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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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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陡然急促起來,臉也紅到了耳,馬上又將視線轉向了正前方。她在他懷中抬起頭,端詳着他線條分明的下頜,滾動的喉節,冒着細細汗珠的額角。

白秋賢和驚蟄遠遠地跟在後面。

她把頭靠在他口聽了一會兒,眨眨眼道:“你心跳得好快啊。”他不敢看她,“嗯”了一聲。

她又道:“你不要擔心,真的一點也不痛。我從小在山上長大,練功沒有不苦的,就是痛我也能承受,這麼多年還不是自己扛過來了。”他狠狠道:“痛也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大言不慚非要一次地幫人家修成身,自討苦吃!

她笑了笑,又靠回他口上,不再説話。

身後的白秋賢和驚蟄捂嘴偷笑。

回到房中,魏長澤將池惠放到榻上,又去湯藥房取藥。

三餐,一次針灸,兩次湯藥,一次藥浴。除了藥浴,白秋賢幾乎不用幫忙,她常説自己和驚蟄就是多餘,魏長澤總是笑而不語。

子在忙碌而規律中度過,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池惠恢復得比意料中的快,魏長澤卻漸消瘦。驚蟄常在池惠耳邊唸叨:“師父,您要對師丈好些啊,他為你付出太多太辛苦了。”魏長澤卻老是瞪他。

魏長澤的辛苦池惠自然是看在眼裏,她現在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吃飯有人端到手上,走路有人抱,讓她有空去想很多事情。她細細想來,自下山以來,從姑蘇到眉山,從眉山到雲夢,從雲夢到大梵山,竟然從姑蘇聽學認識以來,他們就每天見面;從白秋賢、江楓眠、虞紫鳶、虞飛鵬、驚蟄,這一路走來,和她相處時間最長的是魏長澤,從未分開過一天。

魏長澤的心思,她自然是懂了,人都有情,她又不是鐵石心腸,這朝夕相處的一個多月,她已經享受和依賴起了魏長澤的照顧,也看清了自己的內心。藍啓仁、虞飛鵬固然很好,能陪伴她左右的卻只有魏長澤。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驚蟄的“師丈”已經叫得很順口,她從未糾正過,他也從未向她確認過,彷彿一切潛移默化,自然而然。也許是從小被收養的原因,魏長澤心思極其細膩,對她的一舉一動都體察入微,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想要什麼,還沒等她説出口,他就拿到了她面前。

白秋賢常捂面説自己該回白家莊了,池惠就笑她是不是想青蘅君,也勸她回去,但白秋賢總説等她傷好了再回。反正温醫師説最多需要兩月,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也不在乎那十幾二十天,池惠也由她去了。

但是有一天傍晚,白秋賢卻突然不見了。驚蟄還以為她出去避嫌了,可是到晚上藥浴需要白秋賢幫忙的時候,她還沒有回來,驚蟄找遍了整個杏林苑,還是沒有找到她。

驚蟄摸着頭道:“白姐姐總説她多餘,吵着要回白家莊,不會真的回去了吧。”怎麼可能,她若真要回,肯定會打招呼,她的東西除了劍都還在,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池惠這麼一想,顧不得腳底的傷,站起身來就往外跑去,剛跑幾步,魏長澤卻像腳下踩到了釘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立即就站直了身,奔過去攔住了她:“你腳底有傷,不能下地,我去找吧。”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不疼!真的不疼!”為了證明她不疼,她還跺了幾下腳,“妹妹要回白家莊一定會跟我説的,就這麼不見了人,一定是遇到危險了!”魏長澤的臉動了幾下,強忍下了什麼,柔聲道:“雖然不疼,但傷口還是在的,你到處跑,傷口化膿了怎麼辦?如果傷口染,如何扎針?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不容分説,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榻上,聲音不容置喙:“你哪裏也不能去,我和驚蟄出去找,你放心,我會請温家的人幫忙一起找。如果我回來看到你下地了……”説着,口氣裏已然是警告的意味。

驚蟄幾乎哭出聲來:“師父,您就聽話吧,不要亂動,你一亂動,師丈他……心疼啊!”這次魏長澤倒是沒有瞪驚蟄,看到池惠點頭,便帶着驚蟄出去了。

不一會,王氏帶着幾個丫鬟進來,每人都拎着木桶。王氏微笑道:“池姑娘,魏公子出去找白姑娘,讓我來幫你藥浴。”見池惠面憂鬱,又道:“你放心,温家能出去的都出去幫找了,大梵山一向太平,不會出什麼事的。”自魏長澤將真相告知温家人後,也許是打開了心結,王氏開朗許多,換回了温氏家袍,從農婦變回了“温夫人”,不再去幹農活逃避。她接管了湯藥房,每天帶着温訓在温嵐處學習並幫忙打下手,温嵐那一房醫術最是湛,看着兒媳和孫子的改變,温嵐嘆自己的醫術後繼有人了。

看着王氏微笑着安她的樣子,池惠理解了當年秦絲絲放過這母子倆的原因,心裏也慢慢平靜下來。

整個晚上杏林苑連同佛腳鎮雞飛狗跳,魏長澤帶着温家人連附近的山都搜了,沒有找到白秋賢。

天亮後,魏長澤和驚蟄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房間,看着坐在榻上一夜未閤眼的池惠,搖了搖頭。

驚蟄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解釋毫無説服力:“師父,不要擔心,可能白姐姐真的有急事回白家莊了。”他們在山林中搜了一夜。驚蟄頭髮凌亂,汗水濕透,衣服也破了幾道,手上臉上到處是劃痕,魏長澤也好不到哪裏去,一進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