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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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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的碰撞。

按照二中的慣例,第二節課下是課間時間,大家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了教室,餘浮剛起身就有個二傻子了過來。

鄭遠笑嘻嘻的,臉上有兩個很深的酒窩,二話不説把胳膊往餘浮肩上一勾,道:“昭哥,走撒。”餘浮邊走邊使勁地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抖了下去,沒好氣道:“説話就説話,別動手動腳的,臭氓!”鄭遠沒啥長處,就是一張嘴特別貧,道:“怎麼了,是大姑娘還是咋的,碰不得啊?”餘浮更貧:“嘿我是不是大姑娘你不清楚?你不是都為我打了八次胎了嗎,我尋思着你這胎得懷在腸子裏吧,怕不是腸外孕孕到了腦子裏,把腦子打壞了?”鄭遠一張臉立馬苦了下來,悲傷地捂着肚子,一臉控訴:“你…你這個渣男,我為你打了八次胎,你不心疼也就罷了,竟然還揹着我在外面搞野男人!”他演的太投入了,還真就把自己代入了角,不自覺中這句野男人就説的非常大聲,情還十分到位,現在場上人本來就多,於是周圍一圈的人都轉過身來盯着他倆,兩人立刻轉頭左看看又看看,彷彿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餘浮忘了怎麼做了,反正水課間的大有人在,他就在後面跟着比劃了下,還時不時在踢腿的時候在鄭遠股上踢上兩腳,兩人踢過來踢過去,正踢得開心,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好玩嗎?”這聲音陰森森的,餘浮打了個靈,一轉頭,哇擦!黑山老妖!

黑山老妖是他們給年級主任起的別稱,因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四天都是黑着臉的,見誰都跟欠了他幾個億似的,而且他還特別嚴厲,除了火箭班外,幾乎所有班級都被他點名批評過,要是誰不小心觸了他的黴頭,能把人訓得毫無是處。

餘浮這不巧就被他逮到了,開口解釋的話總不能説是我在用腳幫同學擦掉股上的灰,促進同學間的友誼愛吧。

楊主任也不跟他們多廢話,招小崽子似的對他們招了招手,道:“跟着來。”楊主任把他們帶到了場邊,那裏還站了好幾個人,餘浮眼尖地發現其中竟然有許銘侑,他懶懶散散地靠着場邊上的防護網,見人來稍微把直了直,卻依然是一副沒骨頭般的懶散樣。

楊主任手一指,道:“你們兩個站過去。”餘浮和鄭遠站到了大部隊中,楊主任把手一背,這是他發功前的起始式,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們膽子大的很,一開學就給我掉鏈子,做是給我做的?一個個的要我親自去請?你…”他指了一個只穿了校服上衣的,“校服褲是會燙股還是咋的,還有你,你那頭黃……”那人沒等他説完,舉手道:“老師我天生的。”楊主任噎了一下,旋即眼睛一瞪:“你那頭捲也是天生的?看來你的頭髮還有自我意識,卷的還有個,中午去立馬回來,不然明天叫你爸媽來!聽到沒有!啊?”他一個個指着訓過來,到了許銘侑那裏,語氣有些微妙:“大哥是吧,天天跟混子呆在一起,老師我惹不得,你自己好自為之。”他目光轉到了餘浮這邊,餘浮左耳進右耳出,就見他嘴巴不停地開合,等訓完後,一行人被罰站到了上課,名字還掛上了學校門口的違規違紀榜,開學第一天就拿了個開門紅。

晚上班羣裏又熱鬧了起來,餘浮一邊做着作業一邊偶爾看上一兩眼,真不知道他們哪兒來的那麼多時間。他看做的差不多了,點開來看了一下,他們正聊到要不要拉大哥進羣,不知那個智障説了句“大哥進來不就是鶴立雞羣了嗎”,惹得大家羣起而攻之。

楊其沙沒有愧對他名字中的這個沙字,妥妥一沙雕,他先是懟了那人他們做不了雞,只能做鴨,然後又説人大佬那叫虎落平陽。

被迫做鴨了的餘浮真是服了他的腦回路,回了句:“怎麼着,你還想做犬吶?”楊其沙發了個狗的表情包,道:“狗多好啊,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眾人:“……”餘浮收了作業,去浴室裏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他爺爺正端了盤蘋果過來,對他招了招手:“乖孫子,快來吃蘋果。”餘浮頭髮沒擦乾,被的七卷八翹,少年的頭髮軟軟的,看起來就像只小狗崽一樣茸茸的。

顧爺爺笑着摸了下他的頭,眼裏滿是慈愛,道:“開學第一天怎麼樣啊?”餘浮嘴裏了蘋果,説話有些含糊不清:“好的,我們班來了個新同學。”顧爺爺知道二中的傳統,此時聽他這樣説也就明白了,他眨了眨眼,透出一種頑童的可愛來:“我的孫子什麼時候也換個班讀讀啊?”餘浮嚥下蘋果,皺了皺臉,看似很為難地搖頭道:“那多難考啊,考不上考不上。”顧爺爺笑出了聲音,老人家雖然頭髮都白了,但神依舊很好,他點了點孫子的頭,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嫌實驗班課多看得緊,不然你還能考不上?”餘浮看過顧西昭以前的書和作業,他的筆記不多但知識點抓的非常準,在不在多,作業也是,簡答步驟簡略,直擊要害,所以他沒去實驗班,而是穩穩保持在班上前四五名的樣子,很大原因可能還真是因為他不想去。

他擦了擦手,抱着爺爺的手臂,道:“您又不是不知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