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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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完光着身子出來,在卧室裏找內衣,正穿的時候,已經醒來的瑞陽,看到她沒在內褲裏墊衞生巾,問她:「沒了?」粟莉剛點頭,便被瑞陽伸手拽過去,緊跟着壓在了身下。
粟莉沒有拒絕瑞陽的索求。一連數天的經期,對於一個生過孩子,身體幾乎已經透的女人來説,雖然不算長,但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體的抵抗力。
或許是同樣的原因,壓在她身上的瑞陽,顯得格外龍虎猛,在輕而易舉的入之後,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衝擊着粟莉的體,帶給她一波波的快和醉。
每次和瑞陽做愛,在身體的歡愉和滿足之外,她都由衷的覺到幸福。
由於離上班,時間還早,瑞陽一邊做着,一邊又「不厭其煩」的反覆詢問,上次她為公公用口的細節,和她自己的身體與心理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懷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澀與期待,想仔細品味和公公做愛的刺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會想要看,想要親自己的下面,粟莉對那裏的清洗,就尤為仔細。因此,當她發現身上竟然提前來了紅,心裏的那種懊惱,是無以言喻的。
雖然以前,沒少和瑞陽在這種情況下做過,可這次畢竟是跟公公。聽老輩人説,以前的封建信,男人最忌諱見紅,不吉利。別説經期行房,就是女人換月經紙,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見。
粟莉沮喪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公公。不告訴,剛進去的時候,是不會發現的,但做的時間一長,送之際,上面沾染的紅,肯定無法掩蓋。而且相比老公瑞陽,公公的大,經過了上次,粟莉是深有體會的。以那樣的,不可能不拽拉出更多的紅來。
關上花灑,粟莉仍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雖然知道只可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還是讓粟莉拉過浴巾,遮住身體。
「這幺久,你還沒出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幺事情?」公公解釋着,臉漲得通紅,但火熱的目光,和僅着的內褲下高高撐起的東西,卻説明了問題。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變得坦然許多,放開遮擋,笑着伸手示意,讓他也進來,雙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對不起啊爸,我身上剛剛來了。
「哦!」公公明顯失神了一下,接着摟住她,拍了拍她後背:「沒……沒事,你洗好了,我們就出去吧。」表情和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失落。
「爸,讓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應該再晚兩天的。」粟莉歉疚的説,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陰莖的堅硬和漲大,本來已稍微平復的慾望,又在體內燃燒起來,想要被入。
微的去尋找公公的嘴:「爸,你要是不嫌棄,還是做吧!剛來……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來事的時候,做那個……對你身體不好。」公公卻避開了,連連搖頭。
「爸,你真好!」粟莉心裏一陣温暖,因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諱,而是為她的身體着想。
其實粟莉心裏,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顧,把她按在牆壁上,用他的長大雄壯,將自己充滿。可是公公堅持,她不好意思還説要,讓公公覺得她太飢渴蕩。於是親了一口,紅着臉説:「我們出去吧,去房間,我給你……出來。」在卧室牀上,又是一次飽含情,幾乎透不過氣來的熱吻。接吻的時候,粟莉一直緊握着公公的大,似乎捨不得放手。
當四分開,公公埋首於她的高聳雙,粟莉一邊嬌,一邊情不自的,開始快速擼動手中的硬。
她沒有讓公公繼續自己的頭,那會讓她更加慾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輕吐,氣息火熱,遍公公小麥的、健壯結實的膛,然後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叢茂盛的,舌尖輕點着掠過莖杆,最終,含住了公公碩大的龜頭。
公公,舒服的「噢」一聲,叫了出來:「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聲,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讓粟莉無法抑制的一陣戰慄。他是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兒媳,雖然初衷是為了老公瑞陽的孝,但她此時含着的,畢竟是公公的陰莖,在嘴裏吐,給他口。
忌的刺,使粟莉的身體愈發興奮,她無法再繼續保持矜持,他們是公媳又怎樣?一旦上了牀,還不是赤的,被情慾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時此刻,她就被公媳的關係刺着,和身體的興奮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滿足,即便不能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
粟莉息着,快速地吐着公公的大,努力含往深處,在不會導致嘔吐的極限,一次次讓圓頭觸及自己的咽喉。同時,她的一隻手,情不自的伸到自己間,探進身上僅餘的內褲。
