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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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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善良和職業。

郝明和縣醫院的大夫研究了將近半個多鐘頭,最後決定由郝明親自主刀,大夫協助,護士們已經在着手準備醫療器械和血漿,麻醉師也招呼到位。我忙亂着在各種表格上簽字,表弟和表妹也東奔西走地費、取各種單子。手術定在10點40開始進行,我現在只能放手一搏,把外婆的安危到郝明的手術刀下。

在10點20左右,塗曉峯領着杭州來的專家也開車趕到了醫院,這更加讓大家心情振奮,倍希望大增。專家是一個年近60多歲的老者,一經引薦,竟然是郝明在杭州醫院的同事,而且郝明還和他一同配合工作過兩年。這位老專家拍着郝明的肩膀,極力推薦郝明主刀,自己在一旁指點配合即可。郝明把自己的手術方案和老專家介紹了一番,老專家頻頻點頭,讚許不已。

10點40,外婆被推入手術室,手術時間估計要4個小時左右,所以我力勸大家不要值守。我掏出我的信用卡,給妹夫安排親朋好友去附近的賓館休息,大家見到我要為他們出錢找地方歇息,就紛紛告辭説要回家休息,最後只有我家的人和舅舅家的人、舅姥爺去了賓館,表妹和表弟陪我守候在手術室門外。

塗曉峯和小陳也留了下來。我們三個坐在醫院走廊裏的座位上聊了起來。原來塗曉峯本來也來不了這麼快,是他託關係給當地警大隊的大隊長打了電話,才被警放行通過,即使這樣也耽擱了40多分鐘。我本來還琢磨怎樣向塗曉峯解釋小陳這些天的去向,結果塗曉峯卻一句話都沒提到小陳,這倒是為我省了事。

塗曉峯從皮包裏掏出6萬塊錢,説是作為他和楊元慶探望外婆的一點心意讓我收下,我堅辭不受。塗曉峯見狀也不和我推讓,而是直接給小陳,讓他存入醫院的收費處,記在外婆的名下,用來支付外婆的治療費用。

我拉住小陳不放手,塗曉峯攔住我道:「小偉,你太不夠意思,家裏出了這樣的大事,你昨天和我請假時也不説一聲。你若是早吱聲,今天也不用費這周折,一看你就不把我當兄弟。」他這樣一説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就不再阻攔小陳的行動。塗曉峯順便也告訴我,這個專家是他的朋友,我無須心給這位專家的謝儀。

我看到塗曉峯考慮事情周全圓通,辦事滴水不漏,的確是個人,心中不由得對他暗挑大指,知道自己有許多地方需要向他學習。

3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郝明、老專家和其他醫務人員一身疲憊地走了出來。郝明摘下口罩和帽子,抹去額頭的汗珠告訴我手術已經基本成功,但具體效果如何還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來定,現在説什麼也言之過早。

我安排表弟和表妹守護在外婆身邊,我親自陪着這些為我家的事忙碌了半天的人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用了午餐。飯後我送走了塗曉峯和老專家後,又匆忙折回醫院的觀察室,焦急地等待外婆的甦醒。本來我想讓郝明早點返回寧波,但郝明執意留下來觀察外婆的病情,我只好隨他。

第四十一章陳靜的奔折騰了一宿,勞累多半天,我的眼皮早已沉重的抬不起來,但我還是硬撐着守候在外婆病牀旁。我看到給外婆使用的生命體徵監測儀數據雖然還不正常,但比今天凌晨剛趕來時要好一些,長久懸着的一顆心才放下來,頓時到周身疲憊,睏意上襲。好在父母和舅舅小憩了幾個小時候後都又返回了病房,我和表弟、表妹才得以撤下來。

我拉着郝明來到了已在賓館開好的房間裏,我準備哥兩在房間裏好好聊一聊。但郝明看了我一眼,就故意不搭理我。他躺在一張牀上一言不發,閉目養神起來。我見此情形,知道了郝明的用意,也就不再勉強,我倒在牀上不多時就沉沉進入夢鄉。

