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不好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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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現在發生的一切,餘驚鵲不知道,但是他已經做了他能做的所有。
蔡望津輕聲細語的話,是讓司機不要怕,將該説的都説出來。
餘驚鵲給司機帶來的壓力,蔡望津自然是受到了,卻沒有辦法説餘驚鵲什麼,只能消除司機的壓力。
司機開始回憶。
將餘驚鵲和那個蒙面的人重疊在一起。
“那個蒙面人總是佝僂着,看起來很低,但是站起來應該和餘股長差不多吧。”司機猶猶豫豫的説道。
“佝僂着?”蔡望津問道。
“對。”司機説道。
蔡望津認為這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那個人一定是冰城的人,而且還要回來冰城,繼續為反滿抗分子工作,自然是想要偽裝自己。
“你確定站起來和餘股長差不多嗎?”蔡望津問道。
“可能吧。”司機現在説話,都不敢去確定,餘驚鵲剛才的壓力沒有白給。
蔡望津沒有着司機確定,他擔心自己問的話,司機後續就説不出來話了。
蔡望津繼續問道:“還有呢?”
“眼神不太像。”司機搖頭説道。
“不像嗎?”蔡望津問道。
“那個人眼神很凌厲,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了我一樣,餘警官雖然對我也有意見,但是沒有那個氣勢。”司機繼續搖頭,其實今天他本就沒有敢看餘驚鵲的眼神,就偷瞄了一眼。
當天晚上,餘驚鵲是要死裏逃生,神緊繃,命懸一線。
眼神自然是透着凌厲,剛才是演戲,餘驚鵲怎麼可能將當天晚上的眼神演出來,那不是送死嗎?
“還有呢?”蔡望津問道。
“看着像,也不像。”司機的話出口,蔡望津都想要將司機給打死。
你説的不是廢話嗎?
可是司機當時被搶指着頭,他敢扭頭看嗎?
就餘驚鵲上車的時候,看了那麼一兩眼,之後都不敢扭頭,生怕挨槍子。
你現在問他這些,他只能説一個大概。
蔡望津耐心的繼續問道:“當天這個人手上,帶手錶了嗎?”
“手錶?”司機一個頭兩個大。
這特務科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啊。
他只是一個司機,他又不是特務,他怎麼可能去觀察這些東西。
蔡望津眼神不善,司機覺得自己如果回答自己不知道,可能會很倒黴。
那麼是戴了還是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