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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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受得了嗎?”虞紫鳶白了她一眼,道:“也不早點説。”又改為平和的語氣道:“斑竹,我旁邊這位姐姐要教你控制雷,從現在開始,你要聽她的。”斑竹對虞紫鳶的話毫不猶豫,回道:“好的鳶姐。”池惠道:“斑竹,從現在開始,你照我説的做。坐下,盤腿,五心朝天,懂嗎?”傳聲符裏傳來斑竹為難的聲音:“姐姐,盤不上啊,腿痛。”池惠嘆了一口氣,心道虞家把斑竹照顧得太好了,養得有點胖。
“慢慢來,先能怎麼盤就怎麼盤,重點是要靜下心來,能做到嗎?”斑竹道:“我試試。”池惠也盤腿坐下,閉上眼,道:“我現在跟你一起做,你靜下心來,摒除雜念,讓身體裏的東西轉起來。”兩人遙遙相對,眾人屏氣噤聲地看着他們。
斑竹道:“姐姐,身體裏有什麼東西,我覺不到啊!我倒是覺得少點了什麼東西,肚子裏空空的。”池惠心道,怎麼會有這種覺?傳聲符裏突然傳來“咕”地一聲,池惠差點要岔了氣,原來是斑竹肚子餓了。
“斑竹,你聽我説,肚子空了更好,食物在肚子裏會產生酸腐之氣,不潔淨,你先不要想肚子餓不餓的事,先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你覺不到身體裏的東西是因為你雜念太多,炁就像水,在身體裏動,雜念一多就會把炁衝散,在身體裏亂竄,這也是你控制不住雷的原因。”斑竹道:“好。”一陣調息後,傳聲符漸漸傳來斑竹平緩綿長的呼聲,看來頗為得法,池惠狀如入定,緩緩道:“我覺到你的炁了,再來,靜心,聚攏,沉澱,沉到丹田裏去,然後動起來,在全身有規律的動,再集中沉到丹田裏去,如此反覆。”打坐了約半個時辰,池惠道:“斑竹,今天就教到這裏,你每天就這樣練,不要吃太多東西,等等別馬上起來,要收功,把炁放到肚子裏去再慢慢起來,不收功等於白練。”池惠也慢慢收了功,站了起來。教斑竹練功,自己也跟着練了一回,現在渾身舒暢。
虞紫鳶道:“和我們練功打坐似乎差不多。”池惠道:“是差不多。不管是普通人,還是修行人,都講究身體循環通暢,氣機調順。如同治病,生病的原因無非就是風、寒、燥、濕、火、暑這六,只要揪出了病因,不管他表現的是頭痛還是腳痛,有風祛風,有寒祛寒,病因消除了,病就好了,練炁便是如此,無非就是調理氣機,氣順了,雷法自然也收發自如。”江楓眠道:“池姑娘,練炁一定是抱山前輩教的,應用卻是你自己舉一反三的。”池惠笑了笑:“可以這麼説吧。”白秋賢道:“不愧是我師叔,果然天資過人,師侄在此有禮了。”説完還向池惠行了一禮。
眾人都笑了起來。池惠道:“斑竹,你先自己練,過幾天我再來教你。”遠處的斑竹揮着手:“好的姐姐。”池惠袖子一揮,收了“順風耳”,道:“也不是那麼簡單,我跟他通了一下炁,他體內的炁很厲害,稍不注意,可能衝破氣脈,走火入魔。”虞紫鳶像想起了什麼,道:“走吧,去村口等我大哥一起回府,不知他那邊如何了。”到村口虞飛鵬已經等在那裏,神凝重,還未等他們開口,便道:“回去再説。”一羣人御劍回虞府。
虞府。
虞家二公子虞飛熊也從嘉定府回來了,帶了幾位朋友已經安排去休息,眾人見過虞飛熊,虞紫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二哥,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虞飛熊看着虞紫鳶的神情,便知她説的是什麼事了,坦然道:“是的。”虞紫鳶道:“不義。”虞飛熊道:“留之必成大患。”虞飛鵬語重心長:“三妹,温氏的人已經在異人村活動有些時了,我打聽到,那個會驅使獸類的異人叫陳馭龍,用一支短笛就可以馭獸,傳聞他連龍都可以駕馭,我們在瞿塘峽遇到猴子襲擊的前兩,已經投了温氏。今我在村中遇到幾人,其中一人似乎在岐山見過,他似乎也認出了我,很快便消失了。趙逐不能留,並且要馬上行動,今晚就行動。”虞紫鳶低頭不語,池惠並不贊成這種做法,但也無法反對。
江楓眠道:“不是説趙逐武功低下麼?為什麼要這麼多人去?”虞飛鵬道:“江公子以為事情這麼簡單?趙逐這個人,有人想用他,有人忌憚他,有人想殺他。想用他的人不敢用,又怕別人用,殺了又捨不得,所以,想殺他的、想保他的都大有人在,不然他在異人村怎麼活到現在?”江楓眠也沉默了。
虞飛熊道:“今晚我和大哥及我的幾位朋友去,你們都在府上好生歇着吧。”説罷和便虞飛鵬一起走了。
有異能也是一種錯嗎?那又不是他自己選擇的,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卻要承擔起不屬於他的罪過。那到底錯在誰呢?好像也沒有答案。
三更。
幾人都沒有睡,在堂中等待,池惠和白秋賢打坐調息,江楓眠魏長澤喝茶,金光善和沈落魚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虞紫鳶來來回回地走動。天快亮時,虞飛鵬兄弟終於回來了,面凝重。
虞紫鳶看到兄長平安歸來,鬆了一口氣,道:“大哥二哥,如何?”