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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殺戮!還是殺戮!
眼看着十丈方圓之內的遼軍除了有限的幾個武功高強一點的得以逃生,其餘的盡數被這一大招秒殺,白鳳凰為自己頃刻間消滅百十個遼軍到自豪。遼軍不知道這個女子用了什幺妖法,一下子就消滅掉己方那幺多同伴,紛紛紅了眼睛,高喊着號子,踩着同伴的屍體朝着白鳳凰撲上來。
慕容雪航高喝一聲:「白姐姐,我來也!」看到遼軍膽敢再次圍上來,慕容雪航也高喝一聲:「看我天電織網!」她掌心閃躍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
的天網,天網迅速的膨脹,朝着四周的遼兵隊伍無限漫延,那些藍
的火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網」中一聲驚雷!遼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
倒
。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淹沒。
八道二重的元神,同樣的境界!
被天電織網擊中的遼軍,再次看到: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着席捲大漠,烈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着自己軀體,全身肌
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
本無路可逃。頓時馬嘶人鳴,各個抱着腦袋鬼哭狼嚎。眨眼間就渾身
搐這倒在地上,各個口吐白沫,絕氣身亡。
白鳳凰驚喜道:「航妹妹,你的天電織網,沒有對我造成傷害。」慕容雪航微笑道:「這些天我們的辛苦沒有白費。」第三波遼軍又衝上來,六郎看的實在過癮,也跑過來湊熱鬧,生怕兩位嬌搶了先,輪不到自己發威,所以人還沒有到,就喊到:「老婆們,看六爺的天電織網!」
「稍等!」白鳳凰想到六郎的天電織網有可能會讓自己和慕容雪航也受到傷害。
「六郎,不要啊!」慕容雪航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趕緊使用出風火雷霆陣,抵禦六郎的天電織網。
六郎掌心閃躍一片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光亮,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
的天網,天網迅速的膨脹,朝着四周的遼兵隊伍再次無限漫延,那些藍
的火焰將四周攻擊自己的遼軍炙烤的透不過氣來,「天電織網」中一聲驚雷!
那些遼兵都被巨大的響聲震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倒
。眼中的景物由模糊變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嶽,江河湖泊,彷彿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線下面,所有的一切盡被黑暗淹沒。
離的雙眼看到的是:黃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風嘶叫着席捲大漠,烈焰無盡的飛騰。成千上萬猙獰的白骨,空
的雙眼中爬滿蛆蟲。湛藍的火苗焚燒着自己軀體,全身肌
都將化為濃煙,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
本無路可逃。
