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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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怎麼給忘了。”他鬆開許銘侑的手,低頭對地上的老人温和地道:“爸,你怎麼睡地上,我扶你起來。”他放下手裏的刀,伸手過去打算扶老人,許銘侑眼光一冷,就是現在!
他大步過去,飛起一腳直接把許建城踹到了一邊,然後速度極快地騎到了他背上,一隻手掰住他的手將他按在地上,另一隻手扯過破碎的牀單把他的手腳迅速地綁了起來。
他大口着氣,手上動作強硬絲毫不敢懈怠,許建城也反應了過來,扭着頭看他,不解道:“銘侑你這是幹什麼?”許銘侑沒回應他,走到一邊把爺爺扶起來,低聲叫了幾句,得到老人家的回應後才稍稍放下心來,他擔心許建城掙開,一腳把菜刀踢開,走回去蹲下,目光陰冷地盯着他,聲音彷彿浸了千年的寒冰:“我説了多少遍,不要再來折磨我們了!”許建城的神依然不太正常,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笑得面部的肌都在不自然地痙攣,看着許銘侑的眼裏有着説不出來的陰狠,語聲似癲似狂:“折磨?你身體裏着我的血,這輩子都別想擺我哈哈哈……”許銘侑一拳砸在了他臉上,低哮:“誰他媽稀罕你這身髒血!我恨不得沒有出生!”許建城被打後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他吐出嘴裏的血,眼裏的光詭異又明亮:“髒?那你不和我一樣髒哈哈哈!徐芹那個賤女人也是,我的都一樣哈哈哈哈!”許銘侑的理智又一次失控地被怒火焚燼,揮拳就向他打去,拳拳到,許建城拼命地掙扎着,嘴裏不斷冒出怨毒的咒罵,可罵着罵着,他整個人忽然異常地搐起來,甚至翻起了白眼,嘴裏的血混着涎水了出來。
許銘侑發現了不對勁,停下手來,許建城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鼻涕口水混雜着順着臉頰到了地上,他痛苦地哭喊着,被綁住的手不斷抓撓着,嶙峋的手背上青筋爆凸許銘侑一愣,這是……毒.癮?
半個小時後,警車呼嘯着離開了這個破敗的小區,許銘侑拿着手機呆呆地坐在地上,有名民警將手上的記事本一合,對他説:“謝你的配合,後續可能還會有一些調查需要你幫忙,今天就不打擾了,再見。”人全都走了,許銘侑呆坐在一片狼藉裏,把頭往後靠在牀邊沿,直到手機的提示音響了一聲,停滯的大腦才開始轉動,有條信息進來了。
【顧大傻:你這人心都黑掉了,我臉花了竟然不告訴我,害我被笑了一路不説,回家還被家裏人捉了好久!】許銘侑又想起那人困成智障的花臉,手握着手機,屈起膝,把頭埋在了膝蓋上。
****今天對於餘浮來説是個好子,他上週收到了美術大賽主辦方的通知,他的畫拿了組內一等獎,將會與其他獲獎作品在今天的畫展上展出,同一些名作一起進行義賣,善款會捐給慈善組織。
他算了下時間,畫展從早上10點開始到下午5點,早一點去能看到很多名作,於是第二節課下之後,他就捲了鋪蓋,打算逃掉剩下的課。
他抱着書包站起身來,眼光瞟了一眼旁邊的許銘侑,覺這人好像不太對勁,從頭到腳都籠罩着沉沉的陰鬱。
他步子頓住了,腦子裏開始進行常腦補,這人是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總不能是我説他黑心就生氣了吧,那也太小氣了吧!
餘浮自認自己十分符合陽光男孩的設定,人設一直立得穩穩當當,為了表達對同學無微不至的親切關心,他輕輕敲了下許銘侑的桌子,道:“許同學,你是不是不太開心?”許銘侑抬起頭來看他,臉上有兩道烏青的黑眼圈,看起來又喪又疲倦,他想説話卻發現嗓子啞了,便輕咳了一聲道:“怎麼?”餘浮笑眯眯的,眼珠動了動,引誘良家少男似的:“想不想和我逃課去個地方?”許銘侑被拉着上了一輛出租車,不明就裏地來到了地方後,才發現原來是一個畫展,顧西昭一到這裏就非常興奮,動地在各的作品中穿梭着,不時還會與身周的人討論什麼。
許銘侑不太喜歡湊熱鬧,人多的地方就不想過去,便自己一個人隨意地看着,他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牆上掛着一排裝裱緻的畫,看署名都是些沒聽過的人,應該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畫家,畫雖美,但肯定比不得名作有人氣。
他有心事,分不出心情來欣賞,走馬觀花般大致看着,可在走到這面牆盡頭時,有幅畫深深地引了他的目光。
這幅畫的最中央,一名妖魔躍於其上,微仰着身體,頭生雙面,一面猙獰一面安詳,猙獰那面的腳下是無盡的深淵,有恐怖扭曲的手臂從深淵裏高舉起來,被濃烈的紅蓮業火焚成焦黑,卻仍要抓住他的腳踝往下拖,而安詳的那面是向上抬起的雙臂,似是執着地擁抱着虛空中的什麼,可他觸及之處,指尖卻宛如風化了般,漸漸化為了光點。
他仿若被進了畫中,久久不能回神,心臟無端地震顫着。
悉的聲音帶着笑意在他耳邊響起:“你喜歡這幅畫?”作者有話要説:深夜情碼字,在線直播髮,哈哈第43章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許銘侑忘了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只記得當時的少年眸光明亮,彷彿一灣粼粼的湖水,而他的身影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