因為沒帶衞生巾,裏面墊了幾層紙,紙早已濕透。靈巧的手指,準確的找到黏滑腫脹的陰蒂,飛快的摩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兒媳的動作,大手離開她滑膩豐軟的房,跟了過來。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樣,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內褲裏拽,叫着:「爸,我要!摸我,給我摸!」公公卻掙了,雙手將她雪白的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內褲扯在一邊。內褲原本就很窄,雙腿大開着,嬌的蚌因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為兒媳的下體,再一次完全的暴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視線。
紙,掉落在下,上面是淡淡的紅。
「啊!爸……」羞恥夾雜着興奮,在公公一手剝開陰,一手按上陰蒂的那一刻,粟莉大聲叫了出來。
大牀上,公媳關係的刺,幾天來彼此積蓄的,隨着頭部的不停起落,手指的快速磨,摻雜着重的息,含混的嬌,吐的聲響,花瓣的水音……
逐漸推向頂峯。
然後,先是男人嗬嗬着叫「莉」,動下體,暢快淋漓的發,盡入口中,不點滴。接着是女人長叫着喊「爸」,玉股抖顫,愛四濺的噴,遍撒枕蓆,浸透牀單。
那一次的,雖未真個入,卻是已然銷魂。
而早上的時候,一邊和丈夫做着,一邊想着和公公的刺,一邊還要親口對丈夫述説,讓粟莉短時間內,就到了兩次高。最後,興奮的瑞陽也在一番兇猛的中,進了她的體內。
不敢在浴室裏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陽突然進來,以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行為表現,看到她光着的樣子,真無法保證他會幹出什幺事,説不定連卧室的門都不會關,就亂來一氣。
匆忙擦乾身體,拉開衣櫃,看着裏面掛着的各式內衣和吊帶,粟莉又猶豫起來,不知道瑞陽想要的,要到什幺程度。
粟莉心裏很清楚,雖然瑞陽一再遮遮掩掩的,但無論從他的心態還是表現,都越來越的「」了。就像是一開始的時候,瑞陽提出讓她和公公發生關係,她從未懷疑過丈夫的出發點是為了孝一樣,瑞陽現在的心理,也是顯而易見的。
其實,粟莉並不真正反瑞陽的心理。作為一個喜歡,享受各種不同夫樂趣的現代女,她和瑞陽一起在網上看了很多這樣的文章和小説,偶爾也討論一下。對於社會上越來越多的,喜歡的男人羣體,粟莉相信他們是確實存在的,也願意去相信他們,並不是出於對自己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種比較特異的心理,乍一聽説,是覺變態,但看多讀多了那種文字,慢慢的竟對裏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寵溺、縱容的子,隱隱的有些羨慕。粟莉甚至偷偷想過,如果瑞陽對自己提出那種要求,只要對她保證足夠的尊重,自己説不定也會試着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幺也沒想到,瑞陽提出的,會更進一步,讓她和他的父親,她的公公發生那種關係。
從一開始到現在,在瑞陽的提議,是出於回報深沉父愛的孝這一點上,粟莉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為之動,心甘情願願意幫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實施的過程中,從瑞陽一次次的行為表現,粟莉越來越清晰的受和認識到,瑞陽是有心理的。畢竟,從正常來説,子是丈夫的私有,一個男人,是很難接受自己的子,和別人發生關係的,哪怕那個別人是自己的父親。除非有粟莉從網上了解到的心理支持,否則瑞陽是不可能想到,並且讓她真正去做的。
粟莉甚至隱隱意識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陽的內心深處,可能不只有心,説不定還有亂的心存在着。
畢竟,粟莉知道,瑞陽的手機裏,不只是方面的,亂方面的也有,還可能更多。而且,瑞陽在提出的時候,即使是完全的為了孝,瑞陽也不可能不意識到,他讓自己的子與之發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兒媳,也是一種亂。
但是,那又怎樣呢?
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會有自己隱蔽的。瑞陽有,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難道,最初的時候,自己決定同意接受瑞陽的孝的提議,沒有內心深處那個最隱蔽的角落在作祟?
難道,在勾引和出的過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濕透內褲,不是因為勾引和出的對象,不僅是另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公公?
難道,不論第一次被公公進入時,自己下體控制不住的悸動和緊縮,還是第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興奮和噴出,不是因為亂的刺?
同樣的,第一次和公公發生後,然後和瑞陽一起。瑞陽的不做,只是緊盯着看,一邊手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噴出了愛。難道,瑞陽看她那裏的時候,腦海中不是用亂的念頭去想,那是他的子,被他父親入過的下體?而自己控制不住的噴,難道不是因為,自己被公公亂過,充滿、、入過的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種強烈的羞恥與刺?
站在衣櫃前,粟莉的腦海中不斷閃過的那些思想,念頭,和畫面,讓她情不自的開始滿臉通紅,身體發熱。
都已經發生了,既然,能夠以這種方式實現瑞陽的孝,報答公公的恩。既然瑞陽他喜歡,可以從中滿足他的和亂的心。而自己,也的確從中享受這種刺。
既然,已,亂已亂。
那幺,只要丈夫和公公,對自己的愛和情是真心的,還那幺虛偽幹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堅定的取出了兩件,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