只能再一次接收這無情的殺戮。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稍勝一籌,所以發出的天電織網更具威力,大招範圍之內的遼軍無一倖免,六郎剛要自我炫耀一番,卻看到慕容雪航使用了風火雷霆陣,才想起自己雖然和她們"www.91ks.online^兩個四象歸元,但是還沒有達到互不傷害的境界,不由得尷尬一笑。好在天電織網乃是大範圍殺傷的招數,並沒有較大的單一攻擊威力,慕容雪航防禦起來綽綽有餘,但是慕容雪航還是説道:「六郎,你這樣一來的話,就耽誤我們倆的時間了,我們一次大招要費好些時間,只能殺百十個遼兵,這十幾萬遼兵得費很長時間,我們還是分開一些,保持距離。」六郎道:「好急!兩位老婆多多保重,我去也!」説罷,縱身朝着遼軍大陣深處紮了過去,一路天電織網使出來,遼軍死傷慘重,有些遼軍還想用盾牌防禦,真是無稽之談,也被六郎稀裏糊塗送上了西天。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與六郎保持距離,朝着遼軍一路殺過去,竟讓遼軍無可抵擋,頓時陣型混亂起來,後面的南附軍也是勇敢的殺上來,這些南附軍都憋着一股怨氣,對遼軍的殘暴不仁早就是忍無可忍,獲得六郎的特赦,又都想着立功贖罪,作戰都相當的勇敢,飛虎城城門大開,兩翼騎兵飛馬縱橫,中央的兩萬步兵也排山倒海的掩殺過來,雖然兵力在人數上不佔優勢,但是士氣正盛,加上開路的三元主將一路天電織網施展開來,遼軍的主力部隊的士氣遭受到致命的打擊,眼看陣型已經鬆散,原本作戰英勇的契丹士兵開始膽怯起來,紛紛朝後面退縮。
耶律撒葛怒吼道:「不許撤退!給我衝上去,有臨陣退縮,擾亂軍心者,殺無赦!」九天玄佛看到宋軍的修神高手厲害,連忙道:「大王,宋軍高手在作梗,本國師前去打發他們,大王自己多多保重!」九天玄佛便朝六郎了過去,耶律撒葛對依家兄弟和長河落
等高手道:「你們去助國師一臂之力!」九天玄佛
住六郎,二人均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也沒有什幺話可説,一上來就惡戰在一起,六郎雖然今
功力又增加了一些,但是想戰勝九天玄佛還是有些困難,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也殺了過來,慕容雪航道:「六郎,這個妖僧先
給我們倆個,你去衝鋒陷陣!」六郎雖然對九天玄佛恨之入骨,恨不得親手將他的大腦袋擰下來,但是考慮到大局為重,有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兩個人對付這個兇僧,兩個人可以攻防互補,就算打不贏九天玄佛,拖住他總沒有問題。自己眼下最需要的就是衝鋒陷陣,提升我軍士氣。
「兩╰尋ˇ回△地2址∴搜★苐◤壹╝版╓主◢綜ˉ合§社?區╰位老婆保重了!」六郎給了九天玄佛一記霹靂雷霆決,然後身退出來,直觀朝着遼軍腹地深入過去,他身後的南附軍馬上跟將上來,與遼軍展開一場混戰。土城上面的艾虎也不甘寂寞,在戰壕裏沉寂了整整一個下午,看到下面殺得如此
烈,眼看着六郎身先士卒,佔據了優勢,就命令兄弟們跳出戰壕,將五門大炮對準遼軍兩翼的騎兵,開炮!
轟隆隆的炮聲,震天動地,遼軍的騎兵被炸得人仰馬翻,飛虎城的兩翼騎兵迅速撲將上來,雙方展開烈的廝殺。司馬紫煙這一陣子的調教的飛虎城的士兵戰鬥力明顯增加,加上主將的奮勇作戰,大大的掌控了戰場上的局勢。
一夜的廝殺。鮮血和死屍填滿了飛虎城城外的空地,遼軍二十數萬兵馬,遭受到巨大的創傷,遼軍的後軍,耶律撒葛獨目圓睜,憤恨的看着宋軍的高歌猛進,有些無奈,高舉着馬鞭看清楚了戰場上的慘狀,土城上的火炮居高臨下還在個不停,他馬鞭無力地從手中落下,猶豫了半晌,「退兵!」百家奴瞪着血紅的雙眼大喊道。
銅鑼和號角聲織着從遼軍後營響起,在炮火中掙扎的遼軍將士,如蒙大赦般開始秩序後退。炮聲漸漸地疏落下來,最後徹底地沉寂了下去。
天邊的晨曦開始艱難的出來,黑暗稀薄起來,黎明前的警戒鬆懈起來了。
一陣風吹過,將瀰漫在戰場周圍的硝煙吹散,帶來了血腥的味道。
太陽再次爬上東面的山坡,將涼涼的光灑向泉州城,照亮了城下橫七豎八的屍體,渺渺冒煙的彈坑。戰場上血與泥土厚厚地塗了一層。還有屍體在
着血,淌在發了黑的血漬上,塗抹出一抹鮮血。
城牆下滿是血模糊的屍體和殘破的雲梯,幾百輛被火箭點燃的戰車在城門附近猛烈的燃燒着,火光映照的飛虎城堅不可摧和不可戰勝。
耶律撒葛終於全軍潰敗,逃回紫荊關去了,儘管他還有可能再來。
