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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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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用一下。”吊死鬼從兜裏掏了掏,摸出一支黑的筆,散發着血腥的臭味。

安閻屏住呼,伸手接過黑筆,飛快地改着台本上不合適的台詞,還順手給吊死鬼畫了重點,“按我寫的主持,過了今晚,你就是旺斯酒店前途最光明、最紅的主持人。”

“真的?”吊死鬼把安閻遞過來的筆回口袋,捧着安閻改好的台本看着,越看越覺得安閻改的好,“你這麼有實力,我都要捨不得你死了。”零點的鐘聲敲響,吊死鬼該上台了。

吊死鬼一臉着急地看着安閻,“怎麼辦,這些詞我還沒背會。”安閻鼓勵他,“別怕,照着台本念就行了,你沒問題。”吊死鬼備受鼓舞,一臉高興地上了台。

對比台下那些希望安閻去死的鬼,吊死鬼臉上的喜悦顯得點格格不入。

安閻瞥了眼杜鴆,“早知道是和你結婚,我在上花轎之前絕對會一直盯着吊死鬼,直到他背會台詞為止。”杜鴆頭沒動,聲音隔着紅蓋頭傳來,“你沒收到我讓他們送你的紅酒?”安閻意外道:“那是你讓營養師給我的?”杜鴆微微點頭,“嗯,我在酒杯底部刻了你名字的縮寫字母。”安閻不好意思道:“我以為是那個女鬼讓營養師給我的,就沒要。”吊死鬼説完了場面話,手握話筒看向安閻和杜鴆所在的方向,情道:“讓我們用全場最熱烈的掌聲,邀請我們的新郎、新郎上台!”聽到吊死鬼念兩個新郎,台下的鬼還以為是他念錯了,斷斷續續地噓他,可惜全被掌聲淹沒了。

婚禮常用的背景音樂響起,安閻和杜鴆並肩走到舞台下。

從地面到舞台上的台階很窄,一次只能走一個人。

安閻知道杜鴆蓋着紅蓋頭也能看到路,還是堅持衝着他伸出了手,“我牽你上去。”杜鴆伸出手,用掌心抵住安閻的部右側,手指貼着安閻的,“我扶你。”這會兩個人都站在台階上,安閻不方便掙扎,只好由着杜鴆半托着他走向舞台。

走路的時候,安閻始終目視前方,沒有看到貼着他後的,杜鴆受傷的手腕。

按照陽間的婚禮儀式程,當安閻和杜鴆二人都上台後,就該進入提問階段。這次旺斯酒店給吊死鬼的台本不走尋常路,直接蹦到了拜堂階段。

吊死鬼拿着話筒説了些吉祥話,走到舞台一側説道:“接下來,今天晚上最動人心的時刻來了!吉時一到,我們的新人就要在我們的舞台上拜堂了……”舞台的正下方,袁野舉着他手中的靈眸雲台相機,倔強地站在所有鬼的前面,對着舞台上的這對新人拍攝。

“你好,打擾了。”一道女聲在袁野身後響起。

想着站在他身後的全是鬼,袁野沒轉身,僵硬地舉着相機説道,“什麼事?”

“你踩到我的裙子了。”袁野不敢低頭,往左邊挪了挪,“好了嗎?”

“沒有,怎麼辦,我的裙子還在你腳底下。”袁野不肯給她眼神,繼續挪了挪,“這樣呢?”

“還在你腳底下,你怎麼越踩越多了,我還想看新郎新娘拜堂,你踩着我的裙子我怎麼走啊……”袁野看了眼舞台,安閻和鬼新娘就要拜堂了,不能再讓那個絮絮叨叨的女人費他的時間。

“你別踩我的裙子了好不好?”袁野心頭一跳,他的腳好像真的踩到什麼柔軟的東西了。

袁野低下頭檢查,正好看到從旁邊探過來的一張女鬼臉。

女鬼用頭巾遮住了臉,只出一雙紅彤彤眼睛,特別嚇人。

“我靠!”袁野正要躲開,卻見眼前的女鬼突然不見了。

吊死鬼站在舞台一側,拉長聲音喊道:“一拜天地。”袁野條件反地舉起靈眸雲台相機對準安閻和新娘。

“安閻,看鏡頭。”

“安閻,看鏡頭。”

是袁野在喊他?

安閻和杜鴆一起對着舞台下的眾鬼鞠躬,抬眼的時候,安閻不由自主地看向聲音出來的方向,也就是袁野手中的相機。

注意到安閻看過來了,袁野舉着相機對準安閻,還和安閻對上了眼。

“譁——”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安閻和袁野對上視線的瞬間,或者説,是在安閻看向靈眸雲台相機鏡頭的瞬間,安閻消失了。

袁野看着舞台發呆,周圍全是鬼的聲音。

“新郎不見了!”

“姑爺不見了!”

“姑爺不是不見了,是死啦!”

“姑爺死啦!”

“姑爺終於死啦!”

聽到台上台下的呼聲,杜鴆揚手拿掉紅蓋頭扔到了地上。

“是誰!是誰幹的!”杜鴆面慘白,臉上帶着傷,看起來有點病態,眼神和氣勢卻又兇又狠,一句話喊出來,壓得滿餐廳鬼不敢在説一句話。

袁野一臉驚懼,“!!!”杜鴆血紅的嘴,和他在死亡預告裏看到的一模一樣!

他……就要死了嗎!?

一個鬼喊道:“是那個拿着相機的人,是他把姑爺死的!”袁野看着杜鴆一步步向他走來,瘋狂擺着手説道:“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袁野慌張地作出解釋,“我就舉着相機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