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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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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範圍後水泥路開始慢慢變窄,但視野卻開闊了起來,岸邊的垂楊柳被風吹起,柔柔地撫在臉上,心也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餘浮慢悠悠地蹬着,想了想還是道:“那天…對不起。”後面的人好半天沒説話,他還以為人已經跳車跑了,趕緊停下來轉頭看去,正好對上那人的眼光。

許銘侑沒什麼表情:“你道什麼歉?”餘浮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認錯認得相當徹底:“我也不知道錯在哪裏,可是你生氣了,那就一定是我錯了。”許銘侑蹙緊了眉,手搭在膝蓋上,冷冰冰道:“誰説我生氣了?”餘浮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你沒有生氣?那這幾天都是在幹嘛?”許銘侑嘴硬道:“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還想賴!”

“老子説沒有就沒有!”他們倆人就這樣面對面的開始拌嘴,吵來吵去,一直在爭到底有沒有,到最後兩人都吵累了,前面蹬車的人乾脆扭頭過去悶頭蹬車不説話了,許銘侑坐在後面生悶氣,他到底是怎麼了,幼稚又無聊,吵個架跟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就差一人罵一人説反彈了。

想起前面的智障罵他是癩頭寶寶,他撫了撫額,媽的,好生氣喲!

兩人一路無言,眼前的場景慢慢地出現了變化,兩岸的居民房漸漸遠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片茫茫綠野,彷彿鋼筋叢林里長出來的綠洲,綠野中是一片斷壁殘桓,雜草叢生,還生長着無數蒼綠的樹木,高矮錯落,讓本該荒蕪的地方散發出蓬的生機與活力。

許銘侑動了動坐麻了的腿,喉結微動,開口道:“你帶我出來就是為了道歉?”

“不是的,我帶你來摘枇杷。”

“枇杷?”餘浮給他解釋:“是啊,我之前來這邊騎車的時候發現這裏有很多枇杷樹,沒人管理生的有些亂,不過很甜,岸邊釣魚的老人家告訴我這裏以前是農村,規劃後沒來得及開發,所以就有很多拆了一半的老房子,以前住這裏的人家院裏大多會種些果樹,這些年來就剩下了這些枇杷樹。”他把車停在一條小路的路口,移好位置確保不會擋住路,笑着對許銘侑道:“到了。”他帶着人往前走,小路很窄,路邊是快到膝蓋的雜草,鬱鬱葱葱,長勢甚是喜人,再往裏走是一片小樹林,有帶刺的藤蔓從樹上蜿蜒下來,餘浮一一撥開,對後面的人道:“小心腳下,有的磚瓦是空的。”他們在小樹林裏躥着,沒一會兒就看的了一棵枇杷樹,大概是因為沒有人打理,這樹長得相當豪放,不過枝丫上密密掛着黃澄澄的枇杷,餘浮站在樹下看了看,手對他説:“我爬上去,你在下面接着。”許銘侑還沒來得及開口,這人就像竄天猴似的竄上了樹,沒多久就摘了個大枇杷,“接着!”他只能伸手去接,枇杷一個接一個地掉下來,接得他手忙腳亂,不知道樹上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好幾個都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給他砸出了一肚子火,聽到那人居然還在偷笑,他抬頭正要罵人,卻見樹上的顧西昭抬腳踩到了一已經斷裂了的樹枝上,心裏一跳:“小心!”然而為時已晚,樂極生悲的顧同學發出一道驚呼,從樹枝上掉了下來,許銘侑下意識地去接,在重力的衝撞下,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餘浮還有點懵懵的,身下的膛微微振動,傳來悶悶的一聲:“趴夠沒?”等身上的人起來了,許銘侑撐着手坐了起來,眉頭皺得死緊,肚子裏的火一的,連頭髮絲都快立起來了,恨恨地瞪着面前的人,“你他媽是傻嗎?”這傻差點沒把他砸斷氣,剛才砸他口上的時候彷彿自己在口碎大石。

餘浮有些不好意思,手裏還抓着一個又大又黃的枇杷,剛剛就是為了摘這個才掉下去的,看許銘侑就快氣炸了,討好的把枇杷遞了過去。

許銘侑不想接,面前人頭上還沾着草葉,白皙的臉上有一道黑的指印,眼睛卻一如既往的明亮。

他覺得每次生氣的時候,一看到這人的眼睛氣就會莫名其妙地消散,可是他今天就不信了,誰也擋不住他想生氣!

於是他打算轉開眼,目光轉時看到了那人的腿,眼睛被上面的血刺了一下。

“你腿怎麼了?”他問。

餘浮隨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小腿上擦破了一大塊皮,應該是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刮的,血都把襪子邊緣染紅了,痛覺也才後知後覺地到來。

回去的路上兩人換了位置,餘浮蹺着腿仰躺在車上,懷裏抱着幾個大枇杷,身下墊着的是許銘侑的外套,嘴裏叼了草,一路上哼着不知名的調調,腿還跟着旋律一晃一晃,愜意得似乎馬上就要原地螺旋起飛。

許銘侑咬碎一口牙,今天不僅氣沒消,現在還做上了人力車伕,他蹬着蹬着,就聽到後面的人喊停車,便把車停了下來。

餘浮一下車就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岸邊,那裏正有一個老人坐在小馬紮上釣魚,許銘侑也走了過去,聽着一老一少聊天,往魚簍裏看了一眼,一條魚都沒有。

這老人他們剛才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從他的話中聽出他一大早就來了,現在還一條魚都沒有,難道是傳説中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

餘浮跟老人聊完天后給了老人兩個枇杷,老人笑呵呵地跟他們道別,許車伕蹬車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