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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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子聞也意識到是自己的過失,剛要伸手過去就被祝泊打掉。
“我想讓你也疼得起不來可以嗎?”蒲子聞眼珠一轉,品出了這句話的其他含義。
“我覺得不太行……”疼得起不來……
他腦補出了不該出現的畫面。
“起不來的也不應該是我……”蒲子聞聲音很小,祝泊沒聽清。
“你説什麼?”
“沒什麼。”一些亂七八糟的廢料罷了,蒲子聞笑着甩甩頭。
祝泊看不懂他,也沒去管他,去接剛回來的小箏。
蒲子聞坐在地板上把大熊頭套重新套在腦袋上。
不經意間,蒲子聞勾起了嘴角,祝泊的反應一次次在變好。
起碼現在祝泊面對他的示好不會像以前一樣冷硬地抗拒。
好事多磨。
蒲子聞想,總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地抱他。
-蒲子聞和祝泊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夜早就黑了下來。
蒲子聞在寒風裏打了好幾個噴嚏,回家後就光榮的冒了。
這一受冷倒越來越嚴重,趕在除夕當天蒲子聞還在醫院掛吊瓶。
蒲子聞沒事幹就給祝泊發消息,祝泊是極少數挑着回個嗯或者乾脆不回。
丁唯松帶着包順生和宋天符,加上祝泊蒲子聞建了一個小羣。
祝泊在羣裏也只是偶爾會搭宋天符的幾句問話。
非常高冷有距離。
蒲子聞不怎麼高興。
蒲子聞照着自己打吊瓶的手拍了張照片,發了一條只有他們幾個能看到的動態。
配圖文字:好想某個人跟我説話啊,打針好疼。
刻意又討好。
不一會評論閃進來,蒲子聞驚喜地拿起手機。
-聞哥,我在,你在或不在我都在!
-聞哥,要不要我給你留點好吃的帶過去。
-兄弟,怎麼了這是,別怕我來了!!
蒲子聞再看下去,一條評論都沒了。
蒲子聞悻悻地放下手機,繼續蔫回到輸室的椅子裏。
該回的人不回話,狐朋狗友似的這羣人跳得正歡,三個人還在羣裏討論起蒲子聞打針的手。
-兄弟的手一看就是打了很多瓶了,都發紫了,好可憐。
-聞哥怎麼回事,是吃東西沒吃好嗎?怎麼才能讓聞哥開心點呢?
-別想了各位,聞哥這麼騷不是給我們看的嗎。我們只是這個羣可見裏的羣罷了。
-懂了懂了,@祝泊-@祝泊,泊哥,快關心一樣我兄弟,他要死了。
-宋天符你説話注意點,大過年的。
-行行行……
三個人發消息的頻率不停,等蒲子聞再看的時候已經九十九加了。
真能説啊。
蒲子聞原本放棄了希望,百無聊賴地盯着輸室電視裏放着的相聲時,手機叮地一聲響了。
-還活着嗎?
從簡單的四個字裏就能判斷出對方的語氣。
是祝泊。
蒲子聞寶貝似地捧起手機。
-活着,一直在等你,你在幹什麼?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