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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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秀被夢想拋棄,而林至行拋棄夢想。
説不清誰更可悲。
鍾秀拉着林至行的手,仔細地親他指尖。
時間彷彿回到了那個伴隨着挖掘機噪聲和飛揚塵土的下午。
他仍是那個住在垃圾堆裏,髒兮兮臭烘烘的小孩,因為沒有哭而獲得獎勵……
“要做嗎?”鍾秀問林至行,濕潤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做。”林至行分開鍾秀的雙腿,將他從浴缸裏抱起來,濕淋淋的扔到牀上去。
鍾秀急躁的索吻,手也開始亂摸。
林至行喜歡這樣率真的魯,握着他的手問:“這麼想我啊?”鍾秀不想回答這種話,試圖用接吻封住林至行的嘴。
這招倒也好用,林至行吃這一套。
吻着吻着,林至行分開他的,握着陰莖
了進來。鍾秀嗚嗚咽咽叫了兩聲,又靜下來,專心同林至行接吻。
他難得肯這麼温和的做,反倒把鍾秀得熱情主動。
他從來沒這麼長久的親過他。
林至行心裏舒服了,沒了之前想要折騰人的心思。就這樣慢慢的來一次,也很好。
兩人身上的水打濕了牀單,完自然是沒法睡。
林至行財大氣,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在隔壁又開了間房。
他幫鍾秀吹乾頭髮,摟着他睡。鍾秀醉了,比平時更加温馴聽話,甚至他們之間那層似有若無的隔閡,也在今晚暫時消失。林至行知道,自己大概有些恃美行兇的本事,早習慣了那些愛他慕他的眼光和逢畏懼的討好。
可剛剛鍾秀看他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尊神像。
純潔虔誠得讓他癲狂混亂,幾乎忘了自己累累的劣跡惡行。
林至行無法入眠,他想煙,又捨不得把懷裏的人鬆開,輾轉反側了一夜。
第二天剛醒,鍾秀就説要走。
明明昨天還纏纏綿綿要他親,一覺醒來,又成了以往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麼着急回去做什麼,我在這邊有個小莊園,開車四十多分鐘的路,陪我住兩天?”林至行拉他的手,有點耍無賴的意思。
但鍾秀還是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也很正當,現在秦錚第一部戲殺青,他得回去準備宣傳。
林至行昨晚沒睡好,太陽突突的跳,他壓着脾氣再試探:“也不差這兩天,回去之後公司給他撥宣傳資源。”鍾秀連忙搖頭:“不用,他咖位小,宣傳過度反而敗壞路人緣。”林至行頭更疼了。
小孩的心思分分秒秒都在秦錚身上,結果連人家家底兒都沒清。
簡直蠢到了家。
可他沒辦法,他是衝着鍾秀來的,只能跟着鍾秀回去。
路上鍾秀問他,來都來了為什麼突然要回。
林至行冷着臉,握着方向盤目不轉睛看前面的路,説:“我想吃你家樓下的小籠包。”兒砸,咱甭信他,他想吃個包子,他是想去你家過夜第27章鍾秀不明所以,為什麼林至行會突然想吃那個?
偶爾他上自己那,折騰太晚留宿的話,早上就在那家小店吃早餐。
味道和普通小籠包沒什麼不同,粥還熬得太稠。
鍾秀看出林至行不高興,摸摸鼻子沒多問。想着大概是昨天晚上沒等到想等的人,跟自己湊活了一晚正憋氣。
他對林至行沒什麼幻想,對他喜歡誰在意誰從來不會過多關注,偶爾在公司聽到關於他的花邊豔史,多半也是是笑笑了事。
公司裏只有dana知道他們的關係,有時林至行叫他去辦公室亂來,dana就面無表情的替他們善後。
一來二去,他和dana也了點情。
dana大學畢業就跟在林至行身邊工作,從萬象台到星河,前前後後有十多年。
三十歲的女人,正是風韻別緻的時候,dana又長得美豔迫人,圈內圈外都不乏追求者。然而,不管面對多熱烈的追求,這朵星河的高嶺之花,總是冷臉相待。
於是就有人傳,她早就成了林至行的人。
當事人對這種沒邊際的傳聞只有兩個字回應:放。
其實,dana有個往了很多年的男朋友,是個地下樂隊的貝斯手。
鍾秀認識他們的主唱,對方跟他同期籤進星河。
倔的人,在
行市場非要堅持搖滾夢想,又不肯服軟低頭,揍了當時最牛
的製作人一頓,最後一張片子沒發就被公司雪藏,後來在酒吧混了十多年,最近才合約到期。
前段時間,樂隊成立四週年。主唱給鍾秀髮了條信息,叫他去看演出。
兩人從前情不錯,總在一起討論作詞編曲,後來也一直斷斷續續有聯繫。那會兒秦錚還在組裏,鍾秀沒什麼別的事,就應下來,晚上去了livehouse。
裏面大家都玩兒得嗨,台上貝斯手正和一姑娘
吻,台下粉絲跟着起鬨歡呼。
鍾秀覺得那姑娘眼,仔細一看,發現竟是dana。
dana穿得很清,手臂上紋着槍花的標誌,和公司裏那個高冷寡言的漂亮秘書形象大相徑庭。
鍾秀驚掉了下巴,卻被主唱抓住非要他上去合唱一首。鍾秀推不過,他
多年沒開嗓了。
“要不唱《god'schild》?”主唱提議。
那是鍾秀的歌,後來被樂隊重新編曲,改成了搖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