我不知睡了有多久,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音驚醒,我聽到郝明接起了手機,他壓低聲音似乎在和什麼人通話。即使如此,我還是聽到了他們通話的內容,甚至也猜出了通話人正是陳靜。通過郝明的回話,我大致聽懂了是陳靜在問郝明我外婆的病情如何,以及郝明多會兒能返回寧波。郝明簡單説了一下我外婆的情況,又直截了當地告訴陳靜他今天不回,具體什麼時間返回待定,然後他就又問了些家裏的情況後就壓了手機。

我從郝明的話裏聽不出他對陳靜的態度有何異常,我因此猜測郝明大概對陳靜出軌的事情確實知之不多,心裏不有些煩躁不安。我猶豫着該不該對郝明説出真相,他畢竟是我的好兄弟,對待兄弟應該以誠相待,但這事確實很難説出口。思慮再三,我決定先暫時不説,省得讓他心裏不好受。主意打定,我又繼續睡覺。

當我第二次被手機鈴聲吵醒時,睜眼一看,室內已經昏黃黯淡下來。我起身發現郝明已經不在屋裏,是我的手機在響。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多。我一接通手機,立馬傳來了小陳急切的聲音。

「賀總,不好意思打擾你,但事出緊急,必須和您説一聲。對了,郝大哥和你在一起嗎?」我不知道小陳為何如此問我,頭腦昏沉也懶得多想,就照實直説:「郝明現在好像不在我屋裏,你有什麼事儘管説。」

「是這樣,賀總。我在寧波為了方便我的調查,專門僱了一個私人偵探社的偵探協助我進行調查。我今天離開寧波時特意囑咐他盯好陳靜家,剛才他説看到陳靜在家上了一會兒網後,穿好了衣服,扔下孩子一個人就出去了,已經走了好半天。」這話如一道霹靂將我驚醒:這個婊子,我説她怎麼會那麼好心打電話關心我外婆的事情,並且詢問郝明是否當天返家,原來她是為了探聽郝明的動向,好給自己的奔找保險啊。婊子就是婊子,她被劉宇飛和蕩婦媛媛折磨羞辱還要和他們混在一起,真是下賤到極點。她甚至連幼小地孩子也不顧,這麼晚也要出去鬼混,真是令人切齒痛恨。

我頓時毫無睡意,人也徹底清醒過來。但我轉念一想陳靜也可能是出去為小嘉嘉買什麼東西去了吧,畢竟她是母親,有母親不為孩子着想的嗎。

為了不出意外,我讓小陳通知偵探再觀察一下蕩婦媛媛的家和劉宇飛的家,看看有什麼動靜。如果有情況,馬上向我彙報。小陳很會辦事,早已經把這兩個人的家住幾層幾號摸了個清楚,利用望遠鏡這類設備觀察不是什麼難事。

壓了電話,我就給醫院陪護的媽媽打電話,果然郝明是和他們在一起,現在外婆仍在昏睡之中。

我仰躺在牀上,靜等小陳的回話,翻來覆去地想我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陳靜出軌的事。

過了有一會兒,我的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小陳的電話。

「賀總,真讓您説對了,陳靜是在同一個單元劉宇飛的情婦媛媛家裏,而且好像劉宇飛也在。」

「他們在做什麼?那個偵探能看到嗎?」

「好像是……好像是劉宇飛在和陳靜……和陳靜親熱呢……」小陳在電話裏吐吐地説道。

婊子,真是個婊子,她一時半刻也離不開劉宇飛那骯髒的玩意,她還是人嗎,她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狗!

我在氣憤之下,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決不能讓他們鬼混在一起,誰知道他們在一起會打郝明的什麼主意,我必須敲山震虎,驚散了這對野鴛鴦。

「小陳,你有陳靜的新手機號碼吧,馬上給我短信發過來。」

「賀總,你要幹什麼?你是不是要給陳靜打電話。我在賓館的另一個房間,我這就去你那屋,我們商量一下吧。」小陳不多時就過來敲門,我把他讓進屋內。小陳和我簡單地合計了一下,決定由我拿着另一部公司給我辦理的手機給陳靜打電話。

我也不知道陳靜這時候拿沒拿手機,只能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撥打了陳靜手機的新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