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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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月説道:“我一會兒再回去。”成剛不想走,説道:“我等到最後拿凳子吧!”風淑萍思了一聲,説道:“告歡的話就看下去吧,看一回電影可不容易啊。”蘭花笑道:“有什麼不容易?媽,等以後你跟我們去省城,那裏有的是電影院。你喜歡的話,每天都有電影看。”風淑萍説:“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氣。”説着,起身走了。
蘭花為了讓成剛省力,拿走了一個凳子,臨走時跟成剛説:“好好照顧我大姐,別讓她被人欺侮了……”聲音別人聽來平靜,而成剛卻聽出了醋意。他心想:蘭花已經知道我跟蘭月的事了,她雖然大方,但終究是一個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況她還那麼愛我,我以後得多關心她才是。
成剛温和地説:“你好好照顧嬸子吧。我跟蘭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擔心。”蘭花仔細看了看成剛跟蘭月,沒再説什麼,跟着母親走了。
她們走了之後,成剛便跟蘭月湊到一起,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看電影,看着畫面的變化,實際上他的手已經在黑暗的掩飾下伸過去拉手了。蘭月推了幾回都推不開,低聲説:“成剛,你又在欺侮我了。”成剛低聲笑,説:“我是喜歡你呢。你剛才掐得好疼啊,夠狠的。”她的手好柔軟、好纖細、好光滑。
蘭月説:“誰叫你調戲我?膽子可真大,蘭花可在跟前呢。”成剛説道:“怕什麼?我啥都不怕。”説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可惜的是,她此時並沒有穿裙子,摸起來沒有那天在車裏摸着過癮和刺。那天在車裏摸才叫,把蘭月的下都摸得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來滑去跑蘭月的雙腿間,往下挪去。到達後連摳帶按,雖隔着褲子,也讓蘭月面熱心跳、不得安寧。她推了幾把沒推掉之後,便雙腿使勁兒,把成剛的手夾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動。
蘭月挑釁地説:“這下你沒招了吧?”成剛嘿嘿笑,説道:“蘭月,你信不信,我敢當着這些人的面,摟着你親嘴。”蘭月聽了緊張,提醒道:“你可不準胡來。你要是那麼幹,我會活不下去的。”成剛説道:“我是跟你鬧着玩的,你倒當真了。好了,咱們走吧,我有話要跟你説呢。”蘭月被他得看不下去了,也沒有反對。於是,拿起凳子往人羣外走去。兩人出了人羣,成剛鬆了一口氣。在人羣中,他覺呼都沒有那麼順暢。
他大口了幾口氣,説道:“要悶死我了。以後,我可不再參與這事了。”蘭月笑了笑,説道:“我怎麼不覺得悶?是你的賊心有問題吧?”成剛説道:“沒有賊心,哪有快樂。你説是不是?”蘭月臉一板,説道:“你這個傢伙,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跟你沒有共同的語言。”説畢,裝作生氣似的快步走。成剛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隨後追去。在這種追逐之中,體驗到一種得不到卻很想得到的急迫。
離開學校一段路之後,兩人並排走,蘭月身上的香氣令成剛到無比愉快。他説道:“蘭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説,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失望。”蘭月腳步放慢,説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説,也不知道你想聽不想聽。”成剛微笑道:“你先説吧。你的話我沒有不愛聽的,你説好了。”蘭月説:“不,你先説。”成剛説:“女士優先,你先説。”蘭月思了一聲,説道:“我想告訴你,我們學校獲得‘優秀教師’稱號的教師在下週就要動身了,按照事先説好的去省城旅遊和講課。”成剛聽了高興,説道:“這很好啊,蘭月。恭喜你了。”蘭月輕嘆一口氣,顯得心情沉重,久久沒有説話。
成剛不解,忙問:“蘭月,你怎麼了?這麼好的事你居然會不高興?你應該對我笑、對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麼會愁眉苦臉呢?這也太奇怪了。”蘭月停住步子,將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説:“咱們就要分別了,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呢?你對分別可以沒有覺,我卻不能。我們女人很重情,雖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從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當你是我的老公了。這次分別,我實在有點想哭的覺。”成剛聽罷,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蘭月見了有點不悦,瞋道:“我都要煩死了,你還有心情笑?你長沒長人心吶?”説罷,拎起凳子就走。
成剛忙上去,説道:“蘭月,你聽我解釋。你怎麼變得這麼急躁衝動呢?我記得你一直是一個冷靜慎重的人啊。”蘭月冷哼道:“我再冷靜慎重也受不了你的無情和殘酷,我沒法子不急躁動。”成剛收起笑臉,説道:“蘭月,你誤會了,我想跟你説的是我後天也要回省城……”話猶如一聲霹靂,在蘭月的芳心裏炸響,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顫聲説:“真的嗎?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你為什麼回去呢?”成剛很冷靜地説:“我自然沒有騙你,我怎麼忍心騙你呢?”説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説了一番。
蘭月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們可以雙宿雙飛、隨心所了。”她興奮地握着小拳頭。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