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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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起來你就不會記得了。”衞凌糊糊之中似乎看到了温酌坐在自己身邊,輕輕摸着他的額頭,哄着他睡着。
然後有什麼温柔地落在他的縫上。
“晚安,衞凌。”温酌低着頭,沉沉地呼出一口氣來。
他的腦海中響起另一個已經消失了很久的聲音。
“你這個騙子。什麼叫做‘安奇拉的世界’?那明明就是你的世界。”温酌緊皺着眉頭,沒有回應腦海裏那個聲音。
“那天,你故意冷淡地把他氣走,因為你知道當整棟樓只剩下你們兩個的時候,你會做什麼。”温酌給衞凌蓋上被子,走出了房間。
“你怎麼不告訴他,那天他拉着行李箱走了之後,你睡在他的枕頭上都做了什麼?你以為什麼都洗乾淨了,就都不存在了嗎?”温酌來到台上,疲憊地坐着,點了一煙。
“他已經偶爾能使用自己的能力,我會教他,怎麼抵抗你的捕獲。”温酌閉着眼睛,輕輕呼出煙圈。
安奇拉的笑聲卻依舊在他的腦海中迴盪。
“不,不是我的‘捕獲’,而是你的‘捕獲’,因為你想要得要命,我才能如此強大。”遠處的天空終於泛起了一絲魚白。
手機瘋狂的鬧鈴聲讓衞凌猛的睜開了眼睛。
他艱難地坐起身來,我的親爹親孃……這是怎麼了……
胳膊好疼……脖子也疼……背上也疼……
這是落枕了嗎?
衞凌砸了砸腦袋,他記得昨天晚上他和温酌並肩排排坐渣遊戲呢,温酌呢?
側過身去,原本温酌靠的那個枕頭已經被拿走了。
衞凌掀開被子,腳尖在地毯上尋着了半天,終於把拖鞋勾過來。
“誒……我昨天穿的不是這套睡衣……”昨天到底怎麼了?
衞凌只記得他和温酌關於“抱大腿”的幼稚談話,怎麼忽然……忽然就早上了呢?
來到洗手間裏,衞凌拎着牙刷剛低下頭,歪了歪脖子:“嘶……”他的脖子上一片斑駁痕跡,他不由得吼了出來:“温小酒——温小酒!”這時候,一身筆西裝的温酌出現在了洗手間門口,淡淡地問:“怎麼了?”衞凌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脖子:“你看看我脖子上這些指印!你幹什麼了?難不成……你他媽是不是想掐死我?”温酌看了衞凌兩秒:“我就是忍住了,才沒把你掐死。”衞凌砸了砸嘴,搞什麼啊,嘴巴里面也到處都發麻,衞凌對着鏡子張開嘴,味蕾都被麻痹了一樣,真的連牙膏的薄荷味都覺不到了。
總覺得昨晚打完遊戲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自己不是被雷劈了,就是温酌絕對揍了他一頓。
他把睡衣往上一撈,自己都給嚇了一跳,他彎下身來再仔細一研究,這啥玩意兒?
這是給人掐的吧!這麼重黑手!
衞凌隨手拿巾糊了一把臉,來到餐廳裏,桌上早餐已經擺好了。
三明治裏夾着番茄片、煎蛋、芝士,還有一杯牛。
温酌就駕着腿,坐在他的對面,面前是一樣的早餐。
衞凌一雙招子就像探照燈一樣到處搜索。
他裝模作樣地往廚房走。
“你上哪裏?早餐在桌上。”
“又是三明治……開學第一天,就不能給下個面嗎……”衞凌走到垃圾桶邊,温酌忽然就起身了。
“衞凌。”温酌伸手就要拽衞凌過來,但是衞凌已經打開了垃圾桶,裏面竟然是昨天晚上自己的睡衣,已經撕破了。
“怎麼回事?”
“你又撕我衣服,又掐我脖子,你還踹我踢我了對吧?”
“我沒掐你。”
“那這是什麼?”衞凌抬着下巴,指着自己頸子左側的一個痕跡加上右側四個痕跡,你當我沒看過犯罪現場調查嗎?
這不是妥妥的五指印嗎?
“那不是掐出來的。”
“那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打遊戲不過癮,你還打我了?
衞凌也就隨口胡説八道,他知道温酌不可能打他,就想着給他蓋一口黑鍋,讓開學被迫上課的事情涼下來。
“好,衞凌,我問你,你覺得我掐過你,那我告訴你被我掐過的後果是這樣的。”温酌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蘋果,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咔嚓”一聲,蘋果渣四散而去,還有一抹飈到了衞凌的臉上。
“被我踹和被我踢的結果是這樣的。”温酌的腳尖輕鬆地就把那條几十斤的實木椅子勾了過來,接着往大門口一踹,實木椅子飛了出去!
注意,是飛了出去!
狠狠砸在了金屬大門上,發出一聲巨響,嚇得衞凌差點沒原地跌倒。
實木椅子摔了個七零八落。
“你還要跟我討論,我是掐了你還是踢了你還是踹了你這個問題嗎?”温酌看着衞凌的眼睛問。
“不……我現在想跟你討論的是……那把椅子多少錢?”如果温酌真掐了他、踢了他、踹了他,他現在應該在加護病房裏,不是icu就是骨科吧……
而且確實,自己真沒招惹温酌啊。
他身上這些哪兒來的……衞凌再往衣服裏面瞅瞅,那些痕跡都不見了,就像是自愈了。
怎麼回事?難道他早上起來看到的那些都是錯覺?還是有什麼原因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