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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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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鬼。

再加上詩中所寫的擺在牀頭的,和掛在頭頂的意象,安閻認為,除了他、杜鴆和沈丘澤之外,肯定還有別的地方的人、鬼、物牽扯進來。

下午大夫會來查房,安閻和杜鴆沒在樓裏晃盪太久,溜達了四十幾分鍾就回了病房。

走到病房門口時,安閻看到之前放在門口的盒飯不見了。

進病房之後,安閻看到病房中的垃圾桶裏除了他和杜鴆扔進去的飯盒之外,又多了一個剩了一半飯菜的飯盒。

一開門就能看到的病牀上,沈丘澤安靜地半躺在牀上看着書,看封皮,他手裏的書已經不是中午看的那本了。

安閻和杜鴆躺在病牀上睡了午覺,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有大夫來過一趟。下午六點,工作人員又來送餐了,安閻把他和杜鴆的飯菜端進來,看到工作人員像中午一樣,把飯菜放到門旁邊就走了。

安閻和杜鴆坐在一起吃了飯,拿着礦泉水瓶,戴着帽子,像中午吃完飯後那樣出去溜達。

這一次,安閻他們着重溜達了五樓和四樓,溜達了三圈,也沒發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晚上七點五十,安閻和杜鴆回到404病房門口時,擺在門外面的飯盒也不見了。進病房後,垃圾桶裏照例多了一個剩了一半飯菜的飯盒,沈丘澤手中的書又變成了他中午看的那本。

今晚沒什麼事,安閻本想開着手機直播一會,可沈丘澤早早就蓋被子睡覺了,安閻怕吵到他,就沒直播。

面癱患者也不能過度用眼,安閻玩了會手機就沒再玩了,把手機放在枕頭旁邊,小聲和坐在牀邊椅子上的杜鴆聊天。

杜鴆知道安閻無聊,就從他的記憶裏扒拉出那些久遠的、沒有安閻的碎片,細細碎碎地給安閻講着,每一句都夠安閻回味好久。

安閻聽了一會就不讓杜鴆講了,“我們還要在這裏待好幾天,剩下的留着以後説給我聽。”安閻説完往旁邊讓了讓,“快九點了,要不你上來,我們睡覺?”杜鴆了外套上牀,側對着的安閻躺好。

受着對方的氣息,安閻和杜鴆很快就睡着了。

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安閻驀地覺得整張牀都在搖,像是發生了地震。

安閻猛地睜眼,被嚇醒了。

一偏頭,就看到杜鴆正冷着臉站在地上,早就躺在牀上睡覺的沈丘澤跪在安閻的牀邊,手抓着安閻的牀拼命搖。

就着窗外微弱的亮光,安閻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顯示是晚上十一點四十五。

宋護士説過,沈丘澤白天很安靜,到了晚上就開始鬧騰,尤其是零點之後,鬧騰的特別厲害。

沈丘澤用力搖晃安閻的牀,一邊搖一邊喊道:“不能睡在這裏,你們不能睡在這裏。”像中午一樣,沈丘澤把同樣意思的話説了四遍之後就不在説了,只抓着安閻的牀用力搖。

安閻眼看着睡不成了,起身下了牀,走到杜鴆身邊站好,“我們怎麼辦,就看着他鬧騰嗎?”杜鴆皺眉看了沈丘澤一眼,點了點頭。

“不行,不能站着,不能站在這裏!”安閻下了牀後,沈丘澤便鬆手放開病牀,直奔着安閻和杜鴆過來了,沈丘澤用力扯了下安閻的褲腿,喊道:“你們不能站着,不能站在這裏!”這一次,同樣的話沈丘澤還是重複了四遍。

四遍説完,他就從一個神經質話嘮變成一聲不吭的啞巴。

安閻低頭看着沈丘澤,“不能睡,也不能站,你想讓我們怎麼樣?”沈丘澤站起來走到他自己的牀邊,把枕頭壓平整了,再把被子整整齊齊地鋪在牀上,蓋住枕頭,壓得比酒店的牀鋪還要平整。

做完這一切,沈丘澤轉頭看了安閻和杜鴆一眼,做出了一個類似上牀的動作。

就在安閻和杜鴆以為他要上牀睡覺時,沈丘澤當着他們的面,鑽到了牀底下筆直地躺好,雙手叉擺在前,閉上了雙眼。

這一切,似乎就是沈丘澤對安閻問題的回答。

安閻看向杜鴆,“他是什麼意思?是在告訴我們,不能睡在牀上也不能站着,只能睡在牀底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沈丘澤的牀底下傳出來,像是在回應安閻。

安閻蹲下了,看着在牀底下躺成屍體模樣的沈丘澤,“沈先生,我猜得對嗎?”沈丘澤轉過頭面朝安閻,他瞪大眼睛,兩邊的嘴角用力咧向耳,要是化了妝,就是一個笑不出來的悲傷小丑。

第177章安閻又問了一遍,“您是不是想讓我們睡牀底下?”沈丘澤抬起手,指着安閻背後的方向,閉着嘴,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安閻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勢,扭頭望向站在他身側的杜鴆,“我們怎麼辦?要不要聽他的?”杜鴆沉默不語。

安閻想了想道:“我有點在意詩裏的內容,要是他是中年人,我們就聽他的話試試看。”安閻説完轉頭看向沈丘澤,低聲問他,“沈先生,您應該已經步入中年,算是中年人了吧?”沈丘澤平躺在地上不理安閻,他左手擺在心臟的位置,抬起右手,用食指的指關節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牀板,一邊敲一邊數,“一、二、三、四、五……”這之後,無論安閻問什麼,沈丘澤都不給他眼神,專心地敲着牀板。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