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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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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閲病無數,秦清漣的樣子卻是第一次見,在温言的幫助下,他略顫抖的手從秦清漣的手指上取了幾滴血,又在温若寒手上取了幾滴血,放到一起,施了轉移術。

然而無論是秦清漣還是温若寒,都沒有反應。

温若寒自認是真心,這一點連温嵐都不能否認,他既自己提出為這個女子承擔,那麼“真心”就算沒有十分也有八分,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麼,問題就應該出在秦清漣身上,她對願意為她承擔痛苦那個人,一絲情意也沒有。

温若寒木然了一瞬,命人解開自己的繩索,拔出劍準備割自己的血喂秦清漣,温言已搶先一步,抓住了温嵐,割破他的手,將血餵給了秦清漣。

温嵐還以為温若寒不相信他的説辭,拔劍要殺他,正辯解,温言卻只是放了他的一些血。但他被給秦清漣喂血這個舉動嚇壞了,更驚的是秦清漣喝了他的血,竟慢慢平靜了下來。

温言很滿意這個結果,温嵐的血果然比温若寒的有效。

温若寒對温言的舉動十分憤怒,但不得不説,此舉讓秦清漣少受很多苦,就連自己自願轉移也不能為她承擔一分,果然是她無恩無怨的旁人。

秦清漣很快醒來了,眾僕從為她鬆了綁,扶着坐下,温若寒喝退了所有人。他在她心裏的位置他是清楚了,可他又不能質問。施轉移術的事,喝温嵐血的事,都不能告訴她。問起剛才那個陌生人是誰,温若寒只説是醫師。

可是沒多久秦清漣就知道了真相,將温嵐放回了大梵山,温若寒大怒,把所有僕從審了一遍,沒人承認,秦清漣也不説。

温嵐剛出不夜天城,僱了一輛馬車正準備坐上去,一位黑衣的小公子笑嘻嘻地向他走來,對他施了一禮:“温前輩。”温嵐閲人無數,自是知道來者不善,來岐山這一趟,他早就做了死的準備,也不怕了,漠然道:“薛公子,何事?”薛螭勾起角,“温前輩不必這麼緊張,我今來送行是為了告訴你一些真相的。並且保證您一定有興趣。”温嵐道:“什麼真相?”薛螭道:“您知道温公子家裏那個女子是誰嗎?”温嵐道:“從温公子願意為她承擔痛苦看,是温公子心愛之人。”薛螭笑笑:“您這麼説也對,但我要告訴您的,是她的身世。”他故意頓了頓,興趣盎然地觀察他的表情,“她是十四年前,被你兒子滅門的秦氏之女,你兒子強娶之後凌遲的那個女子。”温嵐臉大變,説不出話來。

“後來她在亂葬崗得奇遇重生,有很多機會報仇,縱是你兒子滅了她全族,她也只殺了你兒子一人。現在她又惡咒加身,為了不殺害無辜之人,她回到岐山求温公子幫忙解除惡咒。你的血能暫解她的痛苦,她卻把你放了。”薛螭湊了過來,“温前輩,你説,她是不是難得的奇女子?”温嵐嘴顫抖,冷汗涔涔。

薛螭負着雙手,側目看了他一眼:“那你又知不知道,來你大梵山求醫的雲夢江氏魏公子是誰?”温嵐盯着他。

薛螭道:“是你兒子滅的另一個家族,魏氏遺孤。”

“你們還真是有緣份,十幾年了,又遇上了,可笑他們還原諒你了。嘖嘖,他們真是高尚,我薛螭可做不到,一向有仇必報。”

“好啦温前輩,我的話説完啦,快回老家去吧。”薛螭對已經失神的温嵐一禮,轉身離去。

温嵐回大梵山後,不到一月便病逝了。温嵐一死,轉移術失傳。

温嵐去世,就剩下了温訓,秦清漣當年就是因為温訓放棄了報復大梵山温氏全族,且温嵐對池惠有恩,她是無論無何也不會讓温訓來“還”這個債的。

温若寒無可奈何,想到薛螭曾説過可以將鬼丹轉移,薛螭總是回覆還在想辦法。

這一晃就是兩年,秦清漣每次發作,都是温若寒割血喂她,雖然比起温嵐的效果差了很多,但至少,他能幫得上她,不再是無恩無怨的旁人。

兩年了,對秦清漣的折磨也夠了,上輩子,她在温良那裏受苦,在他這裏,自稱要疼她愛她護她,卻還是讓她受苦,究竟要怎麼辦才能讓她解?看來,要薛螭了。

鬼丹要秦清漣殺的人到底是誰,她沒有説過,但他能猜到幾分,與他年齡相仿的這些人裏,十幾年前年紀還小,必定是出自他的父親那一輩人裏。放眼望去,整個修仙界,她不想殺的,最有可能的是雲夢江氏江楚洲和蘭陵金氏金煌。

可是他又不敢殺,怕她會恨他。

如果把鬼丹轉移給薛螭,讓他去做就最好不過了。

兩年來,她對他也有了依賴,畢竟,她也是一個女子,是血的身體,不是鐵打的內心。每次發作後都是温若寒守着她醒來,給她一個温柔的擁抱,她剛開始抗拒,後來變成了不主動也不拒絕,再後來,醒來後,一見到她睜開眼,他便伸出手,她也默契地靠上去,默默相擁很久很久。

他覺得她對他也是有覺的,雖然從來不説。如果温嵐還活着,這時施轉移術他必能為她承擔,可惜温嵐已經死了。他擁着她,可以聽到彼此的呼,聞到彼此的氣味,使温若寒忍不住要有進一步的舉動。他從小在惶恐中長大,活下來是第一要素,後來又費盡心機從父親手中奪權,每一天都是在勾心鬥角中度過,娶生子,不過是履行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