也是一樣熱情。

譚蕊幾天來給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甚至有兩個其他討論組的年輕男士,沒有坐他們本組的車,反而跑到我們車上。他兩圍坐在譚蕊的身邊,一門心思要跟她套近乎,這使我們組的幾位年輕組員也不甘心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