但今之戰,已經寫進了史冊,六郎又以全勝告終。
飛虎城的士兵在司馬紫煙的指揮下,開始清理戰場,遼軍的兩百門火炮可算是最好的戰利品了。有了這一批火炮,飛虎城的防禦將更會是銅牆鐵壁,加上遼軍這一戰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之後,今年再也沒有實力大局進犯。六郎同時接到解塘關寇準打敗韓讓的消息,另外寇準還送來一個確切的消息,程世傑原來已經領兵西渡黃河,配合耶律洪多去侵佔鳳凰城了。
六郎罵道:「這個程狗,怎的又和李德明幹上了?」慕容雪航道:「這個李德明可不簡單,他和程世傑一樣,官居西涼節度使,但是從來沒有聽受過朝廷的調遣和支配,向來是獨行專斷,我估計是遼國想收買他不成,就打算清除掉他,好確保大宋再也沒有反撲的實力。」司馬紫煙道:「不錯!雖然李德明的居心我們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扶保大宋朝先不管他,總之他手下的二十萬西涼兵實在是鋭之中的
鋭,鳳凰城西域,用於最大也是雖好牧馬場,夢蘭西里更是所有人都想獨
的寶地,遼軍攻打鳳凰城,意圖十分明顯,他們認為大宋已經國力崩潰,沒有打敗自己的實力,想征服天下,事先天下一統,要具備三個條件,首先需要人,遼軍擁有百萬雄兵,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二是錢糧,遼軍這一方面做得不好,所以他就希望能將第三個條件達到的更美滿一些,來補第二項的不足。」六郎問:「那第三個條件是什幺?」司馬紫煙道:「戰馬!想征服天下,必須有足夠強大的騎兵。」六郎道:「可是遼軍的騎兵已經很多了,光紫荊關就由二十萬鐵騎,我軍的騎兵一共也就一萬之餘。」司馬紫煙道:「遼軍的騎兵雖然已經非常強大,但是,不讓對手強大起來,也就降低了對手的實力,要想擁有最強大的騎兵軍團,必須要有優良的戰馬之源,大宋就是因為沒有優良的戰馬,所以才不能和遼軍大打陣地戰。只能被動的防守,天下兩個最優良的牧馬場,其中一個在鄂爾多旗,這個牧馬場就在大遼的掌控之中,另一個則是在西涼的夢蘭西里,遼軍想通過武力搶奪夢蘭西里,他的想法就是打造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契丹鐵騎,然後踏平中原,實現天下統一。」六郎罵道:「這些狗鳥們,還真能算計,這個夢蘭西里這幺重要,遼軍大軍壓境李德明會不會妥協啊?」白鳳凰道:「李德明這個人和世宗皇帝關係還算不錯,和趙家的這兄弟倆就不好説了,我猜他這些年擁兵自重,獨立為王的野心十分大,遼軍想侵佔他的西涼,也十分困難啊。」六郎道:「那我們能不能和李德明聯合起來,和程狗以及大遼開戰?」司馬紫煙道:「這樣固然是好,可就怕李德明不買賬。」慕容雪航道:「可以試一下,畢竟都是打着為朝廷效力的旗號,六郎現在又是鎮西大將軍,頭銜也不小了,完全有資格和李德明講一下條件,能成怎成,不成的話也沒有什幺壞處。」第三卷金沙灘第340章終於有了姐姐的下落這一
,六郎剛剛審問完剛剛受降的馮習和楊澤,對這兩個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楊澤這個人還算不錯,雖然先前也投降了遼軍,可他是迫不得已,為了手下的士兵做無謂的犧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經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沒有意義。而馮習卻身為瓦橋關的主將,在完全有能力堅守上十天半月的情況下,居然向遼軍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礙於他有立功表現,六郎決定先不動他,只是詢問了一些關於遼軍攻佔瓦橋關後的情況。
得知,瓦橋關北宮戰之後,楊家附中那些家人都在戰亂中跑散了,遼軍還火燒了那座破宅子。
五郎,那個瘋傻的哥哥,沒有下落,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六郎又聽司馬紫煙彙報近幾天飛虎城南城外的防禦體系的修建情況,突然有士兵來報,説抓到一名自稱是六將軍老丈人的叫花子,本想將其關進大牢,但是又見他談吐不想叫花子之類,故此帶來見大將軍。六郎連忙傳令將此人帶來見自己。
不大工夫,士兵帶着一個滿臉污垢,渾身破破爛爛的叫花子進來,六郎還沒有來得及辨認,那個叫花子卻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向前踉蹌幾步,道:「六郎,我是你潘世伯啊!」六郎仔細一瞧,才認出這個叫花子就是潘仁美,連忙起身接,「潘世伯,你怎幺這幅摸樣?」潘仁美道:「一言難盡啊!」六郎連忙親手搬過來一張椅子,讓潘仁美坐下,又給他端過來一杯熱茶,道:「潘世伯,你不要着急,有話慢慢説。」潘仁美喝口水,未曾開口,已經是淚
滿面,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令公他……」六郎嘆口氣道:「世伯,我都知道了。」潘仁美道:「令公他英雄一世,就是死也沒有向遼人屈膝變節,我與他肝膽相照,本想效仿他,可是身不由己啊,其實你在那土丘之上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你了,那時候我已經被俘。」六郎詫異道:「原來世伯被遼軍生俘了,那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潘仁美道:「被俘之後,看到我是宋軍的高級將領,就將我關押起來,等着耶律撒葛傷好之後在行審問,另外我在遼軍監牢的時候,似乎還聽牢頭們説,隔壁牢房中還關押了以為大宋的女將……」六郎心中一顫,不由
口説道:「莫非是我是我四姐?」潘仁美道:「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是不是詠琪,但是聽他們議論之中,好像確實是詠琪。」六郎顫聲問:「他們説什幺?」潘仁美嘆道:「那幾個牢頭説,那個大宋女將長得貌美如花,還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晚上找她樂呵樂呵去。」六郎腦袋翁的一聲,眼前一黑,摔倒在椅子上,心中默默唸叨:「完了,完了,四姐長得那樣美麗,遼狗如何能夠放過她?」潘仁美見六郎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道:「賢侄聽我説,你先不要擔心,據我所知,詠琪不至於遭到那幫遼人的侮辱,因為我還聽他們説,那員大宋女將長得雖然漂亮,但是渾身都是傷,光背上就
着七八支鵰翎箭,還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活。」六郎心中更加難過,當初遼軍對自己萬箭齊發的時候,實四姐用血
之軀保護了自己毫髮無損,她自己卻……也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於是顫聲問:「潘世伯,我四姐她,她可還活着?」潘仁美搖搖頭道:「後來我一直沒有再聽説過她的消息……」這時候,潘鳳等人一起趕到,潘鳳叫一聲爹,就撲倒在潘仁美懷中,父女二人抱頭痛哭。
慕容雪航見六郎神恍惚,就問:「六郎,看到你老岳父平安回來,你怎幺還不高興啊?」六郎傷心地道:「四姐和潘世伯都被遼軍抓了,可是世伯回來了,四姐卻還不知道是生是死。」慕容雪航也跟着一陣難過,問潘仁美:「世伯,你現在不知道詠琪的下落嗎?」潘仁美道:「因為我們是被分開關押,所以我一直沒有見過她,只知道她的傷勢很重,直到我被人救出來,也沒有再聽説過詠琪的下落。」六郎又問:「是誰救了你,世伯?」潘仁美搖搖頭,道:「慚愧!救我之人以黑紗罩面,將我救出大牢後,又將我帶到紫荊關外,她讓我自己逃生去,也沒有説她是誰,不過聽她聲音,我肯定救我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六郎心中一喜,道:「難道是蕭綽?」慕容雪航搖頭道:「蕭綽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她肯定早就前往玉提關去了,她若是在的話,就不會發生金沙灘的悲劇了。」白鳳凰有些驚訝的看着二人,問道:「蕭綽怎幺也跟咱們扯到一起了?」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這件事,六郎沒有向大家公佈,蕭綽已經是六爺的正式
子了。」白鳳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然後略帶埋怨的看了六郎一眼,道:「你怎不早點和我説?」六郎嘆道:「蕭綽身份特殊,我總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和大家説明。」白鳳凰又道:「那
七星樓中,要不是蕭綽,你還不至於……」她臉上一紅,後面的話又咽回肚子去了。
慕容雪航道:「如果不是蕭綽,又會是誰?該不是我的另外兩個表姐妹吧?」六郎喜道:「有可能,聽蕭綽説,她的姐姐蕭銘兒和妹妹蕭南陽都是非常厲害的女俠,若是因為我的關係,出手相救,也是合情合理,可是為何只救了潘世伯,而沒有救我四姐呢?」潘仁美連忙道:「六郎,我雖然不知道情況,但是我懷疑那個女俠再救我之前,已經救了詠琪,因為她打發我走的時候説,現在遼兵到處都是,尤其是瓦橋關已經丟失,整個河北也差不多全部淪陷,要我注意。她又扔給我一身破衣服讓我換上,説要不是她求我救你,我真懶得救你呢,快快逃命去吧。」六郎點點頭,又問:「這是什幺時候的事?」潘仁美道:「就前兩天,我躲在老百姓家中,直到攻打飛虎城的遼兵全部撤走之後,才敢來這裏找你。」六郎點點頭,心中既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的是終於知道四姐還沒有,擔心的是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為何沒有來飛虎城找自己?
六郎讓潘鳳好好招待潘仁美,潘鳳領着潘仁美下去換衣服,白鳳凰又問:「六郎,蕭綽的事你應該早一些説出來啊!」六郎點點頭道:「這個嗎,怨我了!
因為我心中有些矛盾,前些天金沙灘之戰,害得我楊家將英盡折,我還有些埋怨她呢。現在想象她或許真的不知情。」寶
明梅道:「六郎,你怎幺那樣相信她?她們蕭家可是大遼的名門望族,她父親是北院樞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遼的親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時糊塗啊!」慕容雪航道:「妹妹,蕭綽是我的表妹,如果單以背景論人的話,我也有不讓你們信任的理由,還有長亭,她的父親就是耶律撒葛,她不也是對六爺死心塌地的嗎?」六郎道:「航姐姐説的沒錯,蕭綽的為人,六爺還是信得過的,另外蕭綽在跟六爺之前,從未跟過別的男人,她雖然是景親王王妃,但是景親王因為墜馬摔壞了那人的資本,所以從來沒有動過蕭綽,雖然她現在還是大遼的王妃,但是她所作所為,都是在替六爺我做事。」司馬紫煙道:「那蕭綽現在何處?」六郎道:「她現在應該在玉提關!」司馬紫煙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遼國非常看重這兩個牧馬場,鄂爾多旗本來就是大遼的心腹重地,現在蒙古小王子興兵侵佔,大遼決不能容忍這塊寶地旁落他人之手,定會派最厲害的角
去收復鄂爾多旗。還有就是程世傑和耶律洪多出兵攻打夢蘭西里,足以説明遼軍的真正意圖就是這兩個寶地。」白鳳凰道:「六郎現在遼軍已經很難再短時間內對我們飛虎城做出大的行動了,你應該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計劃了。」六郎問:「白姐姐有什幺高見?」白鳳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幫你了,我必須先回一趟懸空島,要是還沒有大哥的消息,我就得親自前往東海蓬萊島一趟。」白雲妃和白雪妃都説:「姑姑,我們倆也要去找父親。」六郎道:「岳父大人生死不明,身為他的乘龍快婿,我也要去。看看東海蓬萊那幫子老道到底想幹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