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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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表情不是過於誇張,就是面無表情,很難從中判斷出哪張是他們不想要的鬼牌。
歲月靜好,所有牌任你選,無論安閻什麼牌她都很開心的前台小妹。
每一張牌我都不想要,滿臉寫着趕緊玩完開始下一局的保潔大叔。
不是了要她的命,就是快這張是鬼牌,用真演技騙人的保潔大媽。
第一局的最後,剩下安閻和保潔大叔兩個人。
安閻險勝保潔大叔,深一輪玩下來比和鬼在走廊玩跑酷還累。
第二局的最後,剩下安閻和前台小妹兩個人。安閻手裏有一張牌,前台小妹手裏還有兩張牌,鬼牌就在前台小妹的手中。
安閻伸出手湊近前台小妹手中的牌,“我猜是這張?保潔大叔一個人待着可憐的,你要不要去陪他?”前台小妹微微一笑,“不要,他更希望出去的是你。”安閻:“我和他不。”前台小妹的笑突然變了畫風,惹人心裏發,“就是不,他才能和你玩得更開心啊。”安閻麻利地從前台小妹手中出一張牌,配對成功,前台小妹輸了。
臨走之前,前台小妹對保潔大媽説道:“阿姨,我們只能靠你了。”
“好。”保潔大媽轉頭看了前台小妹一眼,回頭盯着安閻,笑裏藏刀,“你放心,我會贏的。”安閻笑着洗牌,“我覺得你肯定會輸。”保潔大媽:“???”安閻:“你説過,民宿老闆讓你們走得時候把再他代給你的東西給我。按照我們的規矩,你贏了,走的人就是我了。”保潔大媽:“你胡説,老闆才不會讓我給你放水。”安閻拿出了看家本領,哄鬼,“他當然不會讓你放水,但如果你自作聰明不按照他説的做,他會怎麼想?會不會在工作中給你穿小鞋,把髒活累活都讓你幹?”保潔大媽苦着臉説道:“……我已經是幹活幹得最多的了。”安閻把鬼牌藏好了,開始發牌,“你都這樣了,還敢再得罪他?”保潔大媽:“那我該怎麼辦?故意輸給你?”安閻搖頭道:“不能這樣,你好好玩牌,畢竟你輸得太難看也會得罪他。”保潔大媽:“……”所以她到底是要贏還是要輸?!
至此,保潔大媽的心態崩了。
她全程演技掉線,安閻贏得穩穩當當。
保潔大媽拿出民宿老闆給她的黑牌遞給安閻,“老闆囑咐過我,讓你等沒人的時候再看。”安閻把黑撲克牌內在手心,笑着對保潔大媽説道:“好,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覺得有點不對,我今天可是投一次見老闆給人送東西。”保潔大媽站在門縫中不願意走,“他都這麼重視你了,肯定是想讓你留在心民宿,怎麼會想讓你走?我現在要求和你再玩一局來來得及嗎?”安閻:“抱歉,以後有機會再玩吧。”安閻説完就把保潔大媽推出了門,背對着門板拿出民宿老闆給他的黑撲克牌,像第一次那樣滴了一滴血上去。
黑紙牌泛着紅的光,變成了一片微微泛黃的紙,落在安閻手中。
民宿老闆這麼大方,竟直接把他昨天看到的那段文字撕下來給他了。
這可是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他怎麼捨得?
“無名鬼你好,從今天起,你就是心民宿的老闆……”上次匆匆瞥到這句話,安閻就覺得非常眼,卻不敢保證字跡是杜鴆的。
如今把它拿在手裏仔細看,安閻只一眼就認出了,這片紙上的字跡確確實實是杜鴆的字跡。
安閻低着頭,動地用力把紙握在掌心,又小心的控制着力道,捨不得真的壞它。
兩年了,距離杜鴆上次離開他已經過去兩年多。
這一次,他終於真正有機會找到杜鴆了。
杜鴆給民宿老闆留下了這樣的訊息,他和民宿老闆以及心民宿,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聯繫?
只要清楚其中的謎團,他應該就能離杜鴆近一點了吧。
安閻想打電話告訴民宿老闆關於字跡的事,可這會早就過了十二點,民宿老闆説不定忘了他是誰了。
這麼重要的事,還是明天見面談更好一點。
睡覺前,安閻拔了電話線,小心翼翼地把他和杜鴆的合影拿出來和紙片放在一起,又重新回錢包,放在了枕頭底下。
在嘩嘩的暴雨中,度過了他來到心民宿後睡得最安穩的一個夜晚。
惦記着告訴民宿老闆這件事,安閻第二天早上六點三十分就醒了,洗漱一番後下了樓。
周乾、楊沃二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眼眶發黑,嘴發白,都是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樣。
安閻問道:“你們兩個在這裏,陳雅呢?她有沒有好一點?”周乾嘆了口氣説道:“昨天后半夜就好點了,她實在放不下吳顯一個,直到現在還在房間的地板上守着。”
“雨這麼大,我們想坐飛機走肯定是不行了。”楊沃看着窗外越來越大的暴雨,發愁道:“不知道等警察到了,能不能讓他們把我們載出這片山頭,送到公路上。”
“嘩嘩譁——”安閻走到心民宿的門口向外遠眺,山水公路全部都被水洗了一遍,卻越洗越髒,到處淌的都是渾濁的泥水。
“叮鈴叮鈴……”周乾的手機鈴聲響了,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