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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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宋陌復仇。”杜鴆蹙眉思考着,“齊溪這個名字,我見過。”
“別人的名字你記得很清楚啊?”安閻一聽先顧着酸了,“不對,你在哪裏看到過她的名字?”杜鴆覺得安閻的反應不太對,又説不上來哪裏不對,“肯定是今天早上見過的,不止一次。”杜鴆把右手中的手機給了安閻,再一翻手,一張黑的撲克牌大小的卡片出現在杜鴆的手心。等他把黑卡片拿到手中時,卡片變成了一個黑皮摺子,封面上寫着《心民宿生死簿》。
杜鴆伸手一拉,牛皮的紙張拉平了浮在空中,密密麻麻寫的全是鬼的名字。
安閻問道:“我能看嗎?”杜鴆直接把摺子的一端放在安閻手心,走得離他近了一點,兩個人的肩膀只隔着一拳的距離,“一起看。”齊溪的名字很靠前,安閻和杜鴆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名字。
“怎麼可能!”安閻一臉震驚,“你的生死簿不會是假的吧?”杜鴆一臉嚴肅,“不會。”安閻又問道:“有可能是重名嗎?”杜鴆伸手點了點“孫琳”和“孫琳1”這兩個名字,説道:“顯然不是。”
“可是……”安閻還是不肯相信,“畫鬼、浴缸鬼、電話鬼怎麼可能都是齊溪?她們在我開始挑戰的第二天就死了,還怎麼在第三天利用電話殺死吳顯為宋陌復仇?難道殺死吳顯的外來鬼不是她?還是齊溪這個鬼本就沒有死?”
“我覺得是齊溪。”安閻相信他的直覺,“昨天殺死吳顯的鬼一定是齊溪。”杜鴆看着《心民宿生死簿》上齊溪名字後面的死字,“生死簿不會騙人。”
“讓我仔細看看。”安閻探身湊到杜鴆手邊,從他捧着的那端開始,全神貫注地看着摺子上的名字。
安閻很快注意到《心生死簿》上的死有兩種顏,齊溪名字下面的“死”字是大紅的,還有一個畫鬼名字下面的“死”是黑的。
安閻記得杜鴆提過他殺死的鬼都是有記錄的,這個畫鬼死的期又和他第一次在心民宿見杜鴆的期重合,便問道:“名字下面有黑死字的鬼,都是你殺的嗎?”杜鴆:“最近兩年死的是我殺的,其餘的可能是之前的老闆殺的。”
“有這麼多鬼都和齊溪一樣,死的莫名其妙的。數量幾乎是民宿老闆殺死的兩倍以上了。”安閻伸手指給杜鴆看,“不過大部分都是你來之前死的,你來之後,包括叫齊溪在內的三個鬼也只死了五個。”安閻看着生死簿上這些鬼死時所備註的年份,靈光一閃,想起了他在來之前所做的筆記,隱隱覺得這兩者之間似乎有什麼聯繫。
安閻從行李中翻出他的筆記本,人蹲在地上,把本子放到牀上攤開了,翻到記錄心民宿資料的那一頁開始看。
很快,安閻找到了他要找的名單。
安閻轉頭衝着杜鴆招招手,“杜鴆,你快過來看!”杜鴆聞言過來,蹲在安閻旁邊。
安閻把杜鴆手裏的《心民宿生死簿》放在牀上,一目十行地對着生死簿和他筆記本上的數據。
對完所有數據,安閻發現了一個讓他骨悚然的事實。
“杜鴆,我發現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生死簿》上寫得那些紅的死字,説不定不是我們一開始以為的那個意思……”安閻轉頭看着蹲在他身旁的杜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從四年前開始,到今年齊溪死之前,從心民宿出去的活人,和在心民宿死的莫名其妙的鬼的數量是一致的,每一年都一樣。”杜鴆:“是不是巧合?”安閻儘量清楚地表達着他的想法,“六年前,心民宿成為凶宅,在整個雲市有了兇名,死的人多了,漸漸就沒人來了。自四年前起,每年來這裏住的人最多不會超過十個,活着出去的人偏偏和紅死的鬼一樣多,我覺得不是巧合。”
“我就在你們當中。”杜鴆面一沉,“她成了你們當中的某個人,所以鬼齊溪死了。”畫鬼喜歡玩的輸了就把身體給他的遊戲,夜晚先後盯着臭水溝玫瑰圖看的那些人,安閻洗過澡後被換掉的畫,豪華挑戰第三天早上放在周乾房間飄窗上的畫……
一切,都連起來了。
安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挑戰第二晚上,有人把齊溪寄生的臭水溝玫瑰圖帶回了房間,齊溪趁機代替了他。”杜鴆:“應該就是你説的這樣。”想起豪華挑戰第一夜發生的那件事,安閻問道:“齊溪是不是同時只能以一個鬼的身份出現?”杜鴆點頭。
“怪不得豪華挑戰第一晚,臭水溝玫瑰圖裏沒有鬼出來和我玩遊戲,那天晚上,齊溪以浴缸鬼的身份去殺許霖了。”安閻埋怨自己,“其實這些事一直是相互聯繫的,我怎麼現在才發現。”杜鴆一臉嫌棄地看着攤開在牀的生死簿,“誰能想到,生死簿所謂的死,竟然是金蟬殼。這些守規矩的鬼一旦附到人身上,就再不受心民宿的應和約束。只要他們作為住户守《心民宿住户守則》,就能活着用新身份離開心民宿,哪怕他在這裏殺了人。”杜鴆忽然笑出了聲。
安閻聞聲轉頭,只見杜鴆的笑容裏滿是苦澀和無奈,還有説不清的寂寞……
杜鴆越笑越苦,“我不信我